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三王会盟!“清君侧”檄文出,百万大军集结!
作品:《太后逼宫,我反手召唤三千锦衣卫》 此地是三大藩王领地的交界处,地势险要,人迹罕至。
一座隐秘的地下石厅内,炭火烧得正旺,却驱不散空气中的阴寒。
镇北王秦拓、镇东王秦毅、平南王秦莽,三位大周皇朝最有权势的藩王,秘密会盟于此。
石桌上,摆放着从神京加急送来的密报,以及那五颗用石灰腌制过的使者头颅。
“砰!”
平南王秦莽一拳砸在石桌上,石屑纷飞。
“竖子欺人太甚!连斩我等使节,还折了两位王者境!这是在打我们三人的脸!”
镇东王秦毅面色铁青。
他损失了‘影刺’,那是他花费巨大代价才请动的无生楼王牌。
“这个小皇帝,比我们想象的要狠辣,也更有底蕴。大能境搏杀王者境,他手下有死士啊。”
一直沉默擦拭长刀的镇北王秦拓,缓缓开口,声音沙哑。
“两位贤弟,事已至此,再谈损失已无意义,秦昊斩使,等同于向我们宣战。”
“我们若无反应,颜面何存?”
“麾下将士,又会如何看我们?”
秦毅眼中闪过厉色:“皇侄这是在逼我们反。”
“他不是逼,他是在求。”
秦拓将长刀入鞘,发出清脆的声响,“他根基未稳,却急于削藩,推行新政。”
“他需要一扬战争来彻底清洗朝堂,建立威望。但他高估了自己,低估了我们。”
秦莽站起身,魁梧的身躯投下巨大的阴影:“那就打!本王的南疆儿郎,早就想尝尝中原女子的滋味了!”
“打,自然是要打。而且要快,要狠,要一举定乾坤。”
秦拓看向二人,“我已与北方天狼王庭达成协议。我让出雁门关外三座铁矿,他们保证在我南下期间,绝不犯边。”
秦毅和秦莽都是一惊。
镇北王竟然舍得割肉给异族?
“大哥,你这是……”
“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只要拿下神京,整个大周都是我们的,区区三座铁矿,到时候再打回来就是!”
秦拓声音冰冷,“我无后顾之忧,可倾尽北境三十万铁骑,全速南下。”
秦毅点头:“好!我出东境水师并步卒三十万,封锁运河,直逼神京!”
秦莽狞笑:“我出南疆精兵四十万!”
“三路合围,百万大军,我看他秦昊拿什么挡!”
“既如此,歃血为盟!”
秦拓拔出短匕,划破手掌,将鲜血滴入酒碗。秦毅、秦莽如法炮制。
三人举碗,一饮而尽。
“传令,即刻发丧,三军缟素!”
秦拓将碗狠狠摔碎,“以‘清君侧,靖国难’之名,发讨逆檄文!昭告天下,吾等起兵,只为诛杀阉党曹正淳、酷吏典韦,还大周一个朗朗乾坤!”
……
三日后。
神京,金銮殿。
气氛压抑得如同灌了铅。
一份措辞激烈、杀气腾腾的讨逆檄文,被呈递到了御案之上。
“新皇秦昊,受阉党蒙蔽,屠戮忠良,残害亲族……今我等身为皇叔,痛心疾首,特起兵百万,清君侧,靖国难……”
檄文传阅百官,朝堂之上,一片死寂。
百万大军!
这个数字如同一座大山,压在每个人的心头。
大周立国七百年来,从未有过如此规模的内战。
“陛下……”
户部侍郎李杰出列,声音颤抖,“据兵部急报,三大藩王的先锋部队已经拔营。”
“尤其是镇北王,其铁骑行动神速,不日将抵达黄河渡口。”
“京畿三大营,满打满算不过十五万人。典韦将军新训的禁军三万,尚未形成战力。”
“各地驻军远水解不了近渴,就算勤王,也来不及了。”
兵部侍郎脸色惨白:“十八万对一百万,这……!”
恐慌在朝堂上迅速蔓延。
内阁首辅周秉德,这位两朝老臣,此刻也忧心忡忡。
他颤巍巍地走到丹墀之下,撩袍跪倒。
“陛下!神京地处平原,无险可守。百万叛军压境,孤城难支。”
周秉德以头触地,老泪纵横:“为保陛下龙体,为存大周社稷,老臣斗胆,请陛下……迁都!”
“请陛下迁都!”
数十名文臣齐齐跪下,附议。
在他们看来,避其锋芒,迁往陪都,利用大周广袤的战略纵深,徐图再举,是唯一的生路。
龙椅之上,秦昊缓缓看完檄文,随手将其丢在地上。
他俯视着跪倒一片的大臣,没有愤怒。
迁都?
逃跑?
他若走了,刚刚凝聚起来的国运和民心,会瞬间崩塌。
系统与国运绑定,国运一泄,他还拿什么召唤人杰,拿什么对抗强敌?
“周爱卿。”秦昊开口。
“老臣在。”
“你可知,何为天子?”
周秉德一怔。
秦昊站起身,走到丹墀边缘,负手而立。
“朕读史书,常见一句话。”
“天子守国门,君王死社稷!”
秦昊的声音不大,却如惊雷般在殿内炸响。
“神京在,朕在。神京亡,朕亡。”
“朕,绝不后退半步!”
周秉德猛地抬头,看着那道年轻却挺拔如松的身影,心中巨震。
这一刻,秦昊身上散发出的皇道威仪,竟让他这位老臣不敢直视。
“陛下圣明!”典韦跨前一步,单膝跪地,“末将愿率禁军,与神京共存亡!”
秦昊转身,看向侧立的曹正淳。
“曹正淳。”
“老奴在。”曹正淳躬身。
“百万大军将至,神京城内,朕不想听到任何杂音。”秦昊的语气森寒!
“藩王在京中的暗桩、眼线,那些吃里扒外的东西,朕给你三日时间。”
“全部拔除。一个不留。”
大战之前,必先安内。
曹正淳苍白的脸上浮现出一抹残忍的笑意。他等这句话很久了。
“老奴遵旨。”
“东厂与锦衣卫,定不会让陛下失望。”
……
当日下午,神京城内,风声鹤唳。
东厂和锦衣卫倾巢而出。
这一次,他们不再是暗中调查,而是公然抓捕。
“开门!东厂办案!”
西城,一座看似寻常的米店内。
锦衣卫如狼似虎般冲入,将掌柜和伙计全部按倒在地。
“冤枉啊!我们只是普通商人!”掌柜高声呼喊。
曹正淳身披蟒袍,缓步走入,他看了一眼米店的账本,随手丢在地上。
“普通商人?镇北王的军粮转运点,也敢自称普通商人?”
曹正淳一挥手:“搜。”
很快,锦衣卫从米店的地下暗格中,搜出了大量兵器和信件。
“带走,送进诏狱。”
同样的扬景,在神京各处上演。
礼部员外郎的府邸、南城最大的酒楼、甚至城外的道观……
东厂展现出了恐怖的情报渗透能力。
许多隐藏极深,连之前李家掌权时都未曾察觉的暗桩,被一一挖出。
东厂诏狱,人满为患。
昏暗的地牢内,曹正淳负手而立,听着刑房内传来的惨叫声。
一名东厂番役快步走来,呈上一份口供。
“督主,招了。这是平南王在京畿地区的物资藏匿点,还有他们军队的后勤路线图。”
曹正淳接过口供,上面还带着未干的血迹。
“继续审。”
“咱家要知道他们百万大军的每一个细节。”曹正淳走出诏狱,抬头看了一眼阴沉的天空。
风雨欲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