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Chapter 39
作品:《不是,明明我才是A》 昏沉的大脑逐渐清醒,谢妄远的眼角还红着,声音闷哑,脱口而出:“能不能满足,你来我床上亲自试试不就知道了。”
秦驭的视线恋恋不舍地从谢妄远泛红的耳朵尖上收回,他放开搭在谢妄远腰间的手,后退一步。
皮带已经松了,谢妄远一把拽住自己的裤子,死死盯着秦驭。
“谢二少好像还没告诉我,对我刚刚的服务还满意吗?”秦驭慢条斯理地用手帕擦着右手,语气淡然得好像是在谈论天气,“不满意的话,我可以一直‘报答’到谢二少满意为止。”
听到“报答”两个字,谢妄远咬牙切齿,也不知是气自己更多还是气秦驭更多,沉着脸说:“不、用、了。”
秦驭好整以暇,叠好手帕收好,看着谢妄远凌乱的衣服,体贴问道:“到房间里换一身衣服?”
谢妄远再次咬牙,他知道自己刚刚闹出来的动静,也知道自己的信息素现在很不稳定,从这里到主厅去不知道路上会遇到多少Omega。
谢妄远不想在C城,在今晚的众目睽睽之下因为失控再次伤人,更不想传到谢天承那里去。
“不、用、了。”
秦驭又看看围栏外那辆熟悉的跑车,更加体贴地问道:“原路翻回去,需不需要我帮忙?”
“帮你大爷。”
谢妄远是很想在这里跟秦驭直接打一架的,但冷风顺着阻隔贴的边缘不停钻了进来,燥热的腺体却没半点降温的迹象,谢妄远心里警铃大作,现在只想回车上给自己扎上一针。
谢妄远抬手用手背抹了下嘴角,才发觉之前尝到的铁锈味是来自于自己,顿时更加气急。
凭什么?
都是嘴唇,都是舌头,都是牙,凭什么被咬,还被咬破的是他?
刚刚才放弃的念头瞬间又冒了出来,且反弹得更厉害,谢妄远舔了两下破了的嘴角,恨恨啐出一口,冷冷唤了声:“秦驭。”
眼前还带着隐隐笑意的脸实在太过欠打,谢妄远舔着牙尖,冷不丁挥出一拳,又撂下句狠话:“你他妈给我等着。”
几步外有道小矮墙,谢妄远走过去,一只脚踩稳矮墙,另一只脚蹬在围墙上借力,双手各握着根围栏,干净利落几下翻身上了墙,又稳稳落了地。
谢妄远没再回头看秦驭,他连地上的无人机都没捡,甩上车门直接启动车子就走了。
秦驭看着尾灯消失在视野里,才低眸慢慢抹开指尖上沾着的血迹,嘴角弯了弯。
下手不轻,应该是真的被他惹急了。
谢妄远猛踩油门,直到后视镜里再看不到庄园的影子才找了片空地停下。
一把撕下已经被汗浸湿的阻隔贴,谢妄远急急打开扶手箱,先在手臂上注射了一针,又撑在方向盘上缓了片刻。
等完全平复下来,谢妄远撕开一片新的阻隔贴,后知后觉发现自己手掌一侧有几道擦伤,是急着翻墙走的时候擦到的。
来回又骂了两遍秦驭,谢妄远“啪”地一下把阻隔贴拍在了自己后颈上,毫不在意地用湿巾擦了手,又凑到后视镜前龇着牙舔着舌头看伤口。
手机又响,谢妄远咧着嘴,骂骂咧咧地顺手把莫名的联系人拉黑了才接起来。
电话是任逸打来的,陪任珂看完好戏,又好不容易应付过八卦欲旺盛的任珂,任逸还是有些放心不下。
“靠,远哥你终于接电话了。”任逸找了个安静地方,终于松了口气,“你人呢?”
“礼物都送了还待在那里干嘛。”
谢妄远咬着烟到处找火机,没找到,应该是在他的外套口袋里,跟着外套的两截尸体一起躺在他刚才的屈辱之地。
正好,一起算在秦驭的头上。
任逸又问他最关心的:“那个郑景驭呢?你打听到他来历没有?是不是一个人?跟观丰有没有关系?”
谢妄远狠狠咬着烟头,最终也没把郑景驭的真实身份说出去,含糊地随便应了,一句带过又道:“你姐什么时候有空,帮我约一下,找她帮个忙。”
“你找她帮忙?!”任逸激动地嚷出声,怕任珂听见又赶紧压低声音,“她现在一门心思想知道你跟秦驭的进展和八卦,我这刚帮你打哈哈混过去,你找她帮忙,不是自己送上门吗?!”
谢妄远磨着牙道:“你姐不是收购过好几家公司,谈判经验丰富吗?要不然找你,还是找朝之?我反正干不了。”
任逸很快明白过来:“可你之前不是找专业的人去接触了观丰,那些高层都是搞研发的根本不管事吗?怎么,你联系到那个郑景驭了?他不同意把观丰给你?那直接给你研制抑制剂呢?他开了什么条件?你付不起?”
谢妄远心烦意乱,不想再说:“这人先放一放,再跟那些老古董谈谈再说。”
谢妄远挂了电话,又在自己身上和车里翻找着那张送给郑景驭的“惊喜”,找了半天也一样没找到。
好好好,不管是给秦驭的,还是给郑景驭的,那个Beta还真是收礼收得一点都不手软。
但他送出去的东西也没有再收回来的道理,一张破纸,花钱买回来也没什么用。
没烟可抽,谢妄远更加烦躁,车窗降到底,谢妄远吹着冷风降温清醒。
作为观丰背后真正的所有人,秦驭根本就不缺钱,而只是个啃老族的谢妄远除了钱什么也没有。
谢妄远很明白,所谓郑景驭的身份和过去,也只是曾经的秦伟鸿有所顾虑才为之,就像谢天承对待自己的病一样,可现在的秦驭真的会在乎吗?
无论从哪个角度考虑,谢妄远似乎都没有什么筹码可以去跟秦驭谈判,更别提经过今晚之后,要他拿对待商业合作伙伴一样的态度对待秦驭?
打死他都绝不可能。
谢妄远右手握成拳锤了两下方向盘,自紧咬着的牙关缝里挤出两个字来:“秦、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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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日晚宴还没结束,秦驭顶着身被抓皱的西装和衬衫,面不改色地回了宴会厅,到二楼房间换了身衣服。
皱巴巴的纸被打开,是一张秦驭都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填过的表,申请不参加晚自习和一切课外活动的表,里面还夹着张他曾经的一寸照片。
不知道谢妄远是从谁那里、从哪里找到的。
秦驭把已经泛黄的纸平放在桌上,不厌其烦地一遍遍捋平,直到没那么皱了才小心地重新叠好,郑重装进内侧的兜里。
托谢妄远搞出的像宣誓主权一样的大阵仗的福,秦驭再回到楼下时,身边比之前空荡很多。
大多数的Omega都离他远远的,不再上前来聒噪搭讪。
远远的,一个大眼睛的Omega走了过来,眼睛是红的,脸也是红的,不知是哭过还是什么。
见他是冲自己而来,秦驭表情淡淡,点头道:“赵先生。”
之前的相亲被谢妄远搅黄的Omega在离秦驭几步远的地方停下,带着鼻音瓮声道:“秦先生,你的生日,他就送你些华而不实的烟花,还要搞得人尽皆知,让你在秦家难做。人来了也不露面,还要背着人对你做那种事……”
秦驭抚过食指上谢妄远送的戒指,有些疑惑,不解地轻声:“嗯?”
Omega又退后一步,艰难解释道:“你身上……的味道,很浓很强烈。”
秦驭瞬间明白过来,他往旁边扫了一眼,这才知道为什么角落那些Omega都离自己远远的。
秦驭没立即返回房间去处理,反而接着问:“他的信息素是什么味道?”
Omega恨铁不成钢地看着秦驭:“……秦先生,他是不是给你下蛊了?!”
秦驭哑然,随即摇着头失笑:“失陪。”
AO信息素的味道并不算是什么不能说的私密隐私,只是面前的Omega一直以为他们是那种关系,已经如此亲密,秦驭却还不知道谢妄远的信息素,也难怪他会觉得难以置信。
秦驭再次回到楼上房间,庄园的佣人送来香水,秦驭接过来,准备遮盖住身上的味道。
因为郑岚身体的关系,秦驭从小就了解很多关于信息素的知识。比起Omega,Alpha的易感期一年只有两三次,时间也比较固定,除非是比较混乱容易出事的场合,一般都是直接注射抑制剂来解决,也不太担心信息素会影响到别人。
生意需要,秦驭接触过很多个Alpha,印象中极少数会使用阻隔贴。可他无意间看到过谢妄远的后颈几次,似乎那里每次都牢牢地贴着阻隔贴。
今晚也是。
是在易感期?可谢妄远的状态并不像,他看起来对Omega的信息素并不渴望,对别的Alpha似乎也没什么明显的敌意。
秦驭拿着香水的手一顿,不等他接着细想,房门被敲响,是秦伟鸿叫他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