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章 把事情推到周凛头上
作品:《七零:科研大佬绝嗣,我为他一胎双宝》 经过科研所和上面安排的人的不懈努力,周凛他们终于被找到了。
找到周凛时,人已经昏迷不醒,此刻正在抢救室里。
他浑身是伤,多处软组织挫伤,肋骨骨折,最严重的是背部遭受的重击,导致脊柱损伤,生命体征十分微弱。
诊室外气氛凝重,科研所的几位领导和上面领导都到场了。
这次事件性质极其恶劣,无疑是对科研所的公然挑衅。
所里人心惶惶,若在所内都能被人带走,说明安保系统存在严重漏洞。
相关责任人必须受到严厉惩处。
医生谨慎,第一次见到这样的阵仗,整理了心情,向科研所领导汇报情况:
“生命体征暂时稳住了,但因失血过多,还需要时间恢复。眼下最麻烦的是脊柱受损严重……清醒的时间暂时无法确定,即便醒来,下肢瘫痪的可能性也极高……”
听完医生的话,科研所领导面色沉重,一旁的陆白脸色也十分难看。
白月只是受了些皮外伤,已被安置在普通病房。
她还不能立刻见家人,科研所的人等他情况稍一稳定就要来了解事情经过。
白月整个人精神状态不佳,显然惊吓过度。
之前有护士偷偷传达了他父亲的话,她脸上再次浮现出挣扎的神色。
可眼下她没得选,必须优先自保。
一旦他父亲与绑匪的关系暴露,她连自身安全都无法保障。
准备按照父亲的指示,以惊吓过度、许多事情记不清为由搪塞过去。
即便父亲不交代,她也明白,周凛怕是废了。
遭受了那样的严刑拷打,她竟仍死咬着不肯交出数据。
这样做真的有意义吗?
命都要没了,还守着那些冷冰冰的数据。
想到周凛最后对绑匪坚称自己未接触过核心数据,并恳求对方放过她,白月心里有些犹豫,神情迷茫起来。
可让他下半辈子和一个瘫痪的男人绑在一起?
这个念头一出现,他眼中的迷茫瞬间消散。
周凛一旦残疾,就意味着他无法继续留在科研所,前途尽毁。
她这边刚醒,科研所就得到消息,立马派人来了解情况。
白月按照父亲教的话,对科研所的同志复述了一遍。
待科研所的同志离开,陆白一脸阴沉地出现在门口看着他。
白月眼神闪躲,躺在床上默不作声。
陆白走了进来。
他太了解白月了,显然她没有说实话,
“为什么不说实话?那些人记住了你的长相,以后很可能再来找你,你想一辈子活在这种阴影下吗?”陆白语气严肃。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该说的我都说了。”白月语气生硬,对陆白的“多管闲事”很是不满。
这男人和她同住一个大院,从小父亲就让她多与陆白接触,只因陆白有个首长父亲。
可陆白总有办法让她跳脚,惯用于对付别人的那些手段,在陆白身上全然无效。
想到这些年在他身上吃的亏,白月心里更堵得慌。
“白月,以前你只是有点蠢,没想到你做人这么失败。”陆白的语气带着失望。
这话深深刺痛了白月。
陆白凭什么这么评价他?
他自以为有多了解他?
白月条件反射地怼回去:“你以为你是谁,轮得到你来教训我?我要休息,请你出去!”
“你好自为之!”陆白冷冷丢下这句话,转身离开。
白月探出头望着陆白离去的背影,不知为何眼圈发胀,鼻子发酸。
等她反应过来,脸上已沾满泪水。
冥冥中她有种感觉,陆白再也不会管她了。
这些年虽与陆白吵吵闹闹,但她心里清楚,真遇到事,陆白是会帮她的。
科研所的人了解情况后不久,白家便安排人将白月接回家中,严密保护起来。
回到家,白父脸色阴沉,直接将白月叫进书房。
白母面色平静地看着白月,未发一言。
父女俩刚进书房,门一关上,白父转身就狠狠扇了白月一巴掌。
空旷的书房里,巴掌声显得异常清晰响亮。
白月没敢闪躲。
多日被绑架的心理煎熬他都没哭,刚被接出医院,回家没得到一句安慰,迎来的却是巴掌。
白月眼圈难受地发胀,捂住火辣辣的脸颊,低下头。
白父冰冷的声音响起:
“你可真有出息!这次的计划,很可能因为你,把我们整个家族都搭进去!”
白月被抓去在白父的意料之外,知道女儿为了男人,差点毁了整个白家,怒从中烧。
白父太清楚,周凛有多聪明,一旦他有所察觉,白家将毫无转圜余地。
他仔细询问了事件的所有细节,结合那边传来的信息,心中仍无法完全安定。
看着不争气的白月,语气冰冷果断:“周凛已经废了,毫无价值了!这事闹得太大,沾上就是麻烦!你必须立刻跟他划清界限!”
白父顿了顿,语气变得阴狠:“必要时,如果数据有泄露的风险,就想办法推到周凛身上。”
白月脑海中闪过周凛拼死护住数据,却落得如此下场的情景,又想到周凛最后护着她时那失望冰冷的眼神,一丝愧疚掠过心头。
白父的话,让她意识到,科研所的人并未完全相信她的说辞,后续必定还会调查。
父亲的话像一盆冰水,彻底浇醒了白月。
被查到的后果是她无法承受的。
正如父亲所说,一个瘫痪且前途尽毁的科研人员,再聪明又有何用?
难道要她照顾一个瘫子一辈子?
可她努力了这么多年,就是为了能嫁给周凛,突然让她放弃,心中终究有一丝不甘。
见白月没有立刻回应,白父耐心尽失,反手又是一巴掌,
“听见没有?这事要是出了差错,我就直接把你送给‘那人’!”
虽然不清楚父亲口中的“那人”具体指谁,但白月脑中闪过绑匪头子那张脸,身子不由一颤。
她低下头,语气哆嗦:“我知道了……”
走出书房,她看到不远处的母亲,母亲的眼神毫无波澜地望着她。
白月想到自己红肿的脸,一阵羞愤,低下头不想被看见。
她内心矛盾,既渴望母亲能给予一丝关怀,又害怕与母亲相处,因为母亲最看不起她和父亲这样的人。
片刻沉默后,未听到母亲说话,她抬头望去,只见母亲清澈的眼中带着嘲讽:“你真是你爸的好女儿,跟他越来越像了,一样令人讨厌。”那语气,仿佛在说她是父亲身边一条听话的狗。
母亲总是这样,这样云淡风轻。
从小到大,母亲从未给过他笑脸。
因为母亲是被父亲用卑劣手段强娶来的,她与心爱之人被迫分离,这些年来一直怨恨着父亲。
白母见白月没有说话,也不愿意再多说什么,径直越过她上了楼。
白月僵在原地,心里空落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