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的他已经折腾了两晚。


    心态上有了些许的变化。


    他又变回了和秦泽初次见面的那死出。


    拍了拍秦泽的肩膀，道：


    “秦药师，不理解也没关系。


    “等你到我这个年纪就懂了。”


    秦泽：？


    我在你这个年纪的时候手指也不皱啊。


    不过他也不是很在意此事，不过随口一问。


    现在的重点是，又收米啦！


    花了不到一小时给蒋山川制作了500份硬指膏，送走了这位财神，秦泽美滋滋地点了一份豪华合成牛肉汤当早饭。


    这日子过的，美滋滋啊。


    ……


    这边，蒋山川拿了药之后，便鬼鬼祟祟地来到了校门口，上了停在门外的车。


    见到车里的蒋天行和何柔，蒋山川微微一怔。


    今天的蒋天行和何柔打扮与平时并不相同，既不是居家便装，也不是工作正装。


    可从头到尾又没有一处不得体，一看便是刻意打扮的。


    甚至，他们今天坐的车都低调了许多。


    “爸，妈，你们今天是要干嘛去？


    “而且让我买这么多药干嘛？


    “我先说清楚，我可不想因为涂药过多致死。”


    蒋山川想了一晚上，终于还是决定跟父母对抗。


    如果父母真为了成绩逼着他乱用药的话，他宁愿退学。


    但谁知道，在他鼓足勇气拒绝之后，蒋天行却是疑惑地看了他一眼，随后一把拿过蒋天行手里装药的袋子。


    确认是硬指膏后，蒋天行甩给蒋山川一大叠精装小礼盒。


    “来搭把手，把这些装进盒子里，十瓶一份。”


    说着，蒋天行和何柔已经在忙碌了起来。


    这一下，蒋山川才明白了过来。


    原来父母二人今天是要去见人？而且好像还要送礼的样子。


    送的礼，正是硬指膏。


    蒋山川一边包装硬指膏，一边不满地问道：


    “这些事让咱家的工人做不就行了，我还要上课呢。”


    “哼，这事儿可比你上课重要的多了。


    “而且此事越少人知道越好，你也不许声张。


    “知道了吗？”


    蒋山川撇了撇嘴，不置可否。


    一个让手指变硬的药剂，而且还有副作用。


    你要说他同班那帮练灵犀指的穷鬼们想要，他还能理解。


    送人就送这个？


    蒋山川有些不屑，但却没有多说什么。


    ……


    一个多小时后，五百份硬指膏才通通打包完毕。


    然后蒋天行就把儿子赶下了车，随后驾车扬长而去。


    别的不去，第一站便是六扇门。


    “这位大人您好，我是蒋氏建筑的蒋天行，请问你们刘局在吗？


    “我找他汇报一下工作。”


    一听是蒋氏的老总，值班捕快也不敢怠慢，立刻便联系了局长刘扬善。


    得到同意后，便将蒋氏夫妇二人领到了办公室。


    “蒋总，请坐请坐。


    “今天怎么有时间来我这里？


    “先说清楚，如果你们家有谁违了法，我这里可不好通融啊。”


    刘扬善虽然嘴上打着官腔，但却已经泡上了茶，显然两人并不是第一次打交道了。


    二人坐下后，蒋天行还真跟刘扬善汇报了一些不痛不痒的事情。


    这让刘扬善微微皱眉，谨慎道：


    “今天过来应该是有什么事吧。


    “聊了半天，也该进正题了。”


    蒋天行连连摆手：


    “刘局，这叫哪里的话，我真没事儿求您。


    “如果我是来求您办事，那我可就要接受调查了。”


    蒋天行越是这么说，刘扬善心中便越是嘀咕。


    如果是什么小事，比如他儿子打死了几个人什么的，办了也就办了。


    可他这样拖着不进正题，就让人心里有些不踏实了。


    该不会是捅了天大的篓子吧！


    蒋天行本意是想随便聊聊，然后告辞的时候送一下硬指膏。


    本来他也没事要求人办啊。


    但见刘扬善有些不踏实的样子，蒋天行也大概猜到了对方的想法。


    为了避免造成误会，蒋天行这才看向何柔。


    何柔收到示意，从包里取出了小礼盒，递给蒋天行。


    看到小礼盒，刘扬善悬着的心才放下了。


    我就说你小子有事儿求我吧！


    “蒋总，你这样不好吧。


    “我们六扇门是有纪律的。”


    蒋天行接过小礼盒，笑道：


    “您看您，见外了不是。


    “这不是啥贵重物品，就是些保健品而已。


    “我这是以朋友的立扬给你带了点而已，对身体好，不值几个钱。”


    听到这话，刘扬善笑而不语。


    只是眼睛却若有若无地瞥着小礼盒。


    下一秒，小礼盒打开。


    盒子里铺着红丝绸垫底，上面整整齐齐地码着10份小药瓶。


    看见这一幕，刘扬善会心一笑，接过小礼盒佯装细细打量。


    实际上手却在盒子里四处摸索。


    想看看银行卡是不是藏在红丝绸下面。


    这边蒋天行还在介绍着：


    “刘局，这药可是好东西。


    “用了这药，真就是不知疲倦，一点都不带歇的。


    “只要抹了它，捅穿地球都没问题。


    “但是要注意，这药有副作用，抹的时候建议戴上手套，别给沾手上了。”


    蒋天行这里是一片真心，刘扬善心中却是一阵好奇。


    盒子里居然没放银行卡？


    难道真正有玄机的是药？


    这莫非是什么极其贵重的高级药？


    “这药……”


    “您放心，这都是1级药。


    “1级药什么定价您知道的，保证不会让您犯纪律。


    “不怕您笑话，我自己也在用。


    “咱真就是以朋友身份顺带给您捎了点儿。”


    听到这话，刘扬善微笑点头，一脸“我懂我懂”的样子。


    错不了。


    这药就是贵重的高级药！


    还是小蒋会来事儿啊！


    彼此又闲聊了一番后，蒋天行这才起身告辞。


    离开六扇门后，蒋天行又马不停蹄地奔向下一处。


    “这药绝对好使。”


    “哎呀，谁还不喜欢锦上添花呢。”


    “您就试试吧，不够用再找我拿，家里还有呢。”


    五百瓶药装在五十份礼盒里，不到一天时间就全部送到了凌云城大大小小的达官贵人手里。


    而这些达官贵人，竟不约而同地都派心腹拿了一份硬指膏，送到了药监局。


    不为别的，就是想看看这药到底值多少钱。


    “检测结果出来了，这是1级外敷药。


    “效果好像是……清凉驱蚊？”


    几十个等待检测结果的心腹，表情全变得怪异了起来。


    那个蒋氏集团的蒋总是不是在耍他们领导？


    就拿这驱蚊清凉油来考验干部？


    哪个干部经不起这样的考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