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发疯

作品:《难逃

    “咚咚——”


    听荷轻轻地叩响门,刚准备深吸口气调整一下,门打开,手腕倏的一热,一股大力猛地把她拽进去。


    双脚甚至没有站稳,脊背嘭的一下狠狠撞在门上,痛感贯穿全身,听荷还未反应过来情况,男人铺天盖地的吻便席卷过来,强势如滔天巨浪,不容反抗。


    听荷瞳孔骤然放大,双手下意识抵在男人胸膛前。


    却不想,男人一手轻而易举控制住她两只手腕,直接将她的手摁在头顶,男人膝盖顶入她□□,听荷动弹不得,反抗也无用。


    呜咽着拒绝,却听到男人低喝:


    “乖一点!”


    逄优介说完,又继续品尝他的美味。


    这次是他的错,昨晚惯了林听荷一次,中午同意她在宿舍睡,就这么两次,这女人就开始任性了。


    今日敢当着他的面拉别的男人,难保以后她不会给他戴绿帽子;今日敢挂他的电话不来见他,以后就敢夜夜不回家。


    人都是这样,被惯着就会任性,不惩罚她是永远不会长记性。


    强势的吻,直到女孩双腿发软要倒在他身上时他才稍稍松开,给人喘息的机会,却又趁着这时,吻上女孩脖颈。


    骨节分明的手指顺着女孩大腿往上,掏出她扎进裤腰的上衣下摆,一手揽过女孩的腰把人抱起,穿过客厅,往卧室大床方向走。


    到那边将女孩往床上一扔,他随意扯出皮带。


    身体陷入柔软的包裹中,听荷怎样哭闹男人都不停,突然听到拉下裤链的声音,听荷想也没想,用尽全身力气推开男人后,蜷着腿往后缩。


    见逄优介正似饿狼般盯着她,听荷声音发颤:“逄优介,你不能这样。”


    “不能怎样?”男人却理直气壮的,双眸深邃盯着女人,双膝跪在床上往前走了几步,一手轻松抓住听荷的一只小腿,听荷想甩开却甩不掉,身后是床头靠背,无路可退。


    “我不愿意,你非要这样做就是强|迫,是不对的。”听荷声音含着哭腔。


    眼眶通红,泪水在里面打转,这副梨花带雨的模样谁看了不心疼,偏偏还能冷静下来跟他讲道理。


    道理?


    呵。


    他逄优介从来不讲道理的,追求的永远都是自己舒服快乐。


    昨晚难得寻思讲道理惯着女孩一次,她今日就敢给他做出这些事,那也就没必要做那些讲道理的事。


    “不对?”他眉梢挑起,在女孩疯狂点头时又说:“那你就自己脱。”


    这话有意思。


    好像在说她自己脱了衣服就是愿意。


    “真”讲道理。


    听荷自然不愿脱。


    男人却不以为意,薄唇勾了勾,“你说,其他人若是知道我们在一起,是会祝福还是……”


    “不要!”听荷急忙打断,面色惨白,她不愿的,她私认为自己各项条件不好,和逄优介在一起难免被人议论。


    “不要?”抓着女孩的手松开,指尖却轻轻地抚摸过女孩的腿,缓缓向上,逄优介笑道:


    “那你脱还是不脱?”


    听荷算是明白了,就算她再不愿,逄优介也会想方设法地让她“愿意”,只是这种愿意是不得不,和被迫接受没什么区别的。


    她没有动,轻声说:“哥,你今天怎么了?怎么看起来心情这么不好。”


    “哟,这时候知道叫哥了?”逄优介笑了笑,“刚刚不是喊的我名字?怎么,今天调|情又要叫名字又要叫哥哥了?”


    听荷一时沉默,她试着解释说:“今天下午挂你电话是、是因为下午实在有课,不能缺课的。”


    她说完便小心翼翼地抬眸看男人表情。后者面色从始至终都没什么变化。


    逄优介说:“下午放学呢?给我打电话,话都没说又给我挂了,怎么,逗我玩,要反天啊?”


    他长眸微微眯起,恐吓意味浓浓。


    “下午放学……”听荷说,“那会儿我室友在旁边,我不想当她发现,而且、而且……”


    她抬眸看了男人一眼,却不想与他对视,她又急忙低下头。


    而且……他今天不是和他的朋友们出去玩了吗?


    “而且什么?”逄优介手掌突然抓在女人腰间,“有没有告诉过你,我不喜欢你话讲一半。”


    不喜欢话讲一半……


    一句话,瞬间勾起听荷高中的记忆,那会儿她受了委屈,没敢跟别人说,逄优介问她,她气急说了一半,后来还是逄优介去查了才知道。


    那时候男人就告诉过她。


    听荷抿了抿唇,才缓缓说道:“今天下午放学,你不是要和苗韶仪他们出去玩吗,我以为你不会来找我就回去了。我和那些人融不进去的。”


    “苗韶仪……”逄优介脑海里立刻浮现出一个画面,苗韶仪走到他身边,亲呢地与她说话,不远处林听荷看到了,有些不开心地低下头,那是在……吃醋。


    “吃醋了?”


    他突然笑着问了这么句,听荷抬头,眉头微蹙。不理解。根本理解不了这男人脑子里在想什么,她也不知该如何解释。不过见男人这有些开心的模样,听荷倒没有反驳。


    “继续吧。”逄优介心情似乎好了不少。


    听荷问:“继续什么?”


    逄优介:“想想你今天做了哪些我不喜欢的事,给我好好解释。”


    听荷的眉头拧得更紧了。今天还做了哪些逄优介不喜欢的事?


    她仔细回忆了下今天一天的事,来回思考几遍都不知道问题。


    都说女人心海底针,他逄优介的心那真是海底针。她根本捞不到。


    听荷摇了摇头,“应该没有了吧?”


    “再给你一次机会,仔细想想。”


    又想了次,听荷甚至想了她做直播这事会不会被逄优介发现。


    怎么会被发现呢?她都没有露脸,何况逄优介不玩那种软件的,莫不是一直监视着她?


    这时,下巴被男人冰冷指骨抬起,见逄优介眉眼弯了弯。


    逄优介笑道:“给你机会你不知道珍惜啊。”


    “啊?”听荷茫然。


    逄优介饶有兴致地欣赏她这副模样,也不知她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对此,他好心地给了提醒:


    “那软饭男欺负你,你倒好,还愿意伸手过去拉他一把。怎么,心地这么善良啊?那是不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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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日就算我不顾你意愿强|了你,你一会儿也会原谅我啊?”


    身体倏尔一颤,中午在韩餐厅外面被一道眼神支配的恐惧感再一次袭来,林听荷这才反应过来那道眼神是谁的,又是因为什么。


    她想解释,可是男人这话就是在告诉她,你心地那么善良,能帮那欺负你的男人,那为什么不能同意他的要求呢?


    这问题她根本不知道如何回答。


    “早这样说啊。”抓着女人腰身的手抬起,根根修长手指骨节分明,轻轻拂过女孩侧脸,逄优介笑道:


    “早这样说,我也不用天天在你面前装什么好人。演得很累的。”


    听荷忙摇头,“不是,这压根儿不是一件事,不能混为一谈的。”


    “次啦——”


    裤子被男人一把拽下,听荷吓得眼睛急忙闭上。


    耳边男人的脸贴过来,呼吸喷洒在她耳朵上:“宝宝,哥对你好不好?”


    “嗯嗯,好。”听荷不敢乱说,只想着顺他的意能让他消气。


    一道悦耳的轻笑响起,听荷心脏陡然一颤,又听到男人说:


    “那你今日就让哥尝尝用|强后还能被宝宝喜欢的滋味,好不好?”


    听荷懵了。


    眼睛依旧闭得死死的,不敢睁开。心里想着,眼睛闭上,看不见就代表什么也没发生。


    正如她和逄优介的第一晚。


    那会儿她对逄优介的印象还是一个各方面条件都优越卓然的男生,性格好,会耐心地教她东西,会帮她很多事情。


    所以当男人提出那个要求时她没有反抗,小心翼翼地回应,却又害怕地闭上眼。


    身上一轻,听荷疑惑,微微睁开眼。


    头顶的灯光刺了下她的眼睛,生理性泪水夺眶而出,朦胧视线里,隐约看到一丝血色,以及男人阴翳尴尬的表情。


    哦。


    月底了,是她的经期。


    肚子微微有点疼,可听荷心里居然有点儿小庆幸,视线偷偷瞥向逄优介,说:“哥,那我……先去一趟卫生间?”


    逄优介没回应。


    没回应,没拒绝,那也就是说可以。


    听荷抽回男人握在手里的小腿,屁颠屁颠往卫生间跑。


    坐在马桶上,她才敢松口气。


    不过卫生间里没有卫生巾,她又得麻烦逄优介。


    没关系,反正逄优介现在对她做不了什么。


    沉沉地呼出口气,听荷喊:“哥?哥?”


    没一会儿,男人阴着一张脸出现在卫生间门口。


    听荷朝他轻轻哂笑了一下,“哥,那个……这里没有卫生巾,需要麻烦你一下。”


    男人静静地看她,唇角冷冷一勾,说:“我脸上写着好人二字吗?惹了我一身火不管灭,还敢来支配我做事,林听荷,我是不是对你太好了?”


    伸手不打笑脸人,听荷还是笑着说:“哥哥最好了。”


    声音软滴滴的,似有撒娇意味,听得人心都要化。


    安静。


    逄优介带上卫生间的门便出去,听荷隐约听到男人打电话的声音。估计是叫酒店工作人员来送。


    听荷松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