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卧龙军师的奇策!围而不攻,七星锁龙阵锁龙脉!
作品:《太后逼宫,我反手召唤三千锦衣卫》 帐内,空气凝滞如铁。
吕布烦躁地来回踱步,沉重的战靴将坚实的地面踩出一个个浅坑。
他手中的方天画戟偶尔与地面轻轻磕碰,发出的金铁之音,让帐内的亲卫心头一紧。
“军师,你就给个准话!”吕布终于停下脚步,将方天画戟重重顿在地上!
“咱们究竟要在这鬼地方等到什么时候?那帮缩头乌龟就在山里,冲进去,杀光,完事!”
白起端坐于一旁,正用一块白布,一丝不苟地擦拭着自己的佩剑,对吕布的咆哮充耳不闻。
“将军,杀人,也要讲究方法。”
诸葛亮轻摇羽扇,从一堆案牍后站起身。
他没有理会吕布的焦躁,而是径直走到帐篷中央,亲手展开了一幅巨大的卷轴。
卷轴铺开,占据了半个大帐。
吕布凑过去一看,眉头拧成了疙瘩。
上面没有行军路线,没有兵力部署,只有一片蜿蜒曲折、繁复无比的线条,纵横交错,如同人体的经络,看得人眼花缭乱。
“这又是什么鬼画符?”吕布一脸费解,“山川走向?地脉龙气?”
“军师,你莫不是要改行当风水先生,替他们选块好墓地?”
“将军说对了一半。”诸葛亮拿起一支朱笔,在图上轻轻一点。
“这的确是他们的墓地,而这张图,便是将他们送进去的引路符。”
白起擦拭佩剑的动作停了下来,他抬起头,沉默地注视着那张堪舆图。
诸葛亮的声音不疾不徐,带着一种洞察一切的从容。
“这几日,亮已派出擅长土遁之术的斥候,配合亮的奇门遁甲之术,探明了整个太虚山脉的地形与地脉走向。”
他手中的朱笔顺着一条主脉络缓缓划过。
“诛仙剑阵,威力无穷,号称非神火境不可破。其根基,便是汲取了这方圆千里之内,东荒龙脉的磅礴之力。”
“它是一棵参天大树,枝繁叶茂,坚不可摧。”诸葛亮话锋一转,朱笔在图上的七个节点,重重点下。
“但它的根,已经暴露在了我们面前。它既是其力量之源,亦是其致命弱点。”
吕布的呼吸微微一滞,他不是蠢人,瞬间明白了诸葛亮的意思。
“你要……断了它的根?”
强攻阵法,犹如用血肉之躯去撞击一堵钢铁城墙,即便能撞开,自身也必将粉身碎骨。
可若是将城墙的地基抽空呢?
“强行斩断龙脉,会引来天地反噬,代价太大。”诸葛亮摇了摇头,“我们无需斩断,只需暂时地屏蔽它。”
他转身,从身后的木箱中,小心翼翼地取出了七盏造型古朴的青铜灯。
灯盏不过巴掌大小,灯身上铭刻着日月星辰的图案,古朴沧桑,透着一股神秘的气息。
吕布看着那七盏小灯,更糊涂了。
“军师,现在是白天,点灯作甚?莫非你要用这几盏灯,去烧了他们的龙脉?”
“此物,名为‘七星续命灯’。”诸葛亮将七盏灯依次摆放在地图上,那七个被朱笔标记的节点之上。
“续命?”吕布的嗓门又大了起来,“我们现在需要的是索命的家伙!”
“然也。”诸葛亮微微一笑,“此灯可借引九天星辰之力,为将死之人续命。但若反向布阵,亦可颠倒阴阳,蒙蔽天机。”
“亮将以这七盏灯为阵眼,在龙脉的七个关键节点上,布下‘七星锁龙阵’。”
“一旦发动,可暂时屏蔽龙脉对诛仙剑阵的能量供应。”
整个大帐内,落针可闻。
一直沉默的白起,终于开口,他的声音沙哑,问出了关键性问题。
“可以屏蔽多久?”
诸葛亮伸出了一根手指。
吕布以为是一个时辰,心中刚要一喜。
“十息。”
吕布的表情瞬间凝固,他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
“十息?!”他难以置信地重复道!
“军师,你不是在开玩笑吧?”
“只有十息,可以将诛仙剑阵威力,降至最低。”
诸葛亮没有理会吕布的惊呼,他的语气变得前所未有的凝重。
“那便是我们破阵的唯一机会。”
“十息之后,龙脉之力反扑,七星灯毁,剑阵威力甚至会更胜从前。”
“届时,再无破阵可能。”
这个计划,已经不能用大胆来形容。
简直是疯狂!
是在刀尖上跳舞,与死神赛跑。
任何一个环节出现丝毫偏差,等待他们的,就是全军覆没的结局。
吕布脸上的惊愕缓缓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变态的兴奋与狂热。
他的胸膛剧烈起伏,双目之中,战意如同烈火般熊熊燃烧。
“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发出一阵震天的狂笑,笑声中充满了睥睨天下的豪情。
“好!好一个十息破阵!”
“磨磨蹭蹭地攻城拔寨,太过无趣!这种在生死一线之间定胜负的玩法,才配得上我吕奉先!”
他扛起方天画戟,遥遥指向诸葛亮。
“军师,你就说,何时动手!这敲碎乌龟壳的第一下,必须由我来!”
诸葛亮的计划,彻底点燃了他骨子里的疯狂。
白起缓缓站起身,将擦拭干净的佩剑重新挂回腰间。
他走到沙盘前,拿起那枚代表大周主力的黑色令旗,重重地按在了太虚山脉的山门之前。
动作不大,却带着一往无前的决绝。
“十息,足矣。”
他吐出四个字,言简意赅,却重如泰山。
那是对诸葛亮谋略的绝对信任,也是对麾下大军和吕布武力的绝对自信。
诸葛亮轻摇羽扇,胸有成竹。
“今夜子时,星力最盛,便是动手之时。”
………
子时,夜色如墨。
三十万大秦锐士,已化作三十万道无声的鬼魅,潜行至太虚山脉十里之外。
没有火把,没有喧哗。
只有甲胄摩擦的细微声响,以及那压抑到极致,即将喷薄而出的滔天杀气。
吕布扛着方天画戟,胯下的赤兔马不安地刨着蹄子,鼻孔中喷出的热气在冷夜里凝成白雾。
“军师,可别算错了时辰,我的画戟已经等不及要饮血了!”
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却依旧带着一股按捺不住的狂热。
白起立于军阵最前方,如同一尊亘古不动的雕塑,他没有回应吕布,只是抬起头,望向军营后方那座临时筑起的高台。
那里,一道身影羽扇纶巾,遗世独立。
军营后方,九丈高的观星台上,狂风呼啸,吹得诸葛亮的衣袍猎猎作响。
他脚下,是一幅巨大的太极八卦图,以朱砂和灵石粉末绘制而成,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红芒。
他无视了耳边撕裂般的风声,只是抬头望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