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东方索罗斯(二合一大章节)
作品:《人到中年,离婚后我的超能力每周刷新》 当最后一笔资金完成平仓,点金资本交易室内顿时陷入一片欢乐的海洋。
33.8亿人民币!
404%的盈利比!!
点金资本的创始人,出道不足两个月的金融天才,拥有‘点金手’荣誉外号的男人……
陈默!!!
他又一次创造了奇迹!!!!
交易室内的所有人看向陈默的目光,宛若膜拜财富之神。
“哈哈哈,义父,你真是神了!要不是我认识你快二十年,都要怀疑你是不是被外星人改造了~”
吴俊辉手里拿着一杯香槟,激动得满面涨红。
酒未醉人人自醉。
也难怪他这么高兴,因为短短不到半个月,他投入的一千万,目前已经翻到1.7亿。
足足翻了17倍!
是陈默硬生生把他抬入亿万富翁俱乐部。
这时候还不高兴,什么时候才高兴?
“哈哈哈,吴总说得没错。”黄百滔也一改往日的沉稳,意气风发至极,开怀大笑道,“陈老弟,老哥我很少佩服人,但老哥对你却是心悦诚服至极!”
说着他就用力朝陈默竖了个大拇指。
比起吴俊辉,他的收益更大,在‘天宫一号’私募基金里,他大概占了约35%,换算下来,他这次起码能分到12亿。
“你简直就是天生为金融市场而生的天纵之才,一想到你之前一直被生活耽误,明珠蒙尘那么久,老哥我就痛心疾首啊~”
陈默淡然一笑,举杯笑道,“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
“来,我们共同举杯,希望点金资本越来越好!”
其余人共同举杯,齐声高喊:
“祝点金资本越来越好,再创佳绩!!”
然而就在众人大肆庆祝之际,却没想到一场阴谋正在悄然酝酿。
陈默这次的成绩实在太亮眼了,赚取巨额财富的同时,也像黑夜中的灯塔,将无数审视的、警惕的、乃至充满恶意的目光,吸引到了他身上。
一家名不见经传的华夏投机公司,在这场突发的汇率风暴中,精准布局,动用高杠杆,豪取超过四倍的利润。
这本身就是一则足以引爆全球金融圈的传奇故事。
但是成为传奇,有时候付出的代价,往往是沉重的。
在纽约、在伦敦、在东京。
几个地方同时有针对陈默的电话会议,正在秘密进行。
“……是的,获利超过四亿美元,非常精准,几乎是踩着最高点离场。”
一个低沉的声音在越洋电话里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难以置信。
“查清楚背景了吗?是不是得到了某些层面的‘指引’?”另一个略显苍老的声音问道。
“目前看不像。点金资本,陈默,三十五岁,最近才声名鹊起的新人,之前只在区域性市场有些名气。”
“这次操作,更像是一次……极其幸运,或者说极其大胆的豪赌。”
“豪赌?哼,一次是运气,两次三次呢?”
“别忘了前不久的伦敦金,这个年轻人不简单。”
“不管他简不简单,现在的问题是,东京那边很不满,民众情绪需要宣泄口。”
“而我们,也需要一个合适的‘传奇’来转移视线。”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
“你的意思是……”
“把这只来自东方的‘孤狼’,推出去。”
“让他成为本次事件的主角,成为那个凭借一己之力撼动了日元汇率的‘传奇天才’。”
“我们需要一个‘东方索罗斯’!!”
几乎是在半天之内,一股强大而无形的力量开始在全球主流财经媒体上运作。
首先发声的是《华尔街日报》。
最新出炉的一篇题为《日元暴跌背后的神秘赢家:来自东方金融天才的精准狙击》的深度报道中,详细披露了点金资本在此次危机中的操作细节和惊人盈利,并用大量篇幅描绘了点金资本实际控制人陈默“白手起家”、“眼光毒辣”、“敢于下重注”的形象。
文章虽未直接下定论,但字里行间都在暗示,陈默的精准操作是此次日元崩溃的重要推手之一。
紧接着,《金融时报》、彭博社、路透社等全球顶级财经媒体纷纷跟进。
它们的报道角度各异,但核心指向却惊人地一致——极力渲染和夸大陈默及其点金资本在本次日元危机中的作用。
《神秘的东方投机之神:起底‘点金手’陈默的财富密码!》
《他是如何做到的?深度解析陈默的日元做空策略!》
《金融圈新王登基!‘东方索罗斯’横空出世!》
“东方索罗斯”这个称号,被几家有影响力的媒体不约而同地提出,并迅速在全球金融圈内传播开来。
这些报道巧妙地混淆了因果关系,将陈默这个“最大赢家”之一,偷换概念般地塑造成了“主导者”之一。
它们刻意忽略了华尔街巨鳄、全球宏观基金在其中扮演的决定性角色,更绝口不提美日政治博弈这个根本诱因,而是将所有的聚光灯都打在了陈默一个人身上。
仿佛这场席卷霓虹的经济风暴,是由这个来自华夏的年轻人在幕后一手策划和推动的。
当这些经过精心包装的报道,通过各种渠道传回国内时,引发的效应是爆炸性的。
起初,是国内金融圈的自豪与沸腾。
“卧槽!默神牛逼!打到国际上去了!”
“东方索罗斯!这称号太霸气了!”
“给咱们华夏投资人长脸了!看谁还敢说我们只会跟风!”
“陈默,抗日英雄,威震东瀛!”
“点金资本还招人吗?扫地也行啊!”
各大财经网站、社交媒体平台,几乎被“陈默”、“点金资本”、“东方索罗斯”等词条刷屏。
陈默之前车祸救人的事迹也被重新翻出,与这次金融大捷结合在一起,塑造出了一个近乎完美的“英雄”形象——有勇有谋,有仁有义,还能在国际市场上扬我国威。
这种民族自豪感驱动的狂热,迅速从金融圈蔓延到了广大网民。
陈默的围脖粉丝数(虽然他自己几乎不用)呈几何级数增长,点金资本的官网一度被好奇的访客挤到瘫痪。
黄百滔和吴俊辉最初还沉浸在巨大的喜悦和兴奋中,频频接到各路朋友和合作方的祝贺电话。
晚上开会时,两人还不忘旧调重弹。
“陈老弟,你现在可是名扬四海了!‘东方索罗斯’!听听,多带劲!”
黄百滔笑声爽朗。
“义父,咱们这下彻底火了!刚才还有电视台想约专访呢!”
吴俊辉兴奋地嚷嚷。
然而,身处风暴中心的陈默,在最初的错愕之后,迅速冷静下来,并且嗅到了其中不同寻常的危险气息。
他让李向东收集了所有能找到的外媒报道,仔细阅读之后,脸色渐渐沉了下来。
“不对劲,李总。”
陈默指着平板电脑上的文章。
“这些报道太刻意了。他们把所有的功劳,或者说所有的‘罪名’,都堆到了我头上。”
“华尔街那帮家伙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谦虚了?甘心当幕后英雄?”
李向东推了推眼镜,眉头紧锁。
“老板,您说得对,这不符合常理。”
“以贝莱德、桥水他们的作风,在这种大胜之后,通常是需要亮肌肉来吸引更多资金的。”
“现在这样集体沉默,反而合力将我们推上前台……这更像是一种……默契的甩锅。”
“甩锅?”吴俊辉还没反应过来,“甩什么锅?”
“政治锅。”
陈默冷冷地吐出三个字。
“日元暴跌,霓虹国内经济受创,民众怨声载道,总需要有人来承担这个怒火。”
“华尔街那帮人树大根深,霓虹人心底里也畏惧,不敢轻易撕破脸。”
“而我们,一个来自华夏、没有深厚国际背景、却又在这次危机中赚得盆满钵满的投资公司……无疑是转移视线、平息民愤的最佳标靶。”
办公室里瞬间安静下来。
黄百滔脸上的笑容僵住了,吴俊辉也张大了嘴巴。
“他妈的,这帮洋鬼子太阴险了!”吴俊辉猛地一拍桌子,“合着咱们凭本事赚的钱,还得替他们背黑锅?”
“恐怕不止是洋鬼子。”
李向东补充道,语气沉重。
“这里恐怕也有日方,甚至……其他方面博弈的考量。”
“将一个华夏资本渲染成罪魁祸首,既能满足霓虹国内寻找泄愤对象的需求,也能在一定程度上微妙地影响中美,乃至中日之间的某些氛围。”
“我们被当成了棋子!!!”
一股寒意,瞬间席卷了在场的每一个人。
他们终于明白,这铺天盖地的赞誉和“东方索罗斯”的称号,并非荣誉的桂冠,而是一顶精心编织的、滚烫的荆棘王冠,是一个被多方势力默契推出,用来吸引火力的“人形标靶”!
国内的欢欣鼓舞,与他们在国际上面临的潜在风险,形成了尖锐而又讽刺的对比。
陈默走到窗边,眼神复杂。
他凭借先知和能力,在金融战场上赢了漂亮的一仗,却转眼间陷入了更加凶险的国际政治博弈泥潭。
他现在是国内的“英雄”,却是被国际某些势力架上火堆烤的“替罪羊”。
“陈老弟,那……那我们怎么办?”
黄百滔的声音带着一丝干涩。
他纵横商场几十年,还是第一次遇到如此诡异而凶险的局面。
陈默沉默良久,缓缓转过身,脸上已经恢复了平静,只是那双眼睛,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深邃。
“事已至此,慌也没用。”
他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
“这口锅,既然别人硬要扣过来,暂时我们恐怕是甩不掉了。”
“难道就这么认了?”吴俊辉不甘心。
“认?”陈默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弧度,“当然不。”
“但在拥有足够的力量掀桌子之前,我们需要先学会在锅底下生存,甚至借助这口锅。”
众人中经验最老道的黄百滔最先听懂陈默话语下的潜台词,当即兴奋道,“陈老弟,不如先接下这波泼天流量,然后想办法变现!”
有句话说得好,生活就像强奸,如果反抗不了,不如好好享受。
与其无意义追求替人背了这口黑锅,不如想想,该怎么接住这波泼天流量。
这么多年,国内也出过不少股神,但像陈默收割其他国家国民的财富还是头一位。
收割的对象,还是有新仇旧恨的霓虹。
近年由于霓虹右翼势力抬头,以致于两国关系日益紧张。
陈默在这种时候给予霓虹迎头痛击,当真算得上是民族英雄。
国内向来有外来和尚好念经的传统,何况还是本土出身,被国际主流承认的投机之神。
在这种前提下,陈默接下来不管是成立公募,还是私募基金。
绝对不用再为钱发愁。
不得不说,有时候爱国情怀,也是一笔好生意。
黄百滔考虑问题的角度很刁钻,完全出于一位商人的本能,第一时间从利出发。
但却唯独没有替陈默考虑过,爱国情怀这碗饭不好吃。
以后会不会遭到反噬,暂且两说。
只是身上的标签一旦被打上去,想撕掉就难了。
“这些以后再说。”
陈默目光扫过众人,沉声开口道。
“从现在起,我们对外要一致保持低调,不接受任何国际媒体采访。对内,统一口径,我们只是遵循市场规律进行投资的普通机构,不评论任何宏观经济和政治事件。”
“所有溢美之词,我们不承认,不回应,不置可否。”
“另外……”陈默看向李向东,眼神锐利,“李总,发布市场公告,宣布‘天宫一号’私募基金即将期满解散,近期筹备上市二号基金。”
“同时动用一切资源,加强公司的安保等级,尤其是网络安全和信息保密。”
“明白!”李向东郑重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