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 这是古法五方诊脉?
作品:《最强军医:从士兵突击开始》 江晓接过文件袋,他心中不禁泛起一丝好奇。
能让龚少将如此兴师动众,甚至动用军用专机线路来转运一个医生,这位病人的身份,恐怕已经超出了他的想象。
他撕开封口,抽出里面的文件。
第一页,是一张黑白照片,照片上的老人精神矍铄,目光深邃。
【沈魏东,91岁。】
【龙国第一代核潜艇反应堆总设计师之一……】
【东风系列弹道导弹制导系统奠基人……】
【航母电磁弹射技术首席顾问……】
每一行字,都代表着一项国之重器!
这位是撑起整个龙国国防脊梁的泰斗级人物!
江晓的呼吸微微一滞。
病理报告上,罗列着一连串老年人常见的心血管疾病。
冠心病、心力衰竭、高血压性心脏病……
但报告的重点,用红笔醒目地标注了出来。
【六天前,沈先生在一次关于未来深蓝战略的闭门研讨会上突然昏厥……】
【入院至今,生命体征持续衰弱。期间共出现三次短暂的意识恢复,最长一次仅维持了三十七秒。所有现代医学手段,包括靶向药物,心肺支持系统,均已无力回天!】
报告的最后,是国内顶尖专家组联名给出的结论。
油尽灯枯,器官系统性衰竭,建议……准备后事。
江晓缓缓合上档案,眉头紧锁。
“在没有亲眼见到病人之前,任何结论都为时过早。”
黑色的轿车在一栋戒备森严的大楼前缓缓停下。
这里门口几名荷枪实弹的哨兵目光锐利。
车门打开,一个穿着白大褂,戴着金丝眼镜的中年男人快步迎了上来。
“我是这里的负责人,白洋宇。”
白洋宇的目光落在江晓身上。
当看清他那张年轻得有些过分的脸时,瞳孔中明显闪过一丝错愕。
这就是龚少将口中,那位能创造奇迹的神医?
开什么玩笑!
但他还是强压下心头的疑虑,一边引路一边沉声开口。
“江医生,你可能不清楚沈先生的重要性。就在他倒下的前一刻,他还在为我们海军未来四十年的发展战略,勾画最后的蓝图!”
“他脑子里的东西,比十个航母战斗群加起来都重要!每一分每一秒,对我们来说都是无法估量的损失!”
江晓脚步不停,平静地点了点头。
“我明白,我会尽我所能。”
电梯无声地上升,停在了四楼。
门一打开,眼前的一幕让江晓也有些惊讶。
这整个楼层都被改造成了一个顶级的特护中心。
各种世界上最先进的医疗设备塞得满满当当。
精密程度堪比一个小型医疗研发中心。
最里间的病房里,十几名顶尖的医生和护士正围着病床紧张地忙碌着,气氛压抑。
当白洋宇带着江晓走进去时,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地投了过来。
太年轻了!
江晓的视线却已经穿过人群,落在了病床上的老人身上。
行色枯槁,面如金纸。
老人静静地躺在那里,身上插满了各种管子,皮肤干瘪得贴着骨头。
若不是胸口还有一丝微不可察的起伏,几乎与一具陈放已久的枯骨无异。
旁边的生命监护仪上,代表心跳的曲线微弱得像一条拉直的线,每一次跳动都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一名头发花白的老专家死死盯着屏幕上的数据,浑浊的眼中满是无力。
“准备吧……心率已经跌破临界值了。”
江晓的目光却从那堆复杂的数据上移开。
他无视了周围所有的目光和议论,径直走到病床前。
在那群绝望的专家们惊愕的注视下,伸出两根手指轻轻搭在了沈魏东的手腕上。
然而,下一秒,江晓的动作却让在场一位须发皆白的老中医瞳孔骤然收缩!
只见江晓的指尖并非静止不动。
而是在沈魏东那干枯如树皮的手腕上,以一种极为玄奥的韵律,轻灵地跳动游走。
时而如蜻蜓点水,一触即分;
时而如古琴按弦,沉稳有力。
他不仅在寸,关,尺三部游弋,更是在腕部周遭的五个方位反复探查。
“这是古法五方诊脉?!”
那位老中医,东方竭,乃是与余承于,蒋镇君齐名的军中圣手,此刻却像个初窥门径的学徒。
这种诊法早已失传百年,只在最古老的医典中留有寥寥数笔的记载。
其复杂与精妙程度,远超当世任何一种脉诊之法!
看江晓那行云流水的架势,哪里像是初学?
分明是浸淫此道数十年的大成者!
东方竭这一声惊呼,瞬间让整个病房落针可闻。
所有人都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
整整五分钟后,江晓才缓缓收回手指。
“沈先生五脏六腑的生机,已如风中残烛,油尽灯枯了。”
东方竭浑身一颤,老眼中最后的光芒也黯淡下去。
“果然还是不行吗,我们用尽了所有人参,黄芪吊命,可他的身体,已经连药力都无法吸收了……”
病房里的气氛,再度跌入冰点。
“常规的法子,确实不行了。”江晓的声音却再次响起。
但我有办法,可以为沈老逆天续命,争取半个月的时间。”
此言一出,不亚于平地惊雷!
东方竭猛地抬头,失声惊呼。
“什么?!”
这是什么概念?
从一个已经被宣判死亡的人身上,硬生生偷来半个月的阳寿?
“年轻人,你确定你不是在开玩笑?”
白洋宇第一个站出来。
“这可是人命关天的大事!”
江晓的目光迎了上去。
“我能保证,在这半个月内,沈先生不但能醒来,更能保持神志清明,思维如常。”
这句话的冲击力,比之前更甚!
白洋宇心脏狂跳,死死地盯着江晓的眼睛看了足足十秒,最终他猛地一咬牙,掏出手机冲出了病房。
“我立刻请示上级!”
又是五分钟后,白洋宇一阵风似的冲了回来。
“上级指令:不惜一切代价,准许江医生进行治疗!沈先生的夫人,谭觅珍女士,正在赶来的路上!”
几分钟后,病房的门被猛地推开。
一位身穿素色旗袍,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苟的老妇人,在一名中年男子的搀扶下快步走了进来。
她虽年事已高,步履却不见丝毫蹒跚,一双眼睛里满是焦灼与期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