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第 27 章
作品:《猎人的摄影技巧》 猎人考试开始的第十六天下午时刻,合格者已经在上午成功接受讲习,并授予了猎人执照。
鹤龟一并没有因此离开。
她在等人。
猎人协会名下的五星级酒店,花园里,鹤龟一蹲在地上,手上正揉着一只生物。
一只猫一样体型的生物,圆滚滚、毛茸茸,是一辆橘色的大卡车。
却不同寻常地有着八只猫爪,七只粉嫩嫩,还有一只黑乎乎。
鹤龟一很有平等意识地把每一只爪子都照顾到,摸得每一只爪子都舒服得炸开了花。
“八驱”大卡车,“喵喵喵”地用圆圆的脑袋,不停歇地蹭着两脚兽,“呼噜噜”地用圆圆的眼睛,追随着两脚兽服侍自己的手。
【好响的一只“八脚猫”。】
【是不是喉管软骨出了什么问题?】
鹤龟一面无表情地一边撸,一边大不敬地对猫主子评价道。
有几人从由远处走到近前。
一个目测身高有两米五以上的成年壮汉。
一个身高一米六左右,在壮汉旁边,显得格外娇小的紫发女人。
还有一个像颗炮弹一样,冲了过来的身影。
鹤龟一刚想开口打招呼,就被冲过来的炸弹击中。
对方夹着她的腋下,鹤龟一被高高地举起来,抛向天空又被接住。
对方踢踏着脚,举着好久不见的宝贝,兴奋地在原地转了一圈。
【这么多年过去了,她还是像个孩子一样。】鹤龟一有些无奈地想。
对方又将手拉近,脸贴近,亲昵地蹭了蹭鹤龟一的脸颊,用脸传递思念的温度。
鹤龟一感受着面上不属于自己的、凹凸不平的触感,看着对方脸上狰狞可怖的伤疤下,迸发出毫无阴霾的、令她想念的大大笑脸。
对方用亮亮的眼睛,飞扬的眉眼向鹤龟一急切地确认道:
“龟一!出去玩,开心吗?”
熟悉的昵称。
熟悉的态度。
熟悉的对方。
【开心吗?】
被高举着的鹤龟一细细地思索起这个问题,猎人考试以来,虽然有西索、伊尔迷等人造成的危险。
但···也有小杰、奇犽、酷拉皮卡和雷欧力他们的存在。
【那我······应该是开心的。】
于是,她学着对方,也慢慢勾起了嘴角。
“嗯,我开心。”
“好久不见,萨拉萨。”
············
······
····
此时,距离整场猎人试炼结束,已经过去整整一天了。
时间回到昨天。
第七场比赛,奇犽与301号集塔拉苦战斗,以奇犽人麻麻地认输,作为最后结果。
第八场比赛,雷欧力与191号鲍得罗战斗,老武者的倒下。
险而又险地避开朋友之间,为唯一的胜利资格而战斗的风险。
第九场比赛,191号鲍得罗选手,命中注定般地倒下。
对无关紧要的手下败将,奇犽毫不留情地收回自己的视线。
鹤龟一看着仰躺在大厅中央老武者,良好的视力,让她能看清每一处细节。
光线穿过琥珀色的玻璃,沾染昏黄的颜色,打在老武者身上,他躺着尽数爆裂开来的地砖上,染血的衣服服紧贴着脊背,原本的肩线被划开三道交错的裂口,露出底下结痂的皮肉,而不远处,则是璀璨阳光下,被他人簇拥的胜利者。
“英雄”迟暮后,无奈落败的画面,有着让所有摄影人追捧的构图表现力。
但···比起拿出相机拍照,鹤龟一其实是出于条件反射地,想要搀扶一把老人。
有工作人员有着同样的想法,伸出善意的手。
但···连续战斗了三场,连续战败了三场的老武者,此时自己站了起来。
他割舍掉那累赘的衣服,说:“等我什么时候进棺材里了,再来扶我吧。”
他挥退了那怜悯的目光,说:“我还会再来的,现在的我用不着。”
输了,又好像什么也没输。
他还有重新再来的生命,他还有重新再来的勇气。
【不是屡战屡败,而是屡败屡战啊。】顺序的改动,意思却大相径庭。
于是鹤龟一也收回目光,她看着身边热热闹闹的几个人,心里思忖着,猎人考试结束后,自己就该离开了。
【该说再见了。】
她垂下眼,指腹无意识地摩挲着相机的金属边框,冰凉的触感浸入指尖。
··········
······
····
时间回到现在。
萨拉萨看清鹤龟一笑脸的那一刻,却反而忍不住哭了起来。
她的情绪变化的如此之快,快得让边上的三人都手足无措起来。
八足猫“喵喵”叫地也凑上来安慰。
泪水朦胧间。
萨拉萨看着鹤龟一,心里想的却是:
【出到外面后,龟一的心情好多了吗?】
【她···她在流星街里那么压抑,很难见到她笑。】
【看着龟一笑,萨拉萨真的觉得好幸福·····】
萨拉萨特别幸福地哭出一个委屈的鼻涕泡。
【但···又有点委屈,让她笑起来的人,不是自己。】
········
····
···
窝金没见过这场面,打着哈哈,不停地用眼神求助边上的鹤龟一和玛奇,让她们出出主意。
玛奇适当地安抚后,示意萨拉萨注意在场还有一个外人。
鹤龟一也才注意到三人身后的···一团黑蛹。
里面包裹的不是大扑棱蛾子,而是揍敌客家的长子,伊尔迷。
四肢、躯干、嘴巴都被层层叠叠的黑色针线包裹,乍一看像个泡过黑色泥浆的木乃伊,只有脸和头发还露着外面,无神的猫眼注视着他们。
八脚猫被两脚兽的冒出来的恶意吓到,慌不择路地迈着八只脚,跑得不见踪影。
【看样子是被窝金和玛奇联手给抓住了?】
鹤龟一看着伊尔迷一幅束手就擒的模样,又有些迟疑地问丝线的来源处——玛奇。
她对丝线的坚硬程度提出质疑。
窝金完全不过脑的,大剌剌地想要说,这是玛奇“念”的作用之一。
“很好用吧!玛奇的·······”念
肌肉脑袋的笨蛋被玛奇狠狠一击腹部,窝金吃痛地闭上嘴,也瞬间醒悟过来。
他看向玛奇,对方回以一个“笨蛋”的冷眼;他又看向萨拉萨,萨拉萨则紧张地盯着鹤龟一,生怕她起疑。
【真是的,一个两个都这么小心。】窝金在心里咂咂嘴。
很明显的一件事,流星街的大家,都不约而同地向鹤龟一隐瞒了念能力的存在。
足足瞒了十五年。
为什么要隐瞒?
1984年,那是流星街的转折点。
滚滚冒烟、无穷无尽的垃圾堆之中,突然出现一座巨大的图书馆。
1984年,那是也是鹤龟一的转折点。
两岁,人生处于萌芽阶段的鹤龟一,突然开始任何医生都无法解释的不正常生长。
鹤龟一不主动说,流星街的大家也默契地不主动问,但不代表他们不会在意这件事。
窝金不自在的挠了挠头。
念,用最简单的定义解释,是人体内潜藏的生命能量。
身为被遗弃之地的流星街,不乏念能力的绝顶高手,完全足够教导一个人念的开发。
但···那些高手无一例外,都是“野路子”,是绝对的丛林法则下,优胜劣汰出来的强者,是生死之间激发的战斗天赋。
窝金看着“瘦叽叽”的鹤龟一,被信长评价为“大老粗”的脑袋里想:
【龟一要是走了他们这种野路子,一个不小心练劈叉,挂了,他们往哪个地方哭去?】
所以他们就一直瞒着,瞒到龟一生理上具备了觉醒念能力的条件,瞒着龟一以去NGL为目标获取猎人执照,让猎人协会的“学院派”负责给龟一开发念能力。
他们希望,比起他们自己,鹤龟一能够得到更正规、更正统、更安全的教育。
他们希望,比起他们自己,鹤龟一能够······
窝金咂摸了下后槽牙,不确定地想。
【幸福?】
·······
「这也许···是流星街人沉默地表达“爱意”的一种方式?」
「哈哈哈,这么说,还有点浪漫呢?」
记忆里由少年长成的黑色男人缓缓合上书本,带着笑意,对着他轻声说道。
········
窝金为回忆起肉麻的话,身体打了个寒战,接受着来自萨拉萨和玛奇的眼刀攻击,认命地对着鹤龟一特别蹩脚地扯开话题。
完全不对他们设防的鹤龟一,还是像记忆里那样“好骗”,很容易就被窝金糊弄过去。
她转移注意力看着黑蛹。
鹤龟一主动问道:“把他抓过来的目的是什么?”
“当然是教训他啊!”
窝金大大咧咧地说道。
鹤龟一一捂脸,她就知道自己不该问这个问题。
虽然她和伊尔迷之间确实有过过节,鹤龟一也的的确确想杀了他。
但杀了对方的代价,很可能是未来的行动、流星街的发展,受到揍敌客家族的严重干扰。
理性和感性之间,鹤龟一很清楚自己该做出什么选择。
窝金···虽然这么说很抱歉,但术有专攻,鹤龟一没指望他做出理智的选择。
但···萨拉萨和玛奇呢?
鹤龟一用黑漆漆的目光“审问”两名女性。
萨拉萨撅着嘴巴,红着眼睛,依旧委屈地埋着脑袋不说话。
玛奇用漂亮的眼睛直视着她,没出一分钟,心虚地脖子一梗,自己把脸撇到一边。
鹤龟一沉思了下,手里摩梭着刚刚摸猫时顺下来的猫毛。
小刀,被鹤龟一手里握着试图划开伊尔迷的手臂。
“······”
没划开。
伊尔迷无神的眼睛盯着鹤龟一。
没有轻敌的情况下,匕首在浓厚念力包裹的情况下,无法留下一点痕迹。
“我来!”最为旅团腕力最强者主动请缨,咧嘴一笑,接过匕首,与之匹敌的念缠绕而上。
毫不犹豫地划拉出伤口,鲜血争先恐后地涌出。
无神的双眼替伊尔迷看着黑发的少女的操作。
橘色的毛发被一丝不落地顺着伤口,塞入体内。
“普通雄性八脚猫的毛发,平常时间没有任何作用。”
黑发的少女边塞,边平静地说:
“嗯······但雄性粉爪八角猫不同。”
“它们在发情阶段,有一个鲜为人知的作用。”
她刻意停顿了下,继续说道:
“被毛发塞入者会和毛发塞入者之间会产生联系。”
“短期内,如果你再次见到我。”
“你会痒。”
“不是那种能痛快抓挠的痒,挠破皮也无法缓解那种痒意。”
“最开始会很轻微。”
“像一只破茧的小飞虫,最开始只是绕着体表。”
“然后是七窍,耳朵里被飞虫振翅瘙挠。”
“最后是颅内,像根细羽毛在大脑褶皱处里轻轻地扫。”
“死不了人,但还不如死了。”
最后的话语落地,鹤龟一脑海里传来4818的强烈抗议:【什么?宿主!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嘘。】别吵。
鹤龟一安抚住4818,看着周围人凝重的脸色,知道自己多多少少是忽悠成功了。
【八个爪子都是粉的雄性八脚猫,堪称万中无一。】
【不管他是否相信了这番话,总归是要先做试验的。】
虽然长了一副看起来并不会说谎的脸,但实际很擅长“耍小聪明”的鹤龟一挠挠下巴,认为这多少能拖一些时间,不让伊尔迷来找她麻烦。
看着大黑蛹似乎有话要说。
既然“威胁”的话说完了,鹤龟一示意玛奇,将揍敌客长子的嘴巴解开。
外表上看,身体分明还被完全束缚着的伊尔迷,在三人看不见的地方,微微地活动了下手腕。
他第一反应不是去纠结那个可信度存疑的“粉爪八脚猫”,他要先完成自己目的。
那个之所以束手就擒的目的。
他想:【还差一点距离。】
他把声音刻意压低,含糊地说了几句话。
鹤龟一听不清,下意识上前几步。
然后,杀手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以杀人一般的速度靠近她。
目标直指她的额头。
武器则是他的嘴部。
【嘴里藏了暗器吗?】鹤龟一心想,没有因此退却,想看看对方的名堂。
良好的动态视力让鹤龟一看见对方在自己的额头发动“攻击”。
攻击是——
一个血色的吻。
湿热粘腻的物体像蛇一样掠过额头的皮肤,发动完攻击后,毫不犹豫地撤离,保护人体精密器官的皮肤经过湿润后,暴露在冷空气中。
额头凉凉的。
脑袋空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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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体在大脑反应过来前,迅速地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大脑再次宕机的鹤龟一,看着突然又不按常理出牌的揍敌客杀手。
【揍敌客家的血,有毒?】没人和她说啊?
鲜红的一滴。
一滴红色的液体沿着黑色的嘴角,划过苍白的皮肤,经过属于成年男性的喉结,没入衣领,消失无踪。
咬破舌尖的伊尔迷,伸出舌头,将嘴边多余溢出的鲜血舔掉,愉悦地想:
【第三步完成了。】
身上念线,以企图将目标的肋骨一根根碾断的气势,毫不犹豫地收紧。
右侧狠狠挥来一击直拳,携带着万顷之势,直击他的面颊。
只一击,就将他挥出十几米远。
空中的黑蛹“咔咔”几声,骨头扭曲的声音,骨骼像火柴棒一样扭曲变形。
伊尔迷顺势挣脱开念线的束缚,在半空中就调整好自己的姿势,像一只雨燕稳稳地顺着风,落在一旁的屋檐上。
寒风阵阵。
风将破茧而出的人头发吹散,黑色的杀手也顺势伸手将几缕不乖巧的黑发勾回耳后,满意地顺着风的方向。
像雨雾一样消失了。
二打一可能被群殴,擅长明哲保身的杀手见好就收。
在窝金和玛奇暴起,想要追回对方前,鹤龟一伸手拦住了两人。
“我知道他想要做什么了。”
“他做的事情对我没用,不用再追上去了。”
成功安抚住所有人,鹤龟一在现实中和他们说明的同时,在脑海里和4818确认道:
【你说的是真的吗?】
4818笃定地说道:【当然!】
【你的大脑早就属于我了!】
【是我的!是我的!是我的!】
没有去反驳吵咋咋的4818,她的大脑是属于她自己的这个事实,鹤龟一总算从系统口中了解到了自己所不知道的信息差。
伊尔迷试图用某种她所不知道的能力,去控制她,他在自己面前做出的一系列未知举动,全部可以归咎为这一目的。
【有目的就行,怕的就是毫无行为逻辑却拥有力量的强者。】
鹤龟一有点小小地松了口气。
不是出于自己没被控制的感慨。
而是庆幸,伊尔迷做的那些出格举动,是事出有因。
不是纯粹的变态发狂。
···········
······
···
玛奇和窝金听到神秘力量的时候,互相之间对了个视线。
鹤龟一不知道,但他们却知道,这个力量是念。
同样知道念存在的萨拉萨,没有纠结在这个话题上,她全心全意地撒泼打滚,试图让鹤龟一同意自己背着她回去。
对她像孩子一样的行为很是头疼的的鹤龟一还是像以前无数次一样包容了她的小打小闹。
鼻尖嗅到了自己熟悉的气息,鹤龟一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三人安静地走了相当长的一段距离。
玉盘高照,攀上枝头,月光撒了一地,点亮了不知道多少户人家的窗,陪伴了不知道多少名旅人的路。
但此时街边,昏黄的路灯不安地闪烁,趋光飞虫游荡出不安定的曲线,一群人从黑暗处经过,让本就稀少的游人纷纷噤声避让。
在伊尔迷发出攻击举动以来,一直闭口不谈对方的萨拉萨此时突然开口,打断了一直以来的沉默。
她轻飘飘地说:
“龟一不是提供了,揍敌客家三代信息吗?”
原本只是想用来追踪揍敌客家族成员,获取来自流星街的家仆信息的。
“但,既然揍敌客家的大少爷已经表明了态度,我们也不能被别人欺负了。”
“不是吗?”
她缓缓地向前迈着步,一步一个脚印,将月光踩出粗糙的白盐粒。
萨拉萨和身旁还清醒着的玛奇、窝金嘱咐道:
“不要告诉龟一。”
“不用告诉库洛洛。”
“你们也知道,我不会杀人。”
“我只是···要报复回去。”用流星街人的方式。
萨拉萨在所有人面前就像一张白纸,喜怒哀乐等等情绪,都大大方方地向所有人展露,不会有丝毫隐藏。
小孩的橡皮擦一抹,纸上什么痕迹也不会留下。
但偶尔,她更像一面镜子,别人呈现给她什么样,她都会如实地反馈给对方。
善也好。
恶也是。
脸上狰狞的伤疤活过来了一样,想到背后珍视的人身上缠绕的绷带,遗弃之地人的恶念在肚子里咕噜咕噜地翻涌,腥臭的粘液满溢出来,辛辣地腐蚀、败坏周围的一切。
玛奇倒是没有停下跟随的脚步。
很熟悉萨拉萨的她,知道对方此时表现出来的愤怒,与其说是来自流星街人的报复,更多的是来自萨拉萨个人的保护欲。
窝金则是停下脚步,看着萨拉萨的背影,思绪难得的越飘越远。
在几个人之中,萨拉萨,有一个特殊的地方。
她没有念能力。
不同于大家对鹤龟一的刻意隐瞒,萨拉萨知道念能力的存在,但她没法开发念能力。
不是不能,而是不想。
念能力是这个世界独一无二的战力体系,是一个人内心最渴望东西的呈现。
萨拉没有念能力,最简单的原因是,她没有执念。
因为她渴望的东西,都在自己身边。
因为她渴望的东西,她会自己争取。
童年时遭遇的,普通人难以想象的阴影,似乎完全没改变她一分一毫。
萨拉萨大踏步地向前走去,靠自己,寻找着想要的“录像带”。
窝金看着萨拉萨的背影,明明是毫无念能力的普通人,他却无端端地又联想起旅团成立前,自己被团长饰演的反派震慑到的那天。
他挠了挠想不明白的脑袋。
【这个,叫什么来着?】团长教过的。
【近红者···红?近黑者···黑?】
【红好像是代表好,黑则是代表坏?】窝金无所谓地想,【不记得了。】
远远的,三人驻足,萨拉萨在朝窝金招手,边喊:
“窝——金——”
“你再慢吞吞的,我们几个,就不等你了!”
窝金咧嘴一笑,嘴角咧到牙龈。
【管他红的,黑的,白的,本大爷想要走的路,都是对的!】
“喂——”
“等等我啊!”
肌肉虬结的男人大吼一声,平地一声雷,惹得对面三人捂住了耳朵,惹得街坊邻居传来咒骂,在抱怨声中,窝金奔跑向同行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