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第 9 章
作品:《[名柯]永无岛冒险计划》 当警方到达的时候,他们几人已经在2407门口严阵以待了。
原本毛利小五郎是打算一马当先掩护她们几个小孩子的,只是被鹤见反驳了,理由是她有武器。
毛利小五郎无奈地看了看她手里的长柄雨伞,又看了看她似乎弱不禁风的身体,企图说服她躲在后面,但完全没成功。实在无奈最后同意了两人一人一边,只是毛利小五郎坚持要站在靠近开门方向的那一边,万一绑匪打开门,他就能直接冲进去。
柯南若有所思地看了看自己的强力运动鞋,坚定地站在了小五郎后面,而小兰站在了鹤见的后面,并且在心里暗暗承诺如果遇上危险,自己一定会保护大家。
因为队形的原因,新民香保理不得不站在了队伍的最后面。
目暮警官到的时候正想责怪他们胡闹,一直紧闭的门突然打开了。
所有人来不及说什么,全部都集中精神看向门内,小五郎下意识挡在了所有人的面前,鹤见抓紧了雨伞,小兰迅速摆出了起手式,柯南马上蹲下,扭开了弹力按钮。
门内的女人惊讶地看向门外挤着的所有人,不解为什么门口有这么多人,直到看到人群中那道熟悉的身影,她惊讶地说:“香保理?你怎么在这?”
新民香保理看向门内的那个人:“妈妈!”
屋里还隐约传来打字机工作的声音,似乎意识到新民夫人打开门后没有及时回来,键盘声突然停了下来,一道有些惊喜的声音传来:“有人来了,是不是?”
接下来是木制器具撞击地面发出的声音,新民香保理看向那个逐渐清晰的人影,“爸爸,你怎么在这?”
新民任太郎拄着拐杖一瘸一拐地走出门的时候,他当然看到了自己的女儿,也同样看到了那些身着警服的警察们,但他几乎是立刻就将目光投向了除此之外的三大一小四个人。
他惊喜地看着这陌生的四个人,心里在暗暗想着到底是谁解开了他的谜题,是那个胡子大叔,还是拿着雨伞的那个女人,亦或者是那个看上去只有高中生年纪的女孩,当然也不能排除那个只有穿着西装的小男孩,无论是谁,真好啊,在他彻底陷入永恒无望的睡眠之前,真的有人解出了谜题。
“香保理,是谁解开了我的谜题?”新民任太郎几乎是迫不及待地问了出来。
新民香保理看向对方明显已经开始跛行的姿态:“爸爸,你的脚……”
新民任太郎迅速而激烈地打断了她的问话,“那不重要,是谁解开了我的谜题。”
毛利小五郎皱着眉挡在了新民香保理的前面:“这位老兄,对待孩子可不应该是这副态度。”
目暮警官挥了挥手,其他警察立刻绕过新民任太郎走进了房间,检查了十几分钟,确认屋子里并没有其他人之后,才附耳在目暮警官耳边说着什么。
目暮警官皱了皱眉,打断了正在叙旧的父女二人。
“不好意思打搅你们,但新民先生,你为什么在自己的作品中暗示自己被人绑架,目前正处于出行不自由的状态,那个绑匪是已经离开了,还是那是你虚构出来的绑匪。”
新民任太郎点点头,极力克制住已经开始颤抖的双腿:“那的确是一个很长的故事,但在讲故事之前,我想,可能需要麻烦你们帮我移到椅子那里。”
当新民任太郎被两名警察搀扶进椅子里的时候,他几乎是立刻瘫了进去,而从他的嘴里,在场所有人都知道了这个已经跨越一个多月的故事。
就像是厨师渴望看到食客吃饭时满意的笑容一样,新民任太郎作为一名推理小说家,他同样也渴望能够看到他的读者在他公布答案之前就能解开他的谜题,“那原本只是一个想法,直到两个月前,我的医生告诉我,我的生命已经进入了倒计时,渐渐的,那个我心中的想法,越来越鲜明,越来越明显,让我,越来越难忽视它。”
“最后,在我的妻子和我的医生的帮助下,我成功地完成了这起绑架案。但渐渐的,我甚至开始怀疑我是不是真的能够完成这件事,我的腿已经开始渐渐的不能支持站立,我现在站立太久的话,甚至会摔倒,我的手也开始颤抖,我几乎可以想见,未来也许我连字都打不了,可能只能麻烦我的妻子,然后我们不得不一遍又一遍的确认二分之一的顶点的密码没有问题。”
“我原本以为,可能要等我死了,作为新闻报纸上的一则讣告,才终于会有人抽丝剥茧地分析我的作品,但我根本无法等到那个时候。然后你们来了,”他笑得几乎是有些失态的痛快:“告诉我,香保理,是谁解出了这个谜题。”
在香保理回答之前,鹤见打断了她的话,“是我们所有人一起解开了这个谜题,当然我主要负责财力支持,解开谜题的就是他们,了不起的名侦探毛利小五郎,了不起的未来侦探小说家新民香保理,了不起的女子高中生毛利兰,了不起的少年侦探江户川柯南,以及了不起的我。”
几个人在考虑是不是应该摆个pose,因为鹤见已经一马当先地把雨伞横在了身前。
新民任太郎有些失力的躺在椅子里:“这样啊,真不错啊。”
目暮警官咳嗽了两声,“虽然你们的情况让人同情,但这种事情还是不对的,之后麻烦新民太太来警局做个笔录吧。”
新民太太配合的点头,其余警察都在目暮警官的带领下有序撤离,新民香保理有些抱怨地说:“你们两个真是的,就算真的要这样做,至少应该通知我吧,你知不知道我到处找不到你们到底有多担心。”
新民夫人想到这个都有些难过:“我们一直在往家里打电话,可一直没人接听。”
新民香保理加大了声音:“那是因为我一直在找你们!以及你们就不能抽空回家找一下我吗?”
新民任太郎阻止了正在气头上的女儿:“不要怪你妈妈,这都要怪我。”
新民香保理理所应当地点头:“当然应该怪你!我只是不和你们一起住了,我又不是出国了,我甚至都没离开东京!为什么这么重要的事情都不通知我!”
新民任太郎:“……”
新民太太:“……”</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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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最后还是新民香保理先一步低头:“你们今天就先休息吧,我去楼下定一个新的房间。”
新民任太郎:“香保理……”
新民香保理只是叹了一口气:“我知道不到最后一天你们是不会离开这个房间的,即使目前已经有人破解了你出的谜题,你也永远会等到其他人的,妈妈的年纪已经大了,排版的事情还是让我来吧。而你我也会找专人过来照顾你的,你这段时间离不开人,当然还有最重要的事。”
她转身对着毛利一行人鞠了一躬:“今天真是麻烦大家了,过几天我会专门上门道谢的。”
毛利三人组挥了挥手,闲聊的两句也告辞了,新民香保理询问鹤见要不要和自己一起下楼,鹤见看着那有些颤颤巍巍的新民任太郎:“我有个问题,想要问一下新民老师,可以麻烦让我在这里呆一会儿吗,待会儿我会自行离开的。”
新民香保理点点头,似乎想到了什么,拍了拍她的肩膀,“我先下去了,你也不要太伤心。”是啊,香保理心想,我都差点忘了,鹤见是能够拿出50万定金雇佣侦探的我爸的死忠粉。
但和香保理想的不同,她想询问的是另一个问题。
“我实在有些困惑,你为了你的梦想付出生命也不在乎是吗?”
新民任太郎看着面前的小姑娘,以他的年纪来说,对方当然是小姑娘了,“我想是的。”
“但生命难道不是最宝贵的吗?”
新民任太郎开始想措辞:“我觉得这大概是一个比较级的问题,如果在金钱和生命之间,那我毫无疑问只会选择生命,但我也知道肯定会有人做出另一个选择,那就是另一个比较级的问题了。但如果选择用我的生命去完成我的理想,我觉得 ,我也肯定会同意。所以我的回答是,生命也是很宝贵,但有时候它并不是最宝贵的那个。”
鹤见看着眼前的老人:“你将不同的事物进行对比,但如果是相同的呢,如果是生命与生命呢,比如说香保理小姐的生命和你的生命呢,或者再进一步,如果是香保理小姐的生命和你的理想呢,如果是香保理小姐得了无法治愈的绝症,而想要治愈她的方法只有一个,那就是用你的所有作品去交换,所有人都不会记得你曾经有过多么传奇的作品,但你本人是清楚的,只是你根本无法吐露分毫,你甚至不能以一个推理小说家的身份去世,你会做出什么样的选择。”
新民任太郎看着眼前不知道为什么有些愤怒的小女孩:“我当然会选择让香保理恢复健康,毫无疑问,任何事情,无论是我的生命还是我的理想,都不会比香保理更重要。也许在你看来,今天的我对香保理有些严厉,但这不代表我不爱她,虽然我永远也无法认同生命是存在三六九等的这样的观念,但毫无疑问,对我来说,香保理的生命是高于我自己的。”
鹤见像是一个被戳破的气球一样,平息了愤怒:“好吧。”她想了想,终于吐出一句话,“你可以趁这几天教教香保理怎样成为一个侦探小说家,毕竟时间紧迫。”
新民任太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