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有什么不方便的!

作品:《沪上娇娇随军海岛,冷面团长不经撩

    结婚证?


    姜晨曦心想着,应该被她收进空间里了。


    她找个没人的地方,钻进空间搜一搜,应该就能找到。


    但念头刚闪过,就听见魏景渊说:“我不住,就她一个人住。结婚证我没带,军官证行吗?”


    前台大姐见到魏景渊的军官证,立马瞪圆了眼睛。


    “哎哟!瞧我这眼睛,真是不中用!是我有眼不识泰山了!魏师长,您跟我来,这边请!”


    前台大姐热情地拿着钥匙领路开门,魏景渊却没有阔步跟上。


    他回过头,看了一眼姜晚星越来越肿的脚脖子,默默在心里叹了口气:


    送佛送到西吧!


    接着,他就来到姜晚星面前,弯腰蹲身,示意她上背。


    “走吧,背你去。”


    姜晚星的嘴角差点压不住,她娇怯地攀住了魏景渊的肩膀,趴在了他背上。


    她一米六七的个头,纵使偏瘦,但体重也应在一百斤左右。


    可魏景渊今晚不管抱她还是背她,都轻而易举。


    一看平常在部队就没少练。


    上楼的过程里,姜晚星默默欣赏着男人遒劲有力的手臂线条,越看就越觉得,一会儿不能放他走!


    魏景渊把姜晚星背到房间,轻轻放到床上。


    他环视了房间一遍。


    地方不大,但干净整洁,设施一应俱全。


    她只住几天,应该没问题。


    魏景渊松了口气,说道:“行了,有事你就叫前台大姐吧,我走了。”


    “你等等!”


    姜晚星坐在床边,揉着仍有些疼痛的脚踝,神色沮丧地说:“你家不是在城北吗?离得那么远,这会儿又没车回去了,你就不能留下来住吗?”


    魏景渊眸光晦暗,沉声说道:“这里只有一张床。不方便。”


    姜晚星真想跳起来咬他一口!


    “我们是正儿八经的已婚夫妇!”


    “有什么不方便的!”


    “你在部队待久了就变成清冷佛子了吗!”


    魏景渊不禁皱眉。


    他再次强烈地感觉到,姜晚星变化巨大。


    和两年前新婚夜要死要活的那个她,截然不同。


    当初的她,端着拿乔,眼中完全没有他。


    而现在的她,乖张肆意,口无遮拦。


    尤其是看他时的眼睛,星光熠熠。


    仿佛他是唐僧肉似的!


    两年而已,一个人就能完全变成另外一个人吗?


    魏景渊还在思考他自己的疑问,耳旁却传来低低的啜泣声。


    “他们果然还是成功了……”


    “他们离间了我们夫妻,就是为了让我以后无依无靠,孤身一人,茕茕孑立……”


    “到那时候,我才是真正任人宰割的离水小鱼。”


    “只能被他们一刀刀片下身上的肉,再被吃干抹净……”


    姜晚星独自自怨自艾的戏码还没演完,忽然见到魏景渊迈步朝外走去。


    她立即停住了软软糯糯的哭声。


    吃惊的抬头看向男人的背影。


    他怎么这么冷酷!


    这么绝情!


    书上不是都说,女人的眼泪是催命刀吗!


    怎么她都哭出来了,魏景渊还能忍心往外走啊!


    看来原主留下的坑实在太深,不是她卖个乖、装个可怜就能轻易填平的。


    姜晚星默默在心里叹了口气。


    躺下就准备睡了。


    这一晚上也是折腾得够呛。


    脚踝刺刺地疼……


    明天更是要登报断亲。


    或许还要抽空去一趟魏家……


    姜晚星把自己当成机器人似的,开始一件一件理顺她新人生里的计划。


    给这些事情都排序,考虑好优先级。


    也就是这么想着想着,她昏昏沉沉,人已经睡过去了。


    迷迷糊糊间,忽然感觉有一只温热的大手捉住了她的脚脖子。


    姜晚星如临大敌,骤然惊醒。


    下意识弹坐了起来。


    “疼?”魏景渊半蹲在床边,手里举着他从前台大姐那儿借来的跌打药酒。


    他皱着眉头,像是发愁,又像是担忧。


    “我刚刚下楼去借药酒,你就这么敞着门就敢睡觉?”魏景渊厉色问道。


    姜晚星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含糊的说道:“我以为你走了会帮我把门关上,再加上脚又很疼,没想那么多就直接睡了……”


    魏景渊听完更火大了。


    她还真是个没心没肺的糊涂虫!


    不过也怪不得她。


    她今晚又是被灌酒,又是要跳墙逃生的,确实消耗体力。


    而且,她的脚踝扭得还挺严重。


    魏景渊小心翼翼将药酒倒在掌心,温柔地用手掌给她敷了一会儿。


    他还没松手,姜晚星又睡了过去。


    这次是真的睡着了。


    呼吸声绵长均匀。


    魏景渊哭笑不得。


    这女人的心怎么这么大?


    而且,她从前不是娇气得很。


    两年前结婚的时候,恨不得拿根电棒出来,在他和她之间划出一条道道。


    新婚当夜,她向他提出约法三章:


    一是没有换鞋不能进门。


    二是没有洗手不能吃饭。


    三是没有洗头洗澡不能上床睡觉。


    那会儿,魏景渊还想:她果然是知识分子,讲究细致。


    生活细节上有点可爱。


    哪知道,他严格按照她的要求一一履行了,她却还是连床都不让他上……


    新婚夜的记忆,不堪回首。


    魏景渊只是回忆至此,就已经觉得烦躁了。


    他真想把姜晚星摇醒,和她正式地谈一谈离婚的事。


    可这女人睡得踏实香甜。


    甚至还有要翻过身,调整睡姿的意思。


    他唯恐她一动就扯到了扭伤的脚踝,赶忙松开了手。


    下一秒,果然见姜晚星抬起了腿,翻过身,侧躺着。


    她的长裙裙摆被无意间掀到了大腿处。


    雪白大腿半露在外,春光乍泄。


    魏景渊只草草瞥了一眼,就迅速红温了。


    如同一只被蒸熟的大闸蟹!


    他无所适从,手脚都不听使唤了。


    仓促想走,可是又怕这样把姜晚星丢下不合适。


    他只能先锁上了招待所的门,然后进洗手间躲了一会儿。


    透过镜子,魏景渊看见自己涨红的脸,他更加不自在了!


    他连忙打开水龙头,用冷水洗了好几遍脸,才终于渐渐到感觉心情恢复了宁静。


    再看看镜子里的自己,他不禁觉得好笑。


    他和姜晚星是正儿八经的夫妻。


    她的腿,他怎么不能看了?!


    魏景渊霍然走出了洗手间。


    但当那张铁架床又闯入视线,余光中,那一抹穿着白裙子的身影像是会发光似的。


    灼得他眼角发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