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五十二章 谁在打我主意
作品:《寒冰末世:我搬空仇家养自己》 江月月全身汗毛倒竖!刚放松的神经瞬间绷紧!
刚要掏出空间的电猪棍时,一个毛茸茸、温热的小身体已经狠狠撞在了她的小腿上!
“呜!汪!汪汪汪——!!!” 激动到变调、带着巨大委屈和狂喜的细小叫声瞬间炸响!
是那只小奶狗!
它激动得浑身每一根毛都在疯狂颤抖!像上了发条的陀螺一样绕着江月月的腿疯狂打转,好像在说:“巨人!巨人回来了!撞到了!安全!转圈圈!尾巴摇起来!舔舔!蹭蹭!我的巨人!肉干!”
江月月看到是这小东西后,松了一口气,骂道:“你个小东西想吓死我啊,就不能窜出来前,喊两声!”骂归骂,但还是蹲下把这臭臭的小黑煤球抱了起来!
小奶狗貌似很喜欢江月月的怀抱,竟然开始要舔她的脸,
江月月虽然喜欢它,但还是嫌弃的把它放到地上了:“太埋汰了!”
那小奶狗看见江月月又把它放地上了,急的直转圈
江月月见到它那样,噗呲一声笑出来了声:“就你那埋汰样,我才不要抱呢,除非你洗干净点还差不多!”
想到这,又看了看自己这一身:“我还嫌弃你呢,我也够狼狈的了!”看了看时间,同时用精神力又瞄了一下山洞外,雨好像没有停的意思!
“走吧先进去整理一下再说吧!”江月月拿着手电往山洞里走去,来到了山洞中那片宽阔的区域,江月月拿手电扫了一圈,并没什么异常
意念微动!
嗡!
那辆白色的B型房车如同巨兽般凭空出现,占据了空地。
江月月拉开车门走进去,小奶狗看她进去,也跟着跑了进来,
打开房车里的灯,又看了眼时间!
“这会还早呢,先用灵泉洗个澡回回血,一会在研究怎么找老头!”打定主意的江月月直奔房车内的洗澡间,意念一动,一个崭新的大号塑料盆出现在地上。
紧接着,一大桶清澈的、散发着温润生命气息的灵泉水凭空注入盆中。
她迅速脱掉自己那身沾满污秽的外套和裤子,跨入盆中。
温暖的灵泉水瞬间包裹住她疲惫的身体。她长长地喟叹一声,任由那神奇的能量渗透肌肤,洗涤尘埃,抚平所有细微的擦伤和疲惫。
浑身的污垢和疲惫仿佛随着水流被彻底带走,皮肤重新焕发出健康的光泽,连头发丝都变得清爽柔顺。
洗完澡,江月月感觉神清气爽,状态前所未有的好。
她换上干净舒适的家居服,湿漉漉的头发随意披散着。
目光投向浴室门口,那个小黑煤球正扒着门框,探头探脑,黑亮的眼睛里充满了好奇,似乎还在消化“巨人变香香了”这件事。
江月月见到它那样顿时坏笑到:“嘿嘿,该你了,脏狗。”同时一把将企图后退的小家伙捞了起来。
小家伙四肢僵硬,眼神惊恐,喉咙里发出细弱的哀鸣。
但当江月月把它放进温热的灵泉水盆里时,预想中的冰冷刺骨并没有到来。
温暖!舒服!
那股侵入骨髓的暖意和舒适感瞬间瓦解了小奶狗的恐惧。
它僵硬的身体慢慢放松下来。江月月取来自己的沐浴露,挤出丰富的泡沫,开始仔细地给小家伙洗澡。
小家伙出奇地乖顺,任由江月月揉搓着它打结的毛发、清洗着沾满泥巴的爪子和小肚皮。
它甚至舒服地眯起了眼睛,喉咙里再次发出了满足的“咕噜咕噜”声,偶尔还配合地抬起小爪子。
江月月看到它那舒服样,笑骂道:“看这熊样,你也是好命,遇到了我这个人美心善的大美女,要不等极寒到来,你估计要变成冰雕楼,把爪子抬抬!”
小奶狗竟真的歪着脑袋,听着江月月的碎碎念,迟疑地抬起了沾着泡沫的小前爪。
江月月看到这样,还笑到:“哎哟,你还挺配合,来让我在涮一遍!”
江月月足足给它洗了三遍。第一遍的水直接变成了浑浊的泥汤。第二遍稍微好点,是灰水。第三遍,水才终于显出清澈的本色。
她用大毛巾将洗得香喷喷的小家伙整个包裹起来,擦干。当湿漉漉的毛发被擦得半干,蓬松起来时,江月月愣住了。
眼前哪还有什么小黑煤球?
被擦干蓬松的毛发,在房车明亮的灯光下,竟然呈现出一种柔软蓬松、近乎耀眼的纯白色!
像一团刚刚出炉、蓬松甜软的棉花糖!只有耳朵尖和尾巴尖还带着一点点非常浅的奶油色。
湿漉漉时显得圆溜溜的黑眼睛,
此刻在雪白毛发的衬托下,显得更大更亮,如同两颗水润的黑曜石,正懵懂又带着点小得意地看着她,仿佛在等待夸奖。
“……” 江月月看着怀里这个脱胎换骨的“棉花团子”,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带着难以置信的笑意,“意外意外…原来你是个白团子?之前真是…埋没你了。”
小家伙似乎也感觉到了江月月的惊喜,在她怀里满足地蹭了蹭,发出细小的哼唧声,
江月月这次倒是没推开,反而抱在怀里使劲揉搓:“好软好软,确实比毛绒玩具好玩多了”
洞外,暴雨还在下,距离那场毁灭性的暴雪,仅剩最后的倒计时。
“洞内,房车温暖明亮,一人一狗依偎着。
江月月指尖还无意识地捻着小奶狗的绒毛,脑子里明明还转着事——等雨小点就出去探探路,得把找老头的路线再理一遍,甚至不忘提醒自己‘不能睡,得保持警惕’。
可焦化厂那场亡命奔逃的后劲太足了,骨头缝里还嵌着紧绷的酸累,
此刻被房车的暖光一裹,小奶狗均匀的呼吸像小羽毛似的扫过手腕,那点硬撑的警惕竟像被温水泡软的糖块,悄没声地化了。
她眼皮忽然发沉,心里还嘟囔着‘就眯一秒’,下一秒,抱着棉花团子的手臂已经松了劲,呼吸渐渐沉了下去。”
与此同时,城外的焦化厂内,尘埃落定,绝望的气息却愈发浓重。
警察刚摸到通往地下囚室的楼梯口,浓重的烟味就呛得人直皱眉。带队警官抬手示意队伍暂停,刚要下令“注意火情”,楼梯下方突然传来杂乱的脚步声,伴着咳嗽与惊惶的哭喊——一群人影跌跌撞撞地冲了上来,个个衣衫褴褛,脸上沾着黑灰,有人瘸着腿被同伴架着跑。
“快跑!里面火大了!”一个中年男人嘶哑地喊着,怀里还护着个吓傻的小姑娘。
警察们都愣住了——预案里本是“强攻救人”,怎么人自己跑出来了?带队警官立刻反应过来,挥手示意队员:“快!先把人往安全区带!拿灭火器!”
混乱中,他抓住那个中年男人:“里面怎么回事?谁放你们出来的?”
男人吓了一跳,看清是警察后瞬间松了劲,突然崩溃大哭,其他人也跟着哽咽——谁都忘不了在里面的日子,眼看着同伴一个个被“取零件”,早就吓破了胆。
这时,一个刚缓过神的幸存者听到警察的询问,急忙喊道:“警察同志!是个女的!她本来跟我们一样要被‘取货’,突然醒了,砸开了门锁让我们逃!那个沈医生和护士顺着小通道跑了,我们想跟着,她还拿斧头吓唬我们,我们就从这边逃出来了!”
“女的?”带队警官心头一震,立刻对着对讲机汇报:“指挥中心,焦化厂地下囚室人员已自行脱困,初步确认系一名女性解救。现场火势需扑灭,钱虎倒卖器官的证据可能受损,完毕。”放下对讲机,他下令:“你们带人质出去,其他人跟我进去灭火!”
火势很快被扑灭,可关键证据已烧毁大半。清理现场时,队员发现一块突兀的大石头堵在通道口,立刻补充报告:“发现异常,通道被巨石封堵,疑似人为。”
陈默站在指挥官旁,听着汇报,眉头越皱越紧。左臂的咬痕还在隐隐作痛,却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他攥紧拳,咬着牙想:“一定是那女人搞的鬼——堵门、封洞口,这手段太像她了!”
也亏得她那神奇的水——若不是那水让伤口愈合得飞快,他被电晕扔去喂狗时,恐怕早就没命了。
必须找到她。他还被她喂了“三日断魂丸”,虽听着匪夷所思,可她的能力已足够证明一切。
不过眼下,他先向一位高级警官汇报情报:“……加密电脑隐藏分区,密钥是****。钱虎带着‘毒蝎’、‘剃刀’从排污管密道逃了。”
警官锐利的目光审视着他:“那个制造混乱的女人,确定不认识?她的目的?”
陈默蹙眉,恰到好处地露出困惑:“不认识,很突然。目标不明,可能是寻仇或趁火打劫。她对地形很熟,动作……快得异常。”
这时,对讲机传来急促的声音:“D区隐藏刑讯室!发现一名重伤年轻人!生命垂危!急需抢救!”
陈默的身体瞬间绷紧,像拉到极限的弓弦。藏在袖中的手死死攥拳,指甲嵌进掌心——剧痛是他唯一的冷静锚点。
小凯!钱虎还是下了死手!他强迫自己呼吸,脸上切换成“震惊”与“担忧”:“刑讯室?重伤?钱虎他……”
警官脸色骤变,立刻奔向刑讯室。
陈默留在原地,阴影掩盖了他瞬间惨白的脸和眼中翻涌的杀意。他听见零星的汇报:“颅骨骨折……多处肋骨断裂……失血性休克……”“体温过低……器官衰竭风险极高……”“快送创伤中心!备血!准备手术!”
每一个词都像冰锥凿心。小凯只剩一口气了,常规医疗手段在这种伤势下,成功率渺茫得令人窒息。
巨大的绝望如潮水般灭顶而来。他卧底多年,步步惊心,只为彻底摧毁钱虎、救出被控制的弟弟。本以为这次行动能赶在钱虎下死手前……没想到还是晚了,且惨烈至此!
怎么办?
就在绝望即将吞噬他时,一个念头如烧红的烙铁烫在心上——
那个女人的神水!还有他的解药!
与此同时,山洞里的江月月正抱着小奶狗熟睡,睡梦中却连连打了几个喷嚏。她嘟囔着“该死的谁骂我”,翻个身,继续沉入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