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架空?不带他李胜利玩?

作品:《四合院:抢亲秦淮茹,贾东旭你哭什么?

    聋老太太听着易中海说的主意,往烟袋锅里塞烟丝的动作停了一下。


    抬起眼皮看了易中海一眼。


    心里不得不承认。


    这易中海,脑子里还是有点急智的。


    她沉吟片刻,点点头,又摇摇头。


    “主意…倒是个主意。用年纪压人,符合老理,面上谁也挑不出大毛病。但是…”


    她话锋一转。


    “你想糊弄过去,可没那么容易。李胜利那小子精得跟猴似的,他能看不出这里头的道道?他能甘心当这个空架子三大爷?他肯定得闹。”


    易中海显然也想到了这点,他咬咬牙,眼神里闪过一丝狠色。


    “所以这事不能我一个人提,我得去找阎埠贵,今儿大会上,李胜利也没给他好脸,当众质疑他贪小便宜,差点让他下不来台,阎埠贵心里能没疙瘩?”


    “我跟老阎通个气,我们俩都同意这么改,那就是二对一,再用民主商议,尊重长者的名头一压,就算他李胜利不乐意,他还能翻了天?只要这称呼定下来了,往后的事儿,就好办多了。”


    聋老太太吧嗒吧嗒抽了两口烟,烟雾缭绕中,她的表情有些模糊。


    “嗯…你要是能说动阎埠贵,两人一起使劲,倒是有几分把握。阎老西那个人,算计是算计,今天被小辈当众削了面子,这口气他肯定咽不下去,你去试试吧。”


    她顿了顿,最后叮嘱道。


    “不过,中海,事儿要办,但话得说漂亮点。别显得咱们是故意针对谁,一切都是为了大院团结,有序,为了尊重传统,长幼有序,明白吗?”


    ———————


    李胜利搂着秦淮茹的肩膀,回到了前院自家东厢房。


    一进门,秦淮茹就忍不住转过身,仰起脸看着李胜利。


    一双大眼睛亮晶晶的,里面盛满了毫不掩饰的崇拜和惊奇。


    “胜利哥…”


    她声音里带着一丝激动和颤抖。


    “你…你刚才在院里…咋那么厉害呢?”


    她像是第一次真正认识自己的丈夫一样,仔细打量着他。


    “刘师傅…易师傅…这些老师傅,你几句话就把他们问得哑口无言,脸都白了!”


    她越说越兴奋,脸颊泛着红晕。


    “还有阎老师,那么能算计会说道的人,也被你问得差点下不来台,你…你脑子怎么长的呀?咋就能想到那些问题呢?”


    她嫁过来这几天,只觉得李胜利霸道、混不吝,有时候还有点不讲理的混蛋劲。


    可今天在全院人面前,她第一次看到李胜利的另一面。


    那么聪明,那么犀利,那么…耀眼!


    几句话就把院里最有头有脸的人弄得灰头土脸,最后还让自己当上了联络员。


    这简直像戏文里的故事。


    李胜利看着她这副小迷妹的样子,心里那点小得意再也压不住,嘴角翘得老高。


    他伸手捏了捏她光滑的脸蛋,手感好极了。


    “傻样!”


    他语气带着宠溺的调侃。


    “这就把你吓着了?你男人我的本事,多着呢,以后有你慢慢见识的。”


    他凑近些,压低声音,带着点坏笑。


    “不过话说回来,我媳妇眼光也好啊,要不是你当初在贾家那么有魄力,一眼就相中了我这只…嗯…潜力股?我能有今天这表现的机会吗?”


    秦淮茹被他这话逗得噗嗤一笑,又羞又喜,轻轻捶了他一下。


    “呸!谁相中你了,当初…当初是你硬把我拉走的…”


    声音越说越小,脸却更红了。


    “哦?是吗?”


    李胜利故意拉长了调子,手臂一用力,把她更紧地搂进怀里。


    “那现在呢?后不后悔?有没有觉得…嗯…嫁对人了?”


    秦淮茹把发烫的脸颊埋在他胸口,闻着他身上淡淡的皂角和烟草混合的味道。


    心里涨满了甜蜜和踏实。


    她极小幅度地摇了摇头,声音闷闷地传出来,却异常清晰。


    “不后悔。”


    她顿了顿,鼓起勇气抬起头,眼睛水汪汪地看着他,认真地说。


    “胜利哥,我…我以前在村里,只觉得找个老实本分,能吃饱饭的人就行,从来没想过能嫁给你这样的…”


    李胜利心里一软,收起了玩笑的神色,低头看着她。


    “我这样的?什么样的?”


    “就是…就是…”


    秦淮茹努力想着词。


    “这么有本事,这么能镇得住场子的…好像什么事都难不倒你,跟你在一块儿,我心里特别踏实,啥也不怕!”


    李胜利听了这话,心里舒坦得像三伏天喝了冰镇酸梅汤。


    他低头,用额头轻轻抵着她的额头,鼻尖蹭了蹭她的鼻尖,呼吸可闻。


    “踏实就行!”


    他声音低沉而温柔。


    “以后啊,你就跟着你男人吃香的喝辣的,院里谁敢再给你气受,我就让他知道马王爷到底有几只眼,咱们的好日子,还在后头呢。”


    “嗯!”


    秦淮茹用力点头,脸上绽放出幸福又依赖的笑容。


    两人静静相拥了一会儿,屋里弥漫着温馨甜蜜的气息。


    过了一会儿,秦淮茹像是想起什么,小声问。


    “那…胜利哥,以后你真要当那个联络员啦?要和易师傅,阎老师他们一起管事?”


    李胜利哼笑一声,语气带着掌控一切的自信。


    “管?当然要管,不过不是和他们一起管,是你男人我说了算,他们俩…一个伪君子,一个算盘精,翻不出我的手掌心,你就瞧好吧!”


    ———————


    次日傍晚,忙了一天的李胜利蹬着自行车,吹着口哨刚进前院。


    就被早就等在门口的阎埠贵给拦了下来。


    “胜利啊!下班了?”


    阎埠贵脸上堆着笑,语气却带着点不自然的热情,镜片后的眼睛闪烁不定。


    李胜利捏住车闸,停住,看着阎埠贵。


    “阎老师?有事?还是院里出什么事了?”


    阎埠贵连忙摆手。


    “没事没事,院里好着呢,是这么个事儿…”


    他搓了搓手,组织着语言。


    “你看啊,咱们仨这不刚当上街道办的联络员嘛,我跟老易就寻思着…得跟街坊邻居们多亲近亲近,听听大伙儿的声音。”


    他顿了顿,观察着李胜利的脸色。


    “我们就商量了一下,打算等大伙儿吃了晚饭没啥事,在中院空地上,弄个…嗯…茶话会,也不干啥,就是大伙儿凑一块儿说说话,唠唠嗑,热闹热闹,也显得咱们联络员跟群众心连心不是?”


    他最后才像刚想起来似的,补充道。


    “哦对了,你也是联络员,所以特地跟你说一声,一会儿吃了饭,你也得来啊!”


    李胜利听着,脸上那点笑意慢慢冷了下来。


    商量了一下?跟老易?


    茶话会?热闹热闹?


    特地跟我说一声?让我也来?


    他心里瞬间门清。


    好嘛,这是易中海和阎埠贵勾搭到一起,把他这个第三联络员彻底当摆设,直接踢出决策圈了。


    连通知都成了事后告知,这俩人是想联手架空他,把他排除在核心之外。


    易中海可以啊,动作够快的。


    昨天才靠老太太捡了个漏,今天就拉拢阎埠贵开始排挤我了?


    阎埠贵这老小子也是个没骨头的,有点好处就摇尾巴,典型的记吃不记打。


    易中海肯定许了他什么好处了。


    李胜利心里冷笑连连,但面上却不露分毫,只是淡淡地点点头。


    “行啊,阎老师,我知道了。吃了饭就过去。”


    他懒得再跟阎埠贵废话,推着车就往自家倒座房走。


    阎埠贵看着他平静的反应,心里反而有点打鼓,但也只能干笑着。


    “哎,好,好,那…那一会儿见!”


    李胜利停好车,推开东厢房门,脸色就沉了下来。


    正在摆碗筷的秦淮茹抬头看见他,立刻察觉出不对劲,关切地问。


    “胜利哥,回来了?刚才外头阎老师跟你说啥了?看你脸色…有点不好看啊?”


    李胜利把挎包往桌上一扔,哼了一声。


    “这么明显吗?”


    “嗯!”


    秦淮茹老实点头。


    “都写脸上了,咋了?阎老师又算计咱家啥了?”


    “算计?”


    李胜利嗤笑一声,洗了手坐下。


    “比算计更恶心,易中海和阎埠贵那两个老小子,勾搭到一块儿了,今晚要在中院搞什么茶话会,说是联络员和群众亲近,实际上就是他俩搭台唱戏,把我晾一边,告诉全院以后他俩说了算。”


    秦淮茹一听,眉头就皱了起来,担忧地说。


    “啊?他们这是要合伙排挤你?给你难堪啊?胜利哥,昨儿选的时候你就把他们得罪狠了,他们肯定见不得你好…这可咋办?”


    李胜利夹了一筷子菜,嚼了两口,反而笑了。


    “哎哟喂,我媳妇可以啊,现在看事儿也门清了,都会分析形势了。”


    秦淮茹被他打趣得脸一红,嗔怪地瞪他一眼。


    “跟你说正经的呢,你还笑,一会儿吃了饭你真去啊?去了不是更让他们看笑话?”


    “去!干嘛不去?”


    李胜利眼里闪过一丝冷厉,语气却轻松起来。


    “人家搭好了台子,我要是不去,这戏他们唱给谁看?我去了,这戏才热闹。”


    他给秦淮茹碗里夹了块肉。


    “放心吧媳妇,你男人我是那吃亏的人吗?他们想拿捏我?做梦去吧,这联络员的位置,我本来也没太看上眼,我争它,就是为了不让人拿捏咱们,现在既然坐上了,还想把我挤下去?门都没有。”


    他扒拉一口饭,抹抹嘴,脸上又恢复了那种混不吝的自信笑容。


    “正好,闲着也是闲着,陪他们玩玩,给这平淡日子添点乐子,你一会就在安心坐着看戏,看你男人怎么给这大会搅和了。”


    秦淮茹看着他这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心里的担忧渐渐散去。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莫名的信任和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