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就想不开跳楼了
作品:《千亿大佬:夫人上综艺爆我身份》 那些刚刚还叫嚣着要为五千万卖命的打手们,一看到这阵仗,腿肚子当场就软了。
“叮零当啷!”一阵金属落地的脆响。
打手们极其配合,争先恐后地扔掉了手里的武器。
双手抱头,乖乖地蹲在了地上,生怕动作慢了,被当成典型给一梭子。
前一秒还凶神恶煞的亡命徒,后一秒就变成了温顺的小绵羊。
方达海看到这一幕,整个人都傻了。
警察?特警?
他们怎么会来得这么快?
他明明已经跟局里的关系打点好了,今天晚上,无论和平饭店里发生什么,都不会有警察过来干预。
可眼前的这群特警,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放下枪!”一名特警队长,用枪口死死地指着方达海,厉声喝道。
方达海的身体一个激灵,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手里还握着那把要命的真家伙。
他的额头上,冷汗瞬间就冒了出来。
他想解释,想说这只是个误会。
但还没等他开口。
两名特警已经扑了上来,一个擒拿,就将他的手臂反剪到了身后。
剧痛传来,方达海手一松,手枪掉落在地。
下一秒,他整个人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狠狠地按在了地上,冰冷的枪口,顶住了他的后脑勺。
“老实点!”方达海彻底懵了。
他想不通,他的人脉,他的关系,在这一刻,为什么全都失效了?
难道……
他猛地抬起头,看向不远处那个始终平静的年轻人。
叶朗。一定是他!
只有他,才能让自己的所有关系,瞬间失声!
特警的行动效率极高,他们迅速封锁了现场。
将所有参与斗殴的人员,无论哪一方,全部用束缚带控制了起来,准备带回去一一审问。
叶朗自然不在其中。
他牵着赵露丝,带着叶芝芝和叶青颖。
在几名特警的护送下,安然无恙地走出了和平饭店。
饭店楼下,早已被拉起了长长的警戒线。
警戒线外,挤满了闻讯而来的媒体记者和看热闹的群众。
闪光灯亮成一片,将黑夜照得如同白昼。
而在警戒线内,饭店门口的空地上。
一具年轻的身体,以一种扭曲的姿态,躺在冰冷的地面上。
正是陈飞鱼,他的脑袋,已经摔得不成样子,场面极其惨烈。
陈楷歌就跪在那具尸体的旁边。
他伸出手,想要去触摸自己的儿子,却又不敢,只是在那里撕心裂肺地痛哭着。
这位在华夏娱乐圈一向以强势和霸道著称的大导演,此刻哭得涕泗横流,狼狈不堪。
周围的名流们,看着这一幕,都沉默了。
他们看向叶朗的眼神,也彻底变了。
不再是之前的轻视和不屑,而是充满了深深的忌惮和恐惧。
秦力世和冯萧钢站在不远处,脸色凝重到了极点。
他们看着痛不欲生的陈楷歌,又看了看云淡风轻的叶朗,一股寒意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
他们知道,从今晚开始,沪上和京圈的格局,要彻底变天了。
叶朗停下脚步,看了一眼地上的惨状,又看了看崩溃的陈楷歌,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弧度。
他对着秦力世和冯萧钢,轻描淡写地开口。
“唉,现在的年轻人啊,心理素质就是不行。”
“多大点事,就想不开跳楼了。”
“真是扫了大家的雅兴。”
这话一出,全场死寂。
跪在地上的陈楷歌,听到这句话,哭声戛然而止。
他猛地抬起头,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地瞪着叶朗。
“叶朗!”
“我杀了你!我要你给我儿子偿命!”
陈楷歌嘶吼着,像一头发狂的野兽,从地上一跃而起,疯了一样朝着叶朗冲了过去。
然而,他还没冲到叶朗面前。
一道身影,更快地挡在了他的身前。
是纪靖,面对状若疯魔的陈楷歌,纪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他只是抬起腿,对着冲过来的陈楷歌的胸膛,干脆利落地一脚踹了出去。
“砰!”一声闷响。
陈楷歌整个人倒飞了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捂着胸口,再也爬不起来了。
他挣扎着,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依旧死死地瞪着叶朗,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
“叶……叶朗……”
“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他的声音嘶哑、破败,充满了无尽的怨毒。
叶朗迈开步子,缓缓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神里带着一丝玩味的怜悯。
“做鬼?”
叶朗轻笑,摇了摇头。
“陈导,你好像还没搞清楚状况啊。”
“你儿子死了,不是很正常吗?敢惹我叶朗的人,就该有这个觉悟。”
他顿了顿,弯下腰,凑到陈楷歌耳边,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轻声说道。
“别想着报仇,你没那个本事。也别想着跟我鱼死网破,你玩不起。”
“我记得,你好像还有一个女儿在国外读书吧?”
“你说,她要是出了什么意外……”
“陈家,可就真的断子绝孙,只剩你一个孤家寡人了。”
“那才叫惨,你说对不对?”
这几句话,钻进陈楷歌的耳朵里。
他身体猛地一僵,眼中的滔天恨意,瞬间被无边的恐惧所取代。
他可以不在乎自己的命,但他不能不在乎自己女儿的命!
陈楷歌眼里的光,彻底熄灭了,整个人瘫软在地,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和绝望的呜咽。
就在这时,几个穿着白大褂的医护人员抬着担架走了过来。
其中一个领头的医生走到陈楷歌身边,蹲下身,语气公式化地开口。
“先生,逝者是您的儿子陈飞鱼吧?”
“我们需要您确认一下,然后在这份死亡确认书上签字,我们要把遗体带走了。”
死亡确认书。
这五个字,每一个都像一把重锤,狠狠砸在陈楷歌的心上。
他浑身颤抖着,内心充满了抗拒,可理智告诉他,他必须面对。
他艰难地撑起身体,在医护人员的搀扶下,一步一步挪到那具已经不成人形的尸体旁。
他伸出颤抖的手,想要最后再摸一摸儿子的脸,却又在半空中停住。
眼泪,无声地滑落。
他接过笔,在那份薄薄的纸上,用尽全身力气,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每一个笔画,都刻着他的绝望和痛苦。
签完字,他整个人都像是被抽干了精气神,失魂落魄地跟着医护人员,准备送儿子最后一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