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 040他:您需要洗头服务吗?^……

作品:《摆摊后,他们跪求我垂怜[gb]

    叶恣当然不知道派对场里发生了什么。


    当乌元宇前往警察局的时候,叶恣正抱着自己的大号丑娃娃回家。


    叶恣不需要按密码,她只要站在门前,大门就会自动打开。她看向随时恭迎她的男人,他总是能准确的听出她的脚步声。


    叶恣作息不太稳定,她偶尔很宅,下了班就哪都不去在家躺尸,偶尔又很浪,像个花蝴蝶,下班了四处飞。但大多时候,他总是能待在家里迎接她。


    明明是个俗事多如狗的霸总,结果作息完美契合他,如果不是信信里每天都有他汇报的准确行踪,叶恣会以为这人已经失业了。


    看到丑娃娃,戚云微微愣了神,他接过娃娃,闻到了上面混了些酒气的复杂味道。除了酒气,还有点清香的味道。


    前调是肃穆的檀香,中调变成了清爽的花草香,然后逐渐变淡,最后形成淡淡的草木香。


    叶恣是不喜欢香的,她不喷香水,买东西的时候爱用无香,所以连带着他也不怎么喷香。这种淡雅的香气,是她能接受,甚至还能称得上喜欢的。


    而且不光味道,娃娃的紫色也是她比较喜欢的配比,又长得很丑,丑中带些萌感,能激起她的猎奇心,甚至于,丑娃娃的毛绒手感都是她的爱。


    制作这个娃娃的人,很了解她。


    戚云垂下眼眸,低头半蹲下帮她换鞋,神情专注的像是在做什么数学题。然后才站起身,一边观察她的情绪,一边试图接过丑娃娃。


    “我可以拿去清洗一下吗?不会破坏手感的。”


    曾经十指不沾阳春水的男人,如今家务技能升到极限。


    叶恣点点头,“可以。”


    戚云很高,叶恣抱着很大的丑娃娃在他手里倒变成了正常大小。


    “您辛苦一天了,泡个热水澡吧。”戚云直接把娃娃带到清洁区,然后给浴缸放满水。


    “我去做饭,很快就好的。”


    丑娃娃离开了她的视线,叶恣张开双臂,挑眉一笑,“不帮我?”


    戚云的脸腾的红了。


    老实说,这姿态挺油的。叶恣——也挺油。


    但戚云完全不觉得,他只是下意识的按住心脏,防止它跳出来。然后脸上布满红霞,眼里盛满了羞意。


    “过来。”


    戚云亦步亦趋,双手抬起的时候越发抖动,解开纽扣的动作格外生疏,眼睫不断微颤,头颅恨不得低进尘埃里。


    戚云很高,但叶恣从来没觉得他高过。


    她姿态放松的站着,被服侍时,她不需要配合,只有他迁就的份。


    原本举起的双臂可以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她的手撩过衣襟,手掌不断触摸着如丝绸般、如牛奶般滑腻的肌肤。这绝不是夸张。自从手癖的爱好暴露后,他的皮肤就迅速的变成了这个样子。


    “!”


    戚云迅速把自己弓成虾子,啪嗒,手中的纽扣离开了它的家。男人更加慌乱,他手足无措的看着手中的罪证,在叶恣挑眉中不断蜷缩。


    “怎么办?你毁了我的衣服。”叶恣挑眉逼近,手不放过嘴也不放过,“你浑身上下我哪里没看过,哪里没摸过——这么每攵感?”


    戚云眼神漂移,在叶恣不断的逼近中后退。


    “您罚我吧。”赔是不行的,他敢说这个字,她能借机直接弄死他。


    通常这种时候,他只能乖乖的,再乖乖的。


    “嘶”叶恣轻轻一捏,他便失去了所有力气,两条腿的力量被抽空,身体后仰砰的跌坐在闭合的马桶上。


    居高临下的女人,他不得不抬头仰视,只一眼他便逃避似的低头躲闪,可强势的女人捏住他的下颚,不允许。随着叶恣的靠近,男人本能的闭上眼,他双拳紧握,努力扼制自己颤抖的欲望,努力不去破坏她的好兴致。


    扑面而来的是淡淡的酒味,然而随着靠近,酒味越发的浓烈,不是从身体内散发出来的气味,而是粘在衣服上的混合了一些甜甜的调制酒香气。除此之外,就是一些甜味的香水味。


    戚云本能的捏紧拳头。


    那个娃娃,是派对场里带回来的吧。


    她不爱酒,会沾到这么浓的酒味要么是推不掉的商务应酬,要么是放松时的娱乐场所。可前者,她不会沾上过于复杂的甜腻香味。


    喜欢酒桌文化的大多是一些成熟的男老板,这些人是不会用香水的,即便用,也不会使用一些闻起来就带给人刻板印象的香水。如此复杂的香水味,又甜又腻,偶尔妖艳偶尔清凉,这只能属于不同的女性。


    除了复杂的混合香以及酒香外,没有闻到属于人类本身的味道。不会沾染上过多的香味,这是派对场才做的事。


    那里的人不喷香。


    戚云微微仰头,主动扬起下巴,可靠近的女人离去,上一秒还暧昧丛生,如今冰冷刺骨。


    “去做饭吧,我饿了。”


    她不高兴了,为什么?


    戚云慌了,可女孩已经入水,舒爽的畅叹。


    男人咬住下唇,乖乖的离去。只是离去的时候,脚步虚浮,脸上浓浓的思考痕迹。饭他是做不下去了,他满脑子都是她不高兴这几个字。


    戚云不断的看向闭合的房门,终是咬牙拖出自己的行李箱。


    那里面的每一件都会指引他走向死亡。戚云涨红着脸,微微颤抖的取出她送给他的,被他精心保存的礼物。


    浴室的门映出了男人的身影,在灯光的映照下,他的影像几乎占满了整个房门,满是压迫感。


    叶恣挑挑眉。


    “您需要我帮您洗头吗?”


    叶恣闭上眼,躺在了边缘特意安装的可以放置毕竟的洗头专用椅,“进来吧。”


    她闭着眼,双臂搭在浴缸边缘,姿态放松随性。


    戚云手足无措,刚刚凝聚的勇气好像在打开大门的瞬间被戳破了。


    “不过来?”


    男人忙反应过来,刻在骨髓中的服从战胜了羞涩,明明池边有专门准备的小凳子,他却选择更跪坐在地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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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空间的每一寸都是他仔仔细细清理出来了,连美缝都白到发光。原本干净的地面因为浴缸中偶尔洒出来的水而晕湿,他跪坐下来的时候,小腿的布料瞬间沾湿黏在皮肤上。


    戚云挽起袖口,清洗她半长的发、按摩头皮缓解她的疲累。瓷白的胳膊上连细小的绒毛都没有,水流顺着手臂下流,沾湿了挽起的衣袖。


    “穿着衣服不怕弄湿?”叶恣捣乱,她摆动着她的头,试图增加他的清洗难度。


    戚云连忙收回手,生怕花洒中的水呛到她。被她扭头看着时,他不自觉的一僵,下意识想逃。明明穿戴整齐,每一颗纽扣都矜持的扣合,可她的视线,总让他有种脱光了被审视的错觉。


    自从浴缸被改造成适合享受的模式,她还特意买了个小凳子给他。


    但现在,小凳子孤零零的放在一边无人垂怜,男人跪坐在积水的瓷砖上,水流已经将布料弄透,死死的黏在大腿上。腿型毫无遮挡,跟脱了有什么区别。


    而上身穿着白色衬衫,每一个纽扣都一丝不苟,领口有些高,几乎卡到了下颚线,将存在感极强的喉结遮住。与上身的布料相比,领口的布料格外硬挺,领口的维度也有些小,纽扣扣上的时候死死的箍住,边缘还挤出一点点肉皮。


    叶恣垂眸,视线不断被老考究的衣领吸引。


    硬挺的领口之下,是格外柔软轻薄的布料,垂感很好,但布料过于轻薄,像薄纱一样的材质若隐若现,淋上水后更是毫无遮挡力。


    内里,一目了然。


    “天这么热,里面还穿一件?”


    衣服是他穿的,人是他勾引的,现在满脸躁红,双手捂胸恨不得马上消失的也是他。


    戚云下意识的低头,羞耻的手都抖了。


    他只知道这件衣服薄,她应该会喜欢,但他真的不知道湿了水后它会这么薄!里面的那件勾勒线条的装饰毫无遮掩


    “手拿开。”霸道的女孩连他的思绪都要操控。


    他所有的思考都被这句话阻绝,他只能乖乖拿开,大脑混沌不堪。


    “过来,躲什么。”只是一丁点的不耐烦,男人便吓得一抖,他还能想起什么羞耻感,连忙把自己送到叶恣手中。


    “勾引我?”随着不断深入的了解,他是越发的容易害羞,身体也越来越敏感,人也是越来越主动。


    叶恣勾住最上边的纽扣,食指微微用力将男人扯得更近。她是舒服的坐在浴缸里,男人却只能扶着浴缸边缘,将整个身体悬空,手臂微微颤抖,肌肉正在努力拯救自己的宿主。


    她手指的位置正好卡在喉结上,原本就紧的衣领这下更是没有了呼吸的空间,叶恣甚至能感受到略有些尖锐的喉结颤抖时的波动。因为呼吸不畅,男人的脸有些涨红,嘴唇无意识的张开,抖动着呼吸着空气。眼角产生生理上的泪,却依旧乖的惊人。


    人在濒临极限的时候,求生的欲望会占据身体的主控权,但戚云没有。即便呼吸不顺,他依旧保持着惊人的服从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