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第 25 章

作品:《我的白月光太子黑化后

    “公主殿下!”


    引月开口叫住了她,宋晓晓回头,引月起身向她郑重行了一礼。


    “今日谢过公主殿下。”


    “嗯,我走了,照顾好自己。”


    宋晓晓回到包间时,还没有人前来领人。


    于是三人重新回到隔壁房间用了晚膳。


    吃到一半,终于来人了。


    “下官见过公主殿下。”


    来人是一个三十岁上下的男人,带着两名小吏。


    “可要本宫重新复述一遍此人所行?”


    宋晓晓坐着仰头问他。


    “来到路上,下官已了解到事情经过,下官这就带人回去,必定给殿下一个说法。”


    来人恭敬鞠躬回答,语气平缓而真切。


    “给本宫?难道今日在这的不是本宫,你们就不管了?”


    宋晓晓强势的语气让男人的头更低了,继续恭敬地说道。


    “并非如此,只是此人冒犯了殿下,更应严惩。”


    宋晓晓起身,走到他身边,最后在弯着腰的男人耳边说了句。


    “本宫在南霄时就听闻东临生活富饶,人人安居乐业,这位大人,可别让本宫失望啊!”


    放完话,宋晓晓带着惊风和青霜二人出了揽月楼。


    ……


    当晚,揽月楼风波平息之后。


    引月坐于梳妆台前,将自己的面纱取了下来。


    又将脸上的妆容全部卸下,露出右脸那道一指长的伤疤。


    引月静坐片刻,看着镜子中自己的脸,目光无波无澜。


    “如果你看到这面纱下的这副容貌,你会说什么呢?公主殿下?”


    她用手缓缓抚上那道疤痕,仿佛早已习惯它的存在。


    这道疤,是她自己的选择。


    为了一个任务,为了更好地完成那个任务。


    对于这世间女子来说,容貌是不可或缺的财富。


    但她毫不在乎,甚至亲手将它毁掉。


    镜子里的脸向一侧偏去,将那刀疤更清楚的收入眼底,引月眼眸逐渐加深。


    她一直都十分清楚自己想要的究竟是什么。


    中秋节那日晚上,她曾在阁楼上遥望过那位公主。


    听闻她是太子殿下十分在意的人,她很好奇,什么样人才能得到那位殿下的青睐。


    所以她在无人察觉的角落暗中窥视她。


    那位公主,她明媚张扬,就像是一朵在阳光下尽情盛放的鲜花。


    而她,则是淤泥里的一根野草。


    野草,也会有闻到花香的那一天吗?


    引月将头上繁复的朱钗取下,换了身素色衣服,从后门出了揽月楼。


    她如同一个行走在黑夜中的人,即使在大街上走过,也不会有人注意到她。


    她走到一个偏远的院子门口,独自推开大门,看到了屋里仍然还未熄灭的灯火。


    引月诧异,这么晚了,她竟然还没休息吗。


    引月走进屋,就看到一妇人对镜欣赏自己头上的簪子,兴高采烈的,像是什么绝世珍宝一般。


    这是刘氏,她的母亲。


    刘氏似乎入了神,都没注意到有人进来了,一直笑呵呵地对着镜子欣赏自己。


    引月不动声色地走到她身边,淡漠的声音带着毫不掩饰的不满质问她。


    “你去见他了?”


    刘氏被她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险些把镜子打翻。


    她赶紧把头上的簪子收起来,回过头来,眼神不自然地看向引月。


    “啊……没,三娘,这么晚了,怎么突然回来了?”


    引月一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在说谎,直接一把将她藏在身后的簪子夺过来。


    “呵,一个市面上随处可见的簪子而已,也值得你这么高兴?”


    引月将簪子放在手里打量了两眼,然后顺手就丢出了屋外。


    “还有,我说过,不要再叫我三娘,我不喜欢那个连名字都算不上的称呼。”


    三娘,魏三娘。从小到大她都是这么被叫过来的,甚至都没有一个正经的名字。


    “哎……哎!”


    刘氏作势就要出去捡那簪子,被引月一只手抓住。


    “不许去捡,以后也不许再去见他!”


    她强有力的声音在屋内回荡,刘氏有点被吓到了,乖乖坐了回去。


    她这个女儿,明明小时候那么乖巧,怎么现在越来越强势,她这个做母亲的反而成仰她鼻息的那个。


    “三……哎,不管怎样,他终究是你爹啊,你再不待见他,可这份血缘是切不断的啊。”


    刘氏觉得这世间女子总该有个归属,不管是丈夫也好,父亲也罢,总该是避免不了的。


    “闭嘴,我没有他那样的爹,难道你忘了以前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了吗。


    饭不饱肚,衣不蔽体,还要面对来催债的赌鬼。


    如果你还想过那样的日子,那你便去吧,从今往后,就当没有我这个女儿!”


    引月似说到了伤心处,双眼噙着泪,又不想被刘氏瞧见,于是背过头去。


    刘氏见状也急忙上前来安慰她。


    “说什么呢,你是娘怀胎十月生下来的,怎么可能不要你。


    不哭啊乖乖,我听你的,以后绝对不去见他了。”


    刘氏拍着她的背,引月带着哭腔抱住她。


    “娘,不要再管他了好不好,我只有你了,不要离开我!”


    引月将头搭在刘氏肩膀上,说出的话令人动容。


    然而在刘氏看不见的地方,引月的眼里一片算计和嘲讽,哪有什么母女之间的温情。


    这就是她的母亲,她知道跟着谁对她来说才是有益的。


    表面说着爱她的话,可实际上,当那个赌鬼父亲要将她卖给六十多岁的老头做妾时,她拦都没拦一下。


    引月从小就知道,自己是没有人爱的孩子。


    所以她从小就表现得乖顺,以求那个重男轻女的父亲不要把她随意处置了。


    可到头来,她在那位父亲眼里,只是一个可以干家务的机器,只是一个可以随意打骂随时拿去变卖的备用钱包。


    她不理解,为何同样是人,要让女子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夫死随子。


    凭什么,凭什么那样的烂人能随意支配她的一生。


    所幸,她还算有点用,能入了那位贵人的眼。


    她抓住了那个机会,摆脱了那个名义上的父亲。


    如果不是还要用亲人来安定那位贵人的心,她早就找人弄死她那个爹了。


    甚至这个母亲,她也不想要。


    她只想好好活着,一个人好好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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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以前不知道那种强烈的感觉该如何描述,今天她知道了。


    她想成为她自己,不是刘氏和那个赌鬼的女儿,也不是魏三娘。


    她要权力,钱财,强大到再也没有人能随意支配她,如此,才算对得起小时候那个独自哭泣的自己。


    刘氏睡下后,引月独自出门,将之前扔出窗外的簪子捡起,然后起火,将它烧了个一干二净。


    火光照耀在她的脸上,一半火焰,一半冰霜。


    她不需要那个男人的忏悔,她只想要他死,才能填了他所犯下的罪行。


    终有一日,她会得到她想要的。


    ……


    “殿下醒了,来面有人求见殿下。”


    宋晓晓迷迷糊糊地睁开眼,从床上翻起来。


    “是昨日的人的母亲,赵将军府的夫人。”


    “赵将军?”


    宋晓晓记得,当初在晚宴上舞剑的那名女子就说是什么赵将军的女儿。


    “是的,殿下,那位夫人一大早便来了,青霜不敢随意做主,她便一直在外面等着。”


    “那便请进来吧,无事不登三宝殿,我倒要看看她到底是来干啥的。”


    宋晓晓起身,打了个哈欠,自觉坐在梳妆台前,由着青霜给她梳发。


    梳洗完毕,宋晓晓又优哉游哉地喝了口茶。


    “行了,青霜,既然人家都找上门了,那我们就去见见她吧!”


    自在的表情仿佛才刚想起有人在等她一般。


    宋晓晓行至前厅,一眼就看到了站在面前的妇人。


    “臣妇见过公主殿下。”


    林氏一看到宋晓晓走进来,焦急等待的她当即上前毕恭毕敬地行礼。


    宋晓晓用手轻抬她胳膊。


    “赵夫人,对吧。”


    然后从她身边走过,坐到了主位上。


    “实在抱歉啊,赵夫人,明昭想着要来见夫人总要穿得得体些才行,因此耽误了些时间,还请夫人见谅。”


    说是这么说,但宋晓晓的语气可算不上友好。


    林氏赔笑,


    “是臣妇未递拜帖便前来拜访,若扰了公主,还请公主恕罪才是。”


    “你知道便好。”


    宋晓晓就这么坐在那里,有一搭没一搭地回复着。


    林氏听着她毫不客气的话语,心下也难受,在那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先前在晚宴上她就见识过这位公主的脾气了,连二皇子的面子都不给,就更别说她了。


    但是没办法,为了她儿子,她必须得走这趟。


    “是臣妇的错,臣妇向殿下赔罪。”


    林氏说着,又给宋晓晓行了一礼。


    宋晓晓将搭在椅子上的手一抬,将人叫了起来。


    “夫人还是别行礼了,要不是被知道的人看见,还以为明昭欺负夫人了呢。”


    “殿下……殿下说笑了,什么人敢编排殿下。”


    林氏赔笑,硬着头皮把话给接了下去。


    “没有吗?不对吧,昨日本宫出去用餐,本来是体验一下东临的风土人情。


    可没想到居然有人指着本宫的鼻子骂本宫是贱人,还说什么要让本宫碎尸万段。”


    说到这里,宋晓晓定睛看着林氏,似求解般发问。


    “赵夫人,你说,那人该当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