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第 1 章

作品:《重生成破落豪门私生女

    “恭喜你,手段用尽,终于得偿所愿。”


    女人如丧家之犬一样被保安架着出去,嘴里还不忘嘲讽时樾。


    时樾只是笑不说话,为了表示对最后一个对手的尊敬,亲自将人送到门口。


    “妹妹,虽然很抱歉,但我也很想坐到那个位置。”


    女人听到这句话回头狠狠瞪时樾一眼,略有些踉跄地走远。


    时樾站在原地欣赏她的背影,也欣赏自己来之不易的胜利。


    时樾出生在一个极其复杂的家庭,从她记事起,家里的兄弟姐妹就逐年增加。


    原本因为妈妈离开显得有些空旷的别墅,每隔一段时间就会住进来一个新的小孩。


    大多数时间,别墅内只有他们这些小孩跟负责照顾孩子衣食起居的保姆们。


    孩子多了之后,时樾父亲也有了别的烦恼,那就是不知道该选哪个人做继承人合适。


    想不明白那就让他们自己争取吧!


    所有孩子被分散放到集团内不同的部门,说好听点是历练,说难听点就是养蛊。


    任凭自己这些孩子之间斗得你死我活,时樾父亲始终坐壁观上,反正他只要最优秀也最狠的那一个。


    这场没有硝烟的拉锯战持续了四五年,这天时樾终于斗走了最后一个妹妹。


    “时总,要不要现在召开会议清洗人员。”


    时樾淡笑着摇了摇头,“不急,我先回去好好睡一觉。”


    下属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


    时樾在地下车库随便挑了一辆车,开着它回家。


    她没有回自己平时住的那套房子,而是驶向了另一条路,准备去那个所有孩子曾经一起住过的别墅。


    再开两公里就能下环城高速了,时樾放松了下来,手指在屏幕上轻点,挑出来一首摇滚乐。


    她身体刚开始跟着音乐轻晃,就被逆行上高架还开着远光灯的大车刺得眯起了眼睛。


    多年以来长期紧绷的神经几乎是立刻就意识到了不对劲,时樾,猛打方向盘想要开到紧急车道上避险。


    但来不及了。


    价值几百万的豪车在重型卡车百吨王的全速撞击下,瞬间被压缩折叠。


    始作俑者犹嫌不够,超地上泄露的汽油扔下一个打火机……


    时樾醒来额头上都是冷汗,她又梦见了前世。


    明明魂穿到这个世界已经十多年了,但车祸发生时的恐惧跟绝望仍然像是发生在昨天一样。


    时樾干脆利落地起床洗漱,去健身室跑步机上狠狠发泄了一番。


    保姆刘妈上楼时,她已经端坐在椅子上看经济杂志了。


    时樾察觉到了刘妈的到来,但没有抬头,任由她慈爱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流连。


    过了好一会儿才忍不住说,“这样看着我干嘛?不知道的还以为老头把钱都给我了呢?”


    刘妈听时樾这样直接说出来,恨不得上手捂住她的嘴。


    “诶哟我的大小姐,你可注意点吧,小心被别人听见了。”


    时樾不以为意地挑挑眉,“宴会时间定在晚上,时间还早,咱们都不用太着急。”


    放在前世,这种规格的宴会时樾都不屑于参与。


    但是现在没得选,而且这个小晚宴虽然简陋了一点,但多少有点象征意义。


    这个宴会之前,时樾是时家藏着掖着的私生女。这个宴会之后,她就是时家过了明路的大小姐了。


    怎么不算是一种阶段性的胜利呢?


    既然是胜利,无论大小都得及时庆祝跟享受,这是给自己的正反馈。


    天黑之后时樾才从楼上下来,火红的裙摆被她随意提在手上,但仍有一些不听话的布料垂落在白色的大理石地面上了,随着她下楼的步伐往下滑。


    因为这张精致的脸给人冲击性实在是太大,以至于人都走到面前了,守在楼梯下的人才注意到她耳边闪耀宝石耳环跟她的笑容一样灿烂。


    池砚觉得时间似乎在这一刻暂停,周围的一切都模糊起来了。


    反应过来后迅速调整呼吸,庆幸自己平时就没什么表情,这会儿应该也看不出来太多异样。


    但时樾可没错过这个寸头男人眼神的转变,冲着他抬了抬下巴问道,“你是我爸派来的司机还是保镖?”


    池砚有些不自然地低下头,“都可以是……大小姐。”


    时樾生得高挑,穿上一双将近10厘米的高跟鞋,个头直逼一米八,比池砚矮不了多少。


    现在池砚又低下了头,时樾能清楚地看到他如短针一般的头发,看上去像个刺猬。


    时樾笑了,转身走出去几步后才回头,葱白纤细的食指上跟耳环戴了同系列的戒指,隔空轻轻点了点池砚。


    “你还挺有意思的。”


    仅相隔一米多的距离,池砚能闻到时樾指尖传来的淡淡香味。


    直到时樾走出去好远,池砚回过神才抓起车钥匙追上去,他还没忘记自己来时樾身边是有任务的。


    晚上的宴会地点在时家老宅,受邀赴宴的人都是本地有头有脸的人物。


    而今晚之所以人来这么齐,可不只是他时东明面子大,而是因为这些人笃定了今晚上一定会有热闹可看,能给他们的生活添点乐子。


    什么热闹?


    那当然是常看常新的狗血豪门认亲戏码呀!


    时东明只娶了陆蓉一个老婆,明面上也只有时聿一个儿子,怎么现在孩子都成年了,却又冒出来一个女儿?而且还跟时聿同岁,甚至大了那么一两个月……


    这些年关于时家还有一个女儿的传闻,几乎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冒出来,但真人始终没有出现过,大家也就只当这是个传闻了。


    而现在,原本属于时聿一个人的成人宴,却变成了他跟他姐姐一起的成人宴。


    这噱头,光是听着就让人心里痒痒,想要去一看究竟。


    这位传说中的时家大小姐,并没有如他们想象中那样挽着时东明的胳膊出场,而是由陆蓉牵着带到了大家面前。


    “我们家小樾长大了,以后要跟大家经常见面的。”


    嚯!这腻歪劲倒真像是亲生的母女!


    宾客们心里将陆蓉的话琢磨了个百转千回,面上却不显,都客气地恭维道:“要是我家有一个这么漂亮的大姑娘,我也得带出来给所有人看看。”


    有这句话开头,其他人也跟着附和:“老时真是人生赢家啊,生意做得好,家里的儿子女儿也是个顶个的出色。”


    听到这句话,时樾跟陆蓉脸上都浮现处一种怪笑,只是那笑容意味完全不同,而且转瞬即逝。


    “各位叔叔阿姨晚上好,我是时樾。之前高中学业压力大,所以直到今年考上A大的商业管理专业,爸爸妈妈才松口让我出来散散心。”


    时樾举着高脚杯,轻描淡写将自己过往十几年的经历揭了过去。


    陆蓉适时将手搭在时樾的肩头,感慨万千地说道:


    “我现在总算知道为什么古代人管女儿叫作‘爱女’,儿子叫作‘犬子’了。同样都是今年满18岁,小聿还像个孩子什么都不懂,小樾却已经这样落落大方了。”


    离热闹中心最近的几位宾客彼此交换了一个一位深长的眼神,一起举杯品了口酒。


    第一波人散开之后,时樾也没有松手,甚至还牵着陆蓉的手悠闲地晃悠了两下。


    “妈妈你知道吗?其实我很早就想见你了。”


    陆蓉目视前方,皮笑肉不笑地反问:“是吗?那恭喜你现在如愿以偿了。”


    “妈妈,你往好处想想。”时樾轻轻捏了捏陆蓉的手,“爸爸让我来,不就是来帮你跟弟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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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蓉听到这句话就来气,什么帮不帮的?倒像是在嘲笑她儿子没有本事。


    如果时聿能独当一面,那还有这个野种什么事?


    之后给时樾引见其他人的时候,陆蓉都像刚才那样不遗余力地给她添点小堵,但无非也就是暗示她的身世有问题,或者暗讽她有手段什么的。


    几轮下来,时樾不仅没生气,反而更加觉得陆蓉好像有点不太聪明的样子。


    果然跟她之前拿到手的资料一样,陆蓉是由恩爱父母富裕家庭养出来的贵女,没有付出任何心机跟努力就得到了衣食无忧的生活。


    所以现在,往眼睛里塞几粒沙子她就像是受到了什么天大的委屈似的。


    不过陆蓉虽然不聪明,但也不是什么上不得台面的女人,她心里气归气但还没忘了自己今天最重要的正事。


    在看到一表人才的两兄弟时,陆蓉又换回了那副体面的微笑,甚至还从牵着时樾,改成了手扶着她的腰。


    “载阳、舒阳,好久不见,舒阳又长高了。”


    陆蓉跟这两兄弟说话口吻亲昵,时樾却听出来一些不自觉的谄媚,她也跟着做自我介绍,“你们好,我是时樾。”


    对面两兄弟,相貌都很出众,但是气质却截然不同。


    哥哥温载阳稳重,一看就是能扛起家族荣辱兴衰责任的人,而弟弟温舒阳则像个青春男大,笑起来给人的感觉就是不食人间烟火的小王子。


    而且从两人名字,就能看出来家里长辈对他们不同的期待了。


    “你好,我……我是……温舒阳。”温舒阳眼睛亮晶晶地朝时樾伸出右手,时樾也骄矜地伸手,两人礼貌性地握了个手。


    轮到温载阳时,时樾有些犹豫要不要握手,温舒阳抢先回答,“我哥有洁癖,你不用管他,咱们去那边逛逛怎么样,听说你们家的灯都是新能源的,可以给我介绍一下吗?”


    “当然可以。”时樾笑着回答。


    陆蓉的眼神在两人之间来回扫了两眼,然后夸张地捂嘴笑道:“那小樾你就在这儿跟他们两兄弟聊吧,老跟着我多没意思,你们同龄人之间才更有话题。”


    温载阳也对温舒阳点点头,这场见面是提前安排好的,他当然不会有什么异议。


    而且看他弟弟那样子,已经是迫不及待了。


    时家花园里有一个缠满了花藤的秋千椅,平时是三人座,但这会儿给两个人坐,可以留出一个缓冲的距离。


    “你们家花园是请了专人打理吗?一只蚊虫都没有,这方面工作做得可真好。”温舒阳傻笑了好一会儿才想出来一个觉得还不错的话题。


    “这个应该是有的……”时樾歪头看向离两人最近的户外灯,“但是那个灯也起了挺大的作用,听爸爸说是带驱蚊功能的灯,还申请了专利。”


    顺着这个思路,温舒阳非常捧场地问了很多有关时家产业的问题,时樾也圆满完成了时东明交给她的任务。


    时樾微微侧着脸听温舒阳说话,明明他穿着最得体的正装,发型板正,身高也有一米八几,但一双狗狗眼却很好地冲淡了正装强行包装出来的成熟。


    让人感觉在这样一个人人都长了八百个心眼的场合里面,只有他是一朵纯白无瑕的茉莉花。


    朦胧的灯光下,年龄相仿的少男少女坐在一个秋千椅上谈天说地,隔远了看美得就像是一幅画。


    温载阳看着弟弟那一副丢了魂的样子,默默喝完了手里的香槟,随便找了个位置放下高脚杯。


    其实远不止是温舒阳,自从时樾出场之后,所有人的目光都不自觉地被她吸引。


    执掌各家大权长辈们在心里疯狂估量时樾的价值,希望能借这次晚宴获取更多商场上的有用信息。


    而他们带来的小辈,早就叫在时樾出场时就蠢蠢欲动,压根无法将视线从她身上挪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