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与国师之间的过节

作品:《娶妻得天赋?我狂娶二十房莽穿乱世!

    说到这的时候,大厨突然看向身侧忙着给士兵打饭的楚红袖。


    “大妹子,你是不是在饭菜里加了些不一样的东西。”


    楚红袖也没有隐瞒。


    “我加了一些香辛料,做出来的饭菜味道更好。”


    “如今天气寒冷,我又在汤中加了一些胡椒,喝上一碗从内到外都暖和。”


    大厨一听,顿时明了,忙道怪不得怪不得呢。


    因为训练早就饥肠辘辘的士兵,刚打完的饭就近找地方开吃。


    平时一日三餐都是大厨掌勺,再加上现在食物分配本就不多。


    大家几乎是有的吃就尽量吃,谁也不会挑挑拣拣。


    更不会因为一顿饭不合胃口,就去骂厨子做饭做得不好吃。


    他们愿意参军的另一个原因就是在这能吃一顿饱饭。


    要不然像他们这样的小子,一顿不吃饿得慌。


    三天不吃,看到砖都要啃两口。


    但是今日的饭菜显然不同,不单单是一个人尝出了味道有变化。


    平时一碗饭菜就够了,今天却有不少人吃完还在排队,想要再吃一份。


    如今战事吃紧,即便是军营每顿饭菜也都是定量的。


    规定一人只能打一次饭菜,即便是没有吃够,也只能等明天开饭的时候,再相应地多盛一些。


    一连几日过后,终于有人把这件事情反映到了战将军那里。


    江子凌也在当场听着也极为奇怪。


    “每日饭菜都是根据当天的训练进行增减,怎么会不够吃呢?”


    “卑职来军营这么多日从未见过如此景象,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前来的统领略有些为难地说:“军师这……这你得去问红袖姑娘。”


    “自从她去帮忙做饭,那饭菜的味道就变得越来越好吃,很多时候不是没吃饱。”


    “是因为太好吃了没吃够,可每天就只有那么一碗饭菜,实在是难解肚子里的馋虫。”


    江子凌没想到问题居然出现在楚红袖的身上。


    起初他还以为是有人在饭菜中动了手脚,加了一些不该加的东西。


    毕竟他的一日三餐,也是跟军营士兵吃一样的东西。


    从未觉得有什么不对劲,也未曾想到问题居然出在娘子的身上。


    “军师,这件事情你怎么看?”


    “战将军,请允许卑职调查清楚此事,卑职相信红袖绝对不会害大家的。”


    战将军可没这么想。


    “军师你不要紧张,本将军的意思是说,军中的粮草有限,要是继续这样下去,怕是不多日就要向朝廷请奏再拨军饷了。”


    “可是如今的将士们,这几日都吃你娘子做的饭菜,想来那胃里的馋虫是已经勾出来了,再吃回从前的饭菜,怕是做不到了。”


    江子凌错解了战将军的意思。


    “将军要是担心军中的粮食不够吃,我们可以在开春之后自己耕种,也算是自给自足。”


    战将军摇摇头,否决江子凌的这个想法。


    此前他不是没这样打算过,想着将士们自己种一片地,等到丰收时就能多吃一碗饭。


    军中耕地多收一担粮食,百姓就少征收一担。


    可那时候边关小国总来找麻烦,计划一直没有付诸行动。


    军营上下枕戈待旦,哪里还有心思去农耕。


    江子凌了解前因后果,也代替军中将士们,向战将军提了一个请求。


    “战将军,此次几场交锋,我军都取得了胜利,京城那边可传来什么好消息?”


    战将军依旧是摇头。


    “按理来说这么长的时间过去,京城中应该早就得到了捷报。”


    “怎么可能会一点反应都没有呢,莫不是有人阻拦了咱们的消息。”


    战将军也有些吃惊:“不会吧,本将军所镇守的北部,可是大莽要塞,一旦这里失守,全国的士兵就会顺着这扇大门直扎腹地京都。”


    “朝廷若真有人断了我们与圣上的联络,岂不是置我们于死地。”


    江子凌追问:“当初派出去的信使,已经走了多久?”


    战将军算了算,已经过去二十日,突觉背后一冷。


    二十天的功夫,这个时间足够信使一个来回。


    “我们派出去的信使,时至今日都还没有消息,卑职猜测他极有可能在中途遭受到了不测。”


    “而我们屡战屡胜的好消息,恐怕未能传到圣上的耳朵中,究竟是谁想要阻拦我们传递大胜的消息,战将军你心中可否有怀疑的对象?”


    这将军思虑再三说:“怀疑的对象不是没有,只是我想不通,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江子凌斗胆追问:“战将军心中所怀疑的对象是谁,不妨说出来,在场的都是自己人,不必有什么担心。”


    战将军凝视着江子凌,同时也在心中思索着要不要宣之于口。


    一旦他说出来了,如果有人借此机会状告,他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啊。


    “我所猜想之人,便是当朝国师李勋。”


    江子凌:“战将军之所以怀疑他,难道他与您之间有什么过节?”


    战将军本不想提陈年往事,但有些事情不提就容易误会。


    “自然是有过节,多年前我奉皇命来此镇守。”


    “李勋想把他的长子李昀,送到军营中来历练。”


    “那时本将军还没有那么多的心思,既然国师愿意让他的儿子来此历练,我又何必拒绝。”


    “但是他的儿子才来军中半月,就因为不服教习的管教,与其大打出手,害得教习受伤,在床上躺了一个月才好。”


    “我将此事禀报给圣上,圣上却说国师之子年纪太小,生性顽皮,惹出一些事端来也并非有心。”


    “可那教习是我的属下,我也提醒过他,李昀若不配合,他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莫要起什么冲突。”


    “可还是闹出了不愉快,先后接二连三发生此事,我便知道不是军中教习故意找麻烦,而是国师的儿子冥顽不灵。”


    “将军纪视若无睹,不服管教怎么能当得好大莽的士兵,又怎么能够得到相应的训练。”


    “所以我一怒之下将国师的儿子逐出了军营,从那之后国师就记恨上了我。”


    “后来听闻他的儿子又去别的兵营,是否能够改邪归正,我就不得而知,我只知道在我这行不通的。”


    有了战将军的一番解释,江子凌也算是答疑解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