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太子血书

作品:《穿成废柴皇子,满级大佬对我俯首称臣

    淑贵妃成了太后后,便搬到了前坤宫,小太监带着沈予和余詹宁走了差不多一炷香的时间方从启福宫到了前坤宫。


    她们两个之前谁也没见过淑贵妃,但是沈予听萧元家形容过这个人,心里已经有了准备。


    淑贵妃如今做了太后,依然不改往常喜欢艳色打扮,一身桃红色为主的华服,头上的金发饰足有二十多两。


    “臣妾于氏。”


    “臣妾沈氏。”


    “见过太后。”


    淑贵妃脸上堆满虚假的笑容:“快起来。来人,赐座。”


    两个太监搬来两把椅子。


    “皇上这几天忙,没时间宣老五,哀家觉得失了礼数,就选在今天请二位过来见一面。两位都是大晟人,素闻大晟子民民风彪悍,瞧你们倒是温柔含蓄,哀家还以为老五是带回来‘两只母老虎’呢。”淑贵妃掩面嗤笑。


    余詹宁脸色一变,“太后说笑了,大晟尚武,不是不讲理的蛮荒之地。”


    淑贵妃眼珠一转,接着道:“哀家是担心老五受委屈,去趟大晟为质,人家给娶了两个媳妇,倒显得我们这些亲人考虑不周。哀家琢磨着,要不要再给老五娶个大全世家千金。”


    余詹宁强颜欢笑,道:“若是元嘉愿意,我和妹妹不反对,反对也没用。”


    “于氏倒是得体。”淑贵妃意味不明地夸赞。


    “我不同意!”沈予突然大喊一声,气得咬紧下嘴唇。


    余詹宁和淑贵妃都被吓了一跳,淑贵妃狐疑地看向沈予,心里嘀咕这不是大晟的郡主么,怎么一点规矩没有。


    余詹宁压低声音:“妹妹。”


    沈予干脆站起身,又委屈又聒噪地嚷嚷着:“我和萧元家成亲才一个多月,你们就想着给他再娶,我不管姐姐的态度,反正我是不同意!绝对不同意!”


    淑贵妃哼笑一声,清清嗓子:“这事儿不是我们几个说说而已嘛,沈氏不用激动。”


    沈予侧过身子,还在生气:“萧元家在大晟就调戏过庆妃,这才被逐出了大晟,太后不能纵容他。”


    “好,哀家最讨厌举止轻浮的人,绝不纵容。”淑贵妃假笑道。


    来福客栈。


    萧元家和徐敛雪坐在一张圆桌的两侧,白泽和朱颜站在他身后。


    “徐家被流放,姑娘是如何逃出来的?”萧元家问。


    徐敛雪眼帘低垂,缓缓道:“我不在徐氏的族谱上,我生母是外室,因为出身卑微,不被允许进徐家。所以徐家被流放,我侥幸不在其中。但爹和姐姐,就是太子妃,待我都很好。”


    “姑娘说有刺杀先帝的并非太子而是萧浚川的证据,是什么?”


    徐敛雪看向萧元家:“五爷可知道姜海?”


    “他是先帝身边的大太监,深受先帝信任。太子弑父时也是他第一个带人发现的。”


    “没错。徐家被流放后,我被姐姐安排在京城居住,那日太子出事,我是隔了几天在街头听人议论才知道。我当时慌了神,想见姐姐才知道姐姐也被抓了。就在我手足无措时,一天晚上高群突然出现,他当时身受重伤,几乎是吊着一口气,他把一封血书交给我,说是太子在监牢里传出来的信。高群为了不连累我,放下信就走了。他的生死,至今我都不知道。”徐敛雪回想起当日,浑身发抖,声音哽咽。“太子在信上说,那日他与先帝发生口角,姜海端上来茶水缓和气氛。然而喝了茶后,太子突然头昏难以站立,他发现先帝竟然也是这样的症状。太子唤人,姜海进来,却根本不是救他们的。”


    萧元家眉头微蹙:“是姜海在茶里动了手脚。”


    徐敛雪点点头:“太子倒地,在彻底失去意识前,他迷迷糊糊看到萧浚川进来,再之后太子昏迷。等醒来时发现自己手握带血的烛台,而先帝倒在血泊中。”


    “信在哪儿了?”萧元家追问。


    “阿志叔担心随身携带会不安全,藏在了城外的观音庙里。我现在就可以带您去找。”


    “阿志叔是谁?”


    “我和我生母一直居住在外,阿志叔是我爹安排照顾我们母女的长随。徐家出事后,他带着我来到京城,在我心里他不是长随,是亲人。这次设计与五爷‘偶遇’,也是我和阿志叔想出来的办法。您能从大晟回来,肯定绝非一般人,况且太子曾和我说与您手足情深,所以我才……”


    萧元家思考片刻,道:“萧浚川认识你这张脸么?”


    徐敛雪摇摇头:“我进过宫陪姐姐,但是从未与萧浚川见过。而且姐姐碍于徐家颜面,在外人面前也只说我远方的堂妹。”


    萧元家若有所思:“白泽,你和徐姑娘立马出发去观音庙找到那封信,这封信太重要了,绝对不能有任何差错。”


    “是,五爷。”白泽颔首。


    “徐姑娘,白泽是我母后宫中的侍卫,我和母后非常信任他,他武功高强,这段时间他将保护你的安全。要替太子和先帝报仇,绝非一朝一夕能够完成的了的。再过些日子,萧浚川赐我的府邸就会竣工,到时候你藏在晋王府,我会替太子和太子妃照顾好你。”


    萧元家神色严肃。


    徐敛雪扑通一声跪下,萧元家下意识伸手要扶,但也只扶到了空气。


    “谢五爷。”徐敛雪泪眼婆娑,重重地磕了一个头。


    前坤宫。


    沈予和余詹宁走后,淑贵妃身后的帘子被人掀起,萧浚川走了出来。


    “怎么样,这俩人的性子摸清楚了么?”淑贵妃问。“担心这俩人是大晟的细作,昨儿个御医诊出那个沈予有孕,哀家看皇上是疑心病太重。细作还能和萧元嘉假戏真做?”


    萧浚川眉头仍然没有舒展开,他道:“突然就从大晟回来了,朕怎能不起疑。”


    淑贵妃嘲讽似的哼了一声:“他窝囊了十几年,也就是去大晟前突然灵了点,皇上怎么怕成这样。他在大晟调戏后宫嫔妃,这才被送了回来。皇上不必杞人忧天。”


    萧浚川手指敲在椅子扶手上,“沈予是郡主,性子骄纵也正常,母后可以没事儿和沈予多走动走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