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6、好毒的嘴
作品:《穿越二代,接受联姻!》 闹呢?人明明是他自己出手拿下的,现在倒要承对方的情?
蔡浩淙这脸可真够大的。
他面上却不露声色,只淡淡地“阴阳”了一句:
“蔡总的儿子……难道不跟您姓吗?怎么还叫‘陈杰文’?”
他语气平稳,却字字带刺:
“不过我这人没有替别人养儿子的习惯。蔡总的好意,还是收回去吧。”
对付不要脸的人,最好的方式,就是比他更会“装傻”。
“哦——你说的陈杰文和我手下的员工原来是同一个啊?”
唐昭故作恍然,语气却依旧带着几分戏谑,
“我还以为是你儿子呢,说送就送,蔡总可真大方。”
蔡浩淙听出他话里的刺,却并不动怒,只是淡然一笑:
“蔡家和唐家向来没什么利益冲突。
我们在政界、学术界也算有些影响力,唐家……总不至于一点面子都不给吧?”
唐昭却轻蔑地扯了下嘴角:
“哦?是吗?可我并不觉得,一个靠山都不怎么稳妥的家族,有什么值得我在意的。”
蔡浩淙一怔,觉得唐昭这话说得简直荒谬——他们蔡家的靠山,哪是那么容易动摇的?
他却不知道,在唐昭面前,从来就没有“倒不了”的靠山。
只要被唐昭盯上,再大的山也靠不住——因为再巍峨的山体内部,也早已布满腐烂的蛀洞。
而唐昭,恰好就是那个能精准找出每一个蛀洞的人。
只要有一天,这些蛀洞被彻底引爆,再巍峨的群山,也会在顷刻之间崩塌成一地碎渣。
而那些依附着山体建立的楼阁殿堂,更会在一夜之间化为乌有。
尤其像蔡家这种所谓“大世家”,实则底蕴虚浮、根基浅薄。
他们就像一棵只靠一根拐杖勉强撑住的大树,稍微施加点外力,就会轰然倒塌。
就这样的存在,竟然还敢挡在巨轮之前,说着些不自量力的笑话。
蔡浩淙还在故作镇定。
从他的视角来看,蔡家的靠山确实稳如磐石,没理由被一个年轻人三言两语就唬住。
他试图试探唐昭的底气究竟从何而来——仅仅靠唐家?
唐家虽强,但也不至于让他如此不把蔡家放在眼里,更不至于公然撕破脸。
于是他依旧语气缓和地说道:
“唐总,我不太明白您的意思。不过我们之间似乎并没有什么深仇大怨,何必把话说得这么僵?”
唐昭却冷笑一声,丝毫不给情面:
“不是你先跟我扯什么面子不面子的吗?你几时见过我唐昭给过别人面子?”
他目光锐利,语气愈发冰冷:
“没事就少来沾边。你想探我的底?别白费力气了。
你只需要知道——我手里掌握的东西,足够掀开一桩政学勾结的最大丑闻。”
“我没动你们,不是因为动不了,而是因为苏家和你们蔡家还有点渊源。我给我母亲家族一个面子。”
他声音压低,却字字如刀:
“所以,管好你们蔡家的嘴。再敢到我面前蹦跶,我就让你们……再也蹦不起来。”
说完,唐昭无声地用口型吐出三个字:
谢、云、亭。
一直紧盯着他的蔡浩淙瞳孔骤然一缩,尽管极力克制,
脸色仍微微发白,过了好几秒才勉强恢复如常。
蔡浩淙不清楚唐昭究竟掌握了多少内情,但“谢云亭”这个名字,已足够让他心惊。
谢云亭本是国内极有建树的一位院士,就因不肯与蔡家合作,被他们蔡家逼得狼狈逃出国。
出名之后,他多次撰文痛批国内学术界的黑幕,也因此被不少不明真相的群众谩骂攻击。
可如果唐昭真的手握关键证据,那么将来被千夫所指的,恐怕就不再是谢云亭,而是他们蔡家。
更严重的是,国家层面极有可能拿蔡家开刀,当作肃清典型的对象。
到时候屠刀落下,蔡家多年基业恐怕真要彻底败落。
蔡浩淙瞬间变了脸色,语气也软了下来:
“唐总既然不喜打扰,那我这就告辞。”
他不敢再多留一刻,趁唐昭还没有对蔡家动真格,迅速转身离开。
蔡家和苏家之间确实有些渊源,但说到底也不过是同僚之谊、师徒关系之类的情分。
若真惹恼了唐昭,就算两家真有联姻,他说斩也就斩了,绝不会手软。
世家之所以难以彻底覆灭,远比那些新贵豪门更“抗打”,
正是因为他们之间关系盘根错节、牵一发而动全身。
很少会出现像席家那样被连根拔起的情况——毕竟牵扯太多,相关家族绝不会坐视不管。
“唇亡齿寒”的道理,这些传承已久的世家,比谁都懂。
赵夺尴尬地笑了两声,试图缓和气氛:
“哈哈,小唐总真是年少有为,不愧是唐家三龙之一。”
唐昭却丝毫不买账,张口就刺:
“你又是哪根葱?也配叫我‘小唐总’?”
他目光冷冽,语气讥诮:“在我面前摆长辈的谱?你该恭恭敬敬喊我一声‘唐总’。”
“一个靠着女人上位的凤凰男,就该安分点——少在我面前端什么长者架子。”
他嗤笑一声,语带寒意:
“倒是你肯定死得比我早很多——这件事,我非常确定。”
赵夺脸色顿时变得极其难看,
可没等他说出“你怎么敢?!”这类废话,唐昭已经直接甩出了手里的牌:
“你老婆知不知道你在外面……”
赵夺猛地打断他,语气急促甚至带上一丝慌乱:
“唐总!是我托大了,我这就走——抱歉打扰!”
说完,他脚步凌乱、几乎有些狼狈地快步离开,再没回头。
何天佑在一旁看得啧啧称奇:
“啧,我今天可算明白为什么圈里都说你‘人见人怕’了。这张嘴……真是半点情面都不留。”
柳舒棠抿了一口果汁,轻轻一笑:
“最关键的难道不是他那套情报系统吗?还真是……没有你不知道的事。”
她眼中闪着感兴趣的光,补充道:
“而且这才刚结下梁子,你连人家底裤什么颜色都摸清楚了。”
唐昭却依旧淡定,仿佛只是随手拍掉一点灰尘:
“我敢得罪人,自然是因为心里有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