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第 27 章

作品:《失忆后被帝王强取豪夺

    话说完,也不忘装模作样地拱手行了一礼。


    这马瑜春看起来像是个有病的,还病得不轻。


    沈若辞只看了一眼,心中起腻,冷冷地回道,“若是跟我求亲,大可不必。若是与其他人,请移步到别处。”


    而今她院里有皇帝的人,她可不想因为这些不想干的人又起不必要的风波。


    沈忠陪笑道,“这说的是什么话,来到这里,自然是与你求亲,马公子诚意满满,咱也不能怠慢人家啊。”


    听了这席话,马瑜春满意地拍了拍沈忠的肩膀,给了他一个中肯的眼神,二人相视一笑。


    马瑜春上前一步,“今日我聘礼都带过来了,沈小姐请收下吧。”


    沈若辞淡淡地扫过他身后的两个箱子,语气平静,“不嫁,马公子请回吧。”


    马瑜春知道沈若辞从前看不上他,但那已经是两年前的事了,而今他们马家可是今非昔比。


    “家姐如今是宫中的娘娘,圣上的宠妃。沈小姐难道没想过,若是家姐能在皇上耳边吹吹枕边风,为沈相说几句好话,没准皇上一开心就将人放出来了!”


    沈若辞原本走出了几步,闻言又回过头去,“这吹枕边风的大好机会还是留给马公子自己吧,为自己谋个前程,别整天无所事事。”


    马瑜春被戳中了要害,瞬间恼羞成怒。见沈若辞不想理他,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直接上前抓住了她的手腕,“你昨夜都失身给本公子了,别当自己还是个冰清玉洁的大家闺秀。本公子此番纳你为贵妾,是抬举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此话一出,沈家众人皆掩嘴而笑,私下眼神交流个不停。


    这话荒唐至极,但沈若辞此时已无暇顾及。她脑中只有一个念头,只知道被马瑜春握着手,一阵恶心自心底里泛起,气势汹汹,直冲喉头。


    昨夜跟皇帝有更亲近的碰触,她心里虽反感,却完全没有此时的嫌恶。


    马瑜春被沈若辞的人推开,心有怒气,但一想起昨夜他与沈若辞春宵一度,一双眼睛便开始不受控制,无礼地在她身上逡巡。


    沈若辞强忍着不适,冷着一张绝美的面容,嘲讽道,“马公子怕不是得了失心疯吧!”


    马瑜春盯着她的脸,肤若凝脂,艳若桃李,连火气也消了几分,“沈小姐可别不认,证据我是有的,为防你不认,我都带来了。”


    他一个眼色下去,便有下人呈上东西,正是沈若辞早上扔掉的那床被褥。


    马瑜春望着那床被子洋洋自得道,“沈小姐将贞洁给了我,本公子就该担起这个责任。”


    昨夜他吃了药,跟她欲-仙-欲死,具体细节记得不大清楚,但那蚀骨销魂的感觉却不能错辩。


    前来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大房二房的人几乎都到齐了,众人脸上都是一副看好戏的神态。沈若辞被无数双眼睛盯着,却没有人站出来为她说一句话。


    马瑜春连二人欢好的证物都拿出来,照理说沈若辞该羞愤不安才对,可这时候她却意外的冷静,目光在沈家众人身上扫了一圈,就发现沈若嫣在她眼神触及时,心虚地别开脸。


    她一早就猜到沈家有人跟马瑜春里应外合,只是没想到会是沈若嫣。


    沈若辞也没有当场拆穿,她捋了捋鬓边的碎发,只想跟马瑜春撇清关系,“今日在这里我将话撩明了,我沈若辞的婚事自己做主,他人无权干涉。也劳请各位,别什么阿猫阿狗都往我们三房里带。”


    而今她身边有皇帝的人,要是被误会了她有意嫁别人,怕是又要连累了父亲。


    她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当着众人的脸将话挑明了,省去不必要的误会。


    马瑜春原本抱着志在必得的信心,却没想到沈若辞竟当众拒婚离开,他觉得被下了面子,当场就想发作。


    哪知宋临抱着长剑,慢悠悠往门上一靠,再无一人敢接近半步。


    日后要搞宋临,马瑜春能有千万种法子。但眼下明显不是他的对手,只好悻悻地带着人离开三房。一路上将沈若辞连带沈相都嘲讽了一番,就连沈忠,也没给他好脸色看,劈头盖脸地将人羞辱了一顿。最后自觉找回了点面子,才心满意足地离去。


    沈忠没想到如今这种境况,沈若辞还端着千金小姐的架子,挑三拣四,竟还看不起马瑜春。


    今时不同往日,眼下最重要的是找棵可以依靠的大树,他这个侄女怎么半点觉悟都没有呢!


    沈忠吐出一口怨气,盘算着如何让沈若辞答应给马瑜春做小妾,他好攀上马家这棵大树。


    *


    沈墨昨天早上出去放风了一个时辰,慢悠悠地踱步回牢房时,简直怀疑自己老眼昏花,走错了地方。


    牢房四壁都贴上上好的墙纸,墙角燃着无烟白炭,空气中还有淡淡的熏香,一闻便是上等的沉香。


    沈墨稍作一想,便知道这是谁的手笔,但他简直不知道那狼崽子又在搞什么鬼,整这么一出是何用意。


    时间已经过去一天了,沈墨至今还没有习惯过来。新做好的大床上有崭新的被褥,柔软的垫子,他没有睡上去,仍躺在干草堆上,盖着他小闺女送来的被子。


    正值午后,犯人都在休息,牢狱里静悄悄的,稍有动静便异常清晰。


    他一早便听到了脚步声,但一直闭目养神,也不做理会,直至来人越来越近,停下了脚步,他才缓缓地睁开双眼。


    入眼是英俊的年轻的男子,居高临下地喊了一声“沈相”。态度高高在上,语气也不乏尊重。


    虽有些意外,但也不至于吃惊。沈墨仍靠着墙壁,神色漠然,“罪臣年纪大了,又在牢里熬坏了腿脚,恕罪臣无法起身给皇上行礼。”


    那阴郁的小皇帝没有像往日一般不满怨怒,反而爽朗一笑,“沈相无需自责,朕自小视您如恩师,不必讲究那么多。”


    这话恭敬谦逊,听得沈墨频频皱眉,忍不住要仔仔细细去将人打量一遍。


    狼崽子去了趟战场回来,仿佛换了人似的。往日里与他针锋相对的劲头不见踪影,而今话里话外都透着陌生的亲近,沈墨一时间习惯不了他的转变,只冷冷地回道,“这声恩师臣担不起,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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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错爱了。”


    小皇帝对他的话不置可否,面容依旧温和,径直撩起长袍下摆,就地坐了下来。


    沈墨冷眼看他闲适自在地坐在草堆上,如同在自己家中一样随意放松,眉头紧锁。


    岳常安从带来的食盒里摆出几样精致的小菜,又倒了一杯酒递到皇帝手中。


    元栩双手举起酒杯,恭敬地递了过去。


    沈墨只看了一眼,并不伸手去接。


    元栩也不恼,薄唇携着浅浅的笑意,“上等的女儿红,沈相不喝可要后悔。”


    沈墨对他的挑衅嗤之以鼻,“不巧,臣刚好有一女,日后铁定能喝得上,后悔怕是没机会。”


    皇帝执意将酒放到他腿边,笑容有些耐人寻味,沈墨一时摸不清他的意思。但脑中有一个奇怪的声音异常清楚——千万不能喝狼崽子这杯酒。


    酒香扑鼻,二人都选择了无视。


    元栩朝四面环视了一圈,“沈相在这里住的时间不短了,真不打算出去了?”


    沈墨冷笑,反问道,“照皇上的意思,这牢狱之灾是臣自己选择的不成?”他单手撑地,坐直了身子,神情仍是不屑一顾。


    元栩席地而坐,将下摆整整齐齐地铺平在自己腿上,像对友人一般亲近的语气问道,“沈相真不打算告诉朕,姜国来的信件,究竟写了何事?”


    这问题一抛出,沈墨心中了然,原是为了此事才勉强与他和颜悦色。原来把这牢房大动干戈地折腾一番,为的是从他嘴里套出话来。这狼崽子心思多,因为旁人闲言碎语,就怀疑他多年来忠君为国的苦心。他也不计较,反正早已习以为常,干脆换了个舒适的姿势,慢悠悠地回道,“信件的事本是他人挑拨离间的伎俩,皇上若认定了臣叛国通敌,大可以一直关着臣。”


    元栩微微一笑,“那不成,沈相想在这里长期住下去,沿沿可就没人照顾了。”


    话说完后,他还故意看了沈墨一眼,眼神别有深意。


    这一眼让沈墨后背一凉,想起些陈年往事。皇帝一早就觊觎他的女儿了,那时候毛都还没长齐,就把他软糯可爱的小闺女拐走了。此事已经过去十年有多了,沈相至今想起仍耿耿于怀。但眼下更多的是担忧,生怕他又故技重施,来拐走他好不容易养大的闺女。


    想到这里,一颗心一下子揪了起来,连带手掌也虚握成拳,面上却不露声色,平静道,“这就不劳皇上操心了。”


    他尽量克制自己,表现得风轻云淡,不想被皇帝看出他的在意。


    “朕记得沿沿幼时是个粉雕玉琢的小姑娘,很讨人喜欢,想必如今……”


    元栩偏着头,似在回忆。


    话说了半截,就被沈相粗鲁地打断了,“长残了。”


    他的闺女容貌过人,这天下头一号的纨绔子弟,定是要严防死守,绝不给他觊觎的机会。


    元栩也不拆穿,面上带着微笑,心道这是哪门子的爹。


    他很是为沈若辞抱不平,忍不住辩解道,“按理说小时候那么可爱,长大了也不至于到难看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