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可怜的傅清寒又被打断了,军服的雷终于爆了

作品:《八零退婚后,我嫁给渣男的绝嗣小叔

    林晚晴在舞会上的彻底塌房,成了整个京市圈子未来半个月最大的笑料。


    她“五十块假玉佩”的光辉事迹,和雇凶伤人的恶毒行径,让她从一个人人追捧的“白天鹅”,沦为了人人鄙夷的“蛇蝎小丑”。


    林家为了平息傅家的怒火,不仅在军工项目上做出了巨大让步,更是将林晚晴关了禁闭,勒令她短期内不许再出现在任何社交场合。


    清除了所有的外部干扰,傅清寒和白凝凝的小院,终于迎来了久违的、蜜里调油般的宁静。


    这天清晨,白凝凝刚从睡梦中醒来,就被身边男人灼热的视线烫得脸颊发烫。


    傅清寒侧躺在她身边,一只手撑着头,另一只手不老实地在她腰间画着圈,那双深邃的黑眸里,是毫不掩饰的、饿了许久的狼一样的光芒。


    “早。”他的声音,因为晨起而带着一丝沙哑的性感。


    他等了好几天了。


    眼看自家小媳妇的生理期终于过去,整个人又变得活蹦乱跳,傅团长的心思,也开始活泛了起来。


    他装作不经意地问道,语气里却带着一丝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的试探:“肚子……今天还疼吗?是不是……彻底好了?”


    白凝凝哪里听不出他话里的潜台词,脸颊“轰”的一下就红了,她抓过被子蒙住头,瓮声瓮气地回了一句:“不知道!”


    傅清寒低低地笑出声,他拉开被子,俯下身,滚烫的唇贴着她的耳朵,用一种极其危险的、蛊惑人心的语气,轻声呢喃:


    “不知道?那……我们来检查一下?”


    “唔……”


    白凝凝所有的抗议,都被他用一个缠绵而又霸道的吻,尽数吞没。


    卧室内,气温节节攀升,空气中弥漫着暧昧旖旎的气息。


    就在两人衣衫半褪,即将擦枪走火,进行到最关键的一步时——


    “铃铃铃——!铃铃铃——!”


    床头的军用电话,又一次在最不合时宜的时刻,急促地、催命般地响了起来!


    傅清寒的动作猛地一僵,他那双染上了情欲的黑眸里,瞬间迸发出一股想杀人的怒火!


    他几乎是咬着后槽牙,从牙缝里挤出了两个字:“该死!”


    他翻身下床,黑着脸接起了电话。


    电话那头,是副官詹骁焦急万分的声音。


    “老大!不好了!咱们营地里,昨晚换发了新一批的夏季作训服,今天一早,有上百名战士,身上起了大面积的红疹,瘙痒难耐,军医束手无策!怀疑是……集体过敏!”


    “集体过敏?”傅清寒的眉头瞬间拧成了一个川字,声音也变得凌厉起来。


    “我马上过去!”他挂了电话,立刻开始穿衣服。


    白凝凝已经坐起身,整理好了自己的衣服,她看着傅清寒那张阴沉得能滴出水的脸,轻声问:“部队出事了?”


    傅清寒转过头,看到她那副乖巧懂事的模样,心中的怒火和欲求不满瞬间化为了一丝歉疚。他走过去,在她额上印下一个吻:“嗯,新发的作训服有问题。抱歉……”


    “作训服?”白凝凝心中一动,一个模糊的念头闪过,“我跟你一起去看看。”


    “你是医生,你去看,你能看出来什么?”凝凝反驳得理直气壮。


    傅清寒看到她眼神里的认真,知道劝不住,便点点头,“好。”


    半个小时后,傅清寒的吉普车驶入了军营。


    医务室里,已经挤满了哀嚎的战士。他们个个身强力壮,此刻却因为皮肤上那大片大片触目惊心的红疹,而挠得龇牙咧嘴,痛苦不堪。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焦躁不安的气氛。


    军医们忙得焦头烂额,却束手无策。


    “老大!”副官詹骁看到傅清寒,像是看到了主心骨,立刻迎了上来。


    “情况怎么样了?”


    “还是老样子!这疹子太邪门了,又红又肿,还冒水泡,越挠越严重!”詹骁愁眉苦脸地说道。


    傅清寒的目光扫过那些痛苦的战士,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他拿起一件全新的作训服,仔细地检查着。面料看起来没什么问题,也没有异味。


    “这批衣服是哪个厂子供的?质检报告呢?”他冷声问道,声音里带着不容置喙的威压。


    詹骁的脸色瞬间变得有些为难,他看了一眼傅清寒,又飞快地低下头,声音也跟着小了下去:“报告老大,这批衣服……是傅主任那边采购部签批的,南方一家叫‘飞宇’的服装厂。”他一边说,一边小心翼翼地递上文件,“质检报告我们看了,所有指标都合格。”


    他知道,傅团长和他大哥傅主任的关系一向不睦,但那毕竟是血浓于水的亲兄弟。现在出了这么大的纰漏,直接牵扯到傅主任,这事……可就难办了。


    傅清寒听到“傅主任”三个字,眼神瞬间冷了下来!他没有理会詹骁的犹豫,只是接过文件,那双锐利的眼睛,仿佛要将纸上的每一个字都洞穿。


    白凝凝走上前,从一个战士身上取了一点皮屑,又拿过一件新的作训服,放在鼻尖轻轻一闻。一股极其微弱的、被化学染料掩盖住的特殊气味,钻入了她的鼻腔。


    “这不是过敏。”白凝凝抬起头,语气笃定。


    在场所有人的目光,都瞬间聚焦在了她身上。


    “嫂子,您……您说什么?”詹骁有些不解。


    白凝凝没有解释,而是看向傅清寒,一字一句,清晰无比地说道:“这是一种由劣质混纺布料,混合了工业碱性染料后,在人体出汗时产生的化学性灼伤。初期症状和过敏很像,但拖久了,会深入皮下组织,造成不可逆的损伤,甚至溃烂!”


    此言一出,全场皆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