52.有蹊跷!
作品:《反派皇子不好惹(穿书+重生)》 圣旨一下,朝堂震动。
皇帝最终选择信任珩王,将平定北境的重任再次交到他手中,这无疑是对昭王一系试图夺权的当头一棒。
然而,圣旨中“戴罪立功”四个字,也像一把悬在头顶的利剑,意味着珩王若不能在一个月内解决问题,将面临更严厉的惩处。
珩王府一改往日的沉寂,瞬间变得忙碌起来。尽管宗政珩煜伤势未愈,仍需卧榻静养,但一道道军令已通过晏成和几位心腹将领迅速发出。
北境的军报如雪片般飞来,书房内烛火常亮至深夜,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药味和紧张的气氛。
宗政珩煜强撑着病体,靠坐在榻上,面前摊开着巨大的北境舆图。
他脸色依旧苍白,但眼神锐利如鹰,手指在地图上缓缓移动,分析着各部族可能的动向和军械流失的路径。
每说几句话,便忍不住低咳几声,额角渗出细密的冷汗,但他只是随手擦去,目光从未离开地图分毫。
晏成在一旁看得心疼,忍不住劝道:“殿下,您伤重在身,这些具体事务交给末将们去办便是,您只需定下大方向……”
宗政珩煜抬手打断他,声音沙哑却坚定:“北境情势复杂,稍有差池便是万劫不复。本王必须亲自掌控。”
他顿了顿,看向晏成,目光深沉,“况且,此次背后之人手段阴狠,既能构陷军械旧案,又能精准挑起边衅,绝非寻常之辈。我们在明,敌在暗,不得不防。”
他心中清楚,这不仅仅是边境冲突,更是针对他的一场生死考验。昭王在朝堂上未能得逞,绝不会善罢甘休。北境,此刻已成风暴中心。
…………
与此同时,昭王府。
宗政昭然屏退了左右,独自坐在幽暗的书房内。脸上那惯有的温润笑容早已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冰冷的阴鸷。
指尖一枚白玉扳指被他无意识地捻动着,发出细微的摩擦声。
“好一个戴罪立功……”他低声自语,唇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父皇到底……还是偏心九弟。”
他本以为借着军械旧案和边患,可以顺势拿下北境兵权,再将珩王彻底踩入泥潭。却没想到,皇帝在最后关头,还是选择了信任他。
“殿下,我们接下来……”阴影中,鬼面先生悄然现身。
昭王眼中寒光一闪:“既然父皇给了他机会,那我们就……让他把这个功,立得更加精彩一些。”
他站起身,走到窗前,望着珩王府的方向:“让我们在北境的人动起来。那些得了好处的部落,不是正缺一个‘领头羊’吗?给他们递个话,就说珩王重伤垂危,朝廷已无人可用,此时不起事,更待何时?把水搅得越浑越好。”
“是。”鬼面先生应道,“那……姜小姐那边?”
提到姜晚栀,昭王的眼神更加冰冷:“她既然选择了那条路,便休怪本王无情。之前安排的事情,可以进行了。让苏雨玥……‘偶然’发现点什么。本王倒要看看,当她知道她那位‘未婚夫’可能与她父亲的政敌有所牵连时,还会不会如此‘情深义重’。”
他要用姜晚栀,作为刺向珩王的又一枚毒刺。
“属下明白。”
…………
丞相府,晚栀阁。
姜晚栀自然也听到了珩王被任命平定北境的消息。她的心一下子揪紧了。他伤得那么重,还要去应对如此危急的局面?
一个月期限,刀光剑影,明枪暗箭……她不敢想象他该如何应对。
担忧和焦虑如同藤蔓般缠绕着她的心。她想做点什么,哪怕只是微不足道的帮助。可是她能做什么?
她不通军务,不懂权谋,只是一个被困在深宅内院的女子。
她想起自己唯一可能有点用的“优势”,对原著剧情的模糊记忆。
她拼命回想,关于北境,关于军械,书中后期还提到过什么?
好像……珩王后期在北境最大的对手,是一个叫什么“兀朮”的部落首领?此人骁勇善战,而且似乎与中原某个神秘势力有勾结?但具体细节,她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还有军械……除了皇觉寺,还有什么线索?
她焦躁地在房间里踱步。忽然,她想起那次在珩王府,他高热呓语时提到的“母妃”和“冤枉”……难道军械旧案,真的和已故的舒嫔有关?如果她能查清舒嫔的死因,是不是就能帮到他?
这个念头让她心跳加速。但这无异于虎口拔牙,涉及宫闱秘史,稍有不慎便是杀身之祸。
正当她心乱如麻之际,春桃神色慌张地跑进来:“小姐!不好了!外面……外面都在传……”
“传什么?”姜晚栀有种不祥的预感。
“传……传说上次百花宴,小姐您能脱罪,是因为……是因为姜丞相暗中向珩王殿下许诺了极大的好处,甚至……甚至可能涉及结党营私!还说……说看到老爷的心腹深夜出入珩王府!”春桃的声音带着哭腔。
姜晚栀的脸色瞬间煞白!
这谣言太恶毒了!不仅再次将她拖下水,更是直接将父亲和珩王绑在了一起,扣上了“结党营私”的天大罪名!这在皇帝心中,可是最深的忌讳!
果然,没多久,姜丞相便阴沉着脸来到了晚栀阁。他显然也听到了流言,看着女儿的眼神充满了疲惫和失望。
“栀儿,你告诉为父,你与珩王殿下,究竟到了何种地步?”姜丞相的声音沉重,“为何每次风波,我相府都与他牵扯不清?如今这般污蔑,若传入陛下耳中,我姜家百年清誉,恐将毁于一旦!”
姜晚栀看着父亲鬓角日益增多的白发,心中充满了愧疚和酸楚。
她无法说出真相,只能跪倒在地,泪如雨下:“父亲,女儿不孝,连累父亲和家族……但女儿与珩王殿下,绝无私相授受,更无结党之事!请父亲相信女儿!”
姜丞相长长叹了口气,扶起女儿:“为父自然信你。只是……人言可畏。从今日起,你便彻底待在府中,绝不能再与珩王有任何往来!”
这是最后的通牒。
姜晚栀看着父亲离去的背影,无力地瘫坐在地上。前有珩王身处险境,后有家族声誉危在旦夕,而她,却被困在这方寸之地,什么也做不了。
一种巨大的无力和绝望感笼罩了她。
然而,就在她几乎要被压垮的时候,她摸到了袖中那个小小的装着枇杷叶的锦囊。那是她与珩王之间,唯一一点温暖的联结。
不,她不能就这么放弃。
她的目光渐渐变得坚定起来。
不管是谁,想用流言困死她?她偏要找出真相!
既然无法从外部入手,那她就从内部查起!
从这丞相府查起!她要知道,父亲是否真的……与某些事情有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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牵连?还是完全是无辜被卷入?
夜深人静,丞相府一片沉寂,只有巡夜家丁偶尔走过的脚步声和更梆声远远传来。
晚栀阁内,姜晚栀却毫无睡意。她吹熄了屋内大部分烛火,只留书案上一盏孤灯,昏黄的光晕笼罩着她凝神思索的脸庞。
父亲严厉的警告言犹在耳,府外恶毒的流言甚嚣尘上,这些都像沉重的枷锁,但她心中那股想要破局的决心却愈发强烈。
不能外出,不能联系珩王,甚至不能有明显异动。她能依靠的,只有自己,和这丞相府内可能存在的、被忽略的线索。
从哪里开始?父亲为官清廉刚正,书房是重地,寻常难以接近,且必然守卫森严。府中账目、往来文书,更是机密。她一个闺阁女儿,贸然打探,极易惹人怀疑。
她蹙眉沉思,指尖无意识地在桌面上画着。忽然,她想起一个人,府里的老管家,福伯。
福伯是姜家的老人,伺候过祖父,看着父亲长大,对姜家上下几十年的旧事了如指掌。
他为人谨慎,对父亲忠心耿耿,但或许……因为年纪大了,对府里的小姐会多一些宽容和疼爱?而且,他掌管府中日常庶务,对一些看似不起眼的旧物、旧人,可能有所印象。
打定主意,姜晚栀次日一早,便以近日心神不宁,想找些旧时花样散心为由,让春桃去请福伯过来一趟,说是想问问库房里有没有早年存放的、京城流行的老花样本子。
福伯很快便来了,虽年过花甲,但精神矍铄,步履稳健。他恭敬地向姜晚栀行礼:“小姐安好。不知小姐想要什么样的花样本子?老奴记得库房里确实有一些,都是夫人……呃,都是往年积攒下的,老奴这就去给您找找?”
姜晚栀让春桃给福伯看了座,奉上茶,自己则摆出一副闲话家常的姿态,笑道:“不急不急,福伯您先坐。我也是闷得慌,随便找点事做。说起来,福伯您在咱们府里待了多少年啦?我小时候贪玩,好多事都记不清了,就记得您总给我糖吃。”
福伯见小姐态度亲切,也放松了些,脸上露出慈祥的笑容:“回小姐,老奴自打十五岁进府,到如今,整整四十五个年头喽!小姐您小时候啊,最是活泼可爱……”
姜晚栀顺势引导着话题,从自己童年的趣事,慢慢聊到府里这些年的变化,再看似无意地提到了父亲:“父亲每日为朝政操劳,近日又因流言烦心,我看着真是心疼。福伯,您说咱们姜家,一向清清白白,怎么总有人要污蔑父亲呢?还说父亲和什么……军械案子有关,这真是从何说起呀!”
提到这个,福伯脸上的笑容淡了下去,叹了口气:“树大招风啊,小姐。老爷为官清正,难免得罪小人。那些流言蜚语,您千万别往心里去。”
姜晚栀观察着他的神色,继续试探:“我就是气不过!父亲这些年,谨小慎微,连门生故旧的宴请都很少去,怎么可能去沾染军械那种要命的事情?除非是很多年前,父亲还年轻的时候……会不会是那时不经意卷入了什么?”
福伯闻言,端着茶盏的手几不可察地顿了一下,眼神有些飘忽,似乎想起了什么,但随即摇头道:“小姐多虑了。老爷为官,一向秉持中正,从未与军伍之事有过深交。便是早年……早年也没什么特别的。”
他这话回答得很快,但那瞬间的迟疑和回避,却没有逃过姜晚栀的眼睛。
有蹊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