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老太太挑拨离间
作品:《四合院:抢亲秦淮茹,贾东旭你哭什么?》 起初,两人只是互相绕着圈子,警惕地试探。
拳头握得咯咯响,却都不敢轻易出手。
空气仿佛凝固了,只有粗重的呼吸声和周围压抑的议论声。
贾张氏在人群边上急得直跺脚。
嘴里不住地低声咒骂傻柱,想冲上去帮忙。
可眼睛一瞥到面无表情的李胜利,就像被浇了盆冷水,硬生生顿住。
她怕。
怕坏了李胜利定的规矩,到时候就不是她儿子打傻柱单挑。
而是全院人群起而攻之。
她只能扯着嗓子给儿子鼓劲,声音尖利。
“东旭,揍他,往死里揍,妈看着呢。”
马翠云则隐在人群里,双手抱胸,冷眼旁观。
她盘算着李胜利处理,心里不得不服。
这既打压了贾家的气焰,又给了傻柱一个发泄的出口。
还顺手立了规矩威严,一箭三雕。
她不敢出声,更不敢有任何动作。
李胜利那句打人送街道办的警告像紧箍咒一样套在她头上。
她现在是阴沟里的老鼠,必须藏好。不能引起任何不必要的注意。
看着场上扭打的两人,嘴角勾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嘲讽。
场上的僵持很快被打破。
贾东旭耐不住性子,或者说被母亲的叫喊催逼着,率先发难。
一个直拳冲向傻柱面门。
傻柱侧头躲过,积压的怒火瞬间爆发。
低吼一声,像头蛮牛撞了上去。
两人顿时扭打在一起,毫无章法,完全是街头斗殴的架势。
拳头,胳膊肘,膝盖,甚至脑袋,都成了武器。
你一拳砸在我肋骨上,我一脚踹在你小腿上。
闷响声,吃痛的闷哼声不绝于耳。
傻柱毕竟年轻,有一股不要命的狠劲。
而且常年颠大勺,手臂力气不小。
贾东旭虽然年长几岁,但吃的不好,刚娶了媳妇身子也虚。
反而落了下风。
此刻单对单,很快就露出了破绽。
傻柱抓住机会,一个扫腿将贾东旭绊了个趔趄。
趁他重心不稳,扑上去将他压倒在地,拳头像雨点般落下。
贾东旭拼命护住头脸,双腿乱蹬,试图翻身。
但傻柱骑在他身上,占据了绝对优势。
“服不服?服不服?”
傻柱一边打一边愤怒嘶吼。
把所有的委屈和愤怒都倾泻在拳头下。
贾东旭被打得鼻青脸肿,嘴角渗血,起初还嘴硬骂几句。
后来只剩下痛苦的呻吟和徒劳的挣扎。
贾张氏看得心都要跳出来了,恨不得扑上去咬傻柱。
但看到李胜利平静的眼神,只能无能狂怒。
最终,贾东旭彻底没了力气,像条死鱼一样瘫在地上。
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
傻柱也打累了,浑身是汗,拳头生疼。
他喘着粗气从贾东旭身上爬起来,摇摇晃晃地站着。
虽然也鼻青脸肿,但眼神里有一种发泄后的虚脱和一丝胜利者的狠厉。
李胜利一直冷静地看着,直到两人都精疲力尽。
才适时开口,声音平稳。
“好了。到此为止。”
他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终结意味。
傻柱闻言,后退两步,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喘气。
贾东旭则被老娘和马翠云搀扶起来,狼狈不堪。
李胜利走到场中,目光扫过惨兮兮的两人。
又环视一圈鸦雀无声的邻居。
做了最后的总结。
“今晚的事,就到这里。傻柱和贾东旭的这场单挑结束,之前的恩怨,包括贾张氏骂人,傻柱打人,以及贾东旭参与群殴,所有账,一笔勾销。”
他刻意停顿,加重语气。
“从今往后,谁再拿今晚的事做文章,挑衅生事,就是跟我李胜利过不去,跟全院定的新规矩过不去,到时候,别怪我按规矩办事。”
他最后挥挥手。
“行了,都散了吧,各回各家。”
说完,他不再多看众人一眼,转身径直朝前院自家走去,背影干脆利落。
阎埠贵看看刘海中赶紧跟上,他心里都清楚,经过今晚。
李胜利在这院里的权威无人再敢质疑。
人群在低声议论中渐渐散去,每个人脸上都带着复杂的神情。
有看热闹的满足,有对李胜利手段的敬畏,也有对新规矩的思考。
前院,东厢房。
李胜利推门进屋,秦淮茹正陪着小雨水做针线。
显然刚才中院的动静她们都听到了,但没敢出去。
见李胜利回来,两人都抬起头。
李胜利对雨水招招手,语气温和但带着引导。
“雨水,你哥刚才为了不让你被欺负,跟人打了一架。他现在累坏了,身上还有伤。你回去看看他,安慰安慰他,多夸夸他厉害。知道吗?”
雨水虽然年纪小,但敏感懂事。
一听哥哥打架受伤了,小脸立刻绷紧了,用力点头。
“嗯,雨水知道了,雨水这就回去。”
说完,像只小兔子一样蹿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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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院,何家。
傻柱瘫坐在椅子上,浑身酸痛,但心里那股憋了一天的恶气却散了大半。
他灌了几口凉水,感受着嘴角和肋骨的疼痛,心里反而有种奇异的踏实感。
贾东旭也没讨到好。
以后有李胜利的规矩在,看谁还敢随便欺负他。
单挑?他一点不带怕的。
正想着,门被推开,雨水小小的身影跑了进来,脸上带着焦急和关切。
“哥!你没事吧?胜利哥说你打架了…”
雨水跑到傻柱身边,仰着小脸,借着最后一点光看他脸上的伤。
傻柱看到妹妹,心里一暖。
强撑着坐直身体,扯出一个难看的笑容,摸了摸雨水的头。
“雨水别怕,哥没事,哥厉害着呢,把坏蛋打跑了,以后谁也不敢欺负雨水。”
雨水看着哥哥青紫的眼眶和破了的嘴角,眼圈有点红。
但她记得李胜利的话,用力点头,声音带着崇拜。
“哥你最厉害了,雨水知道。”
她转身跑到柜子边,踮着脚够下一个旧瓶子。
“哥,家里有药酒,雨水帮你擦。”
看着妹妹笨拙却认真的样子,傻柱心里最后那点暴戾之气也消散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身为兄长的责任感和守护家人的决心。
对,以后就得靠自己,保护好雨水,在这个院里站稳脚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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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柱正就着煤油灯的光亮。
龇牙咧嘴地给自己胳膊上的淤青涂抹药酒,药酒辛辣的气味弥漫在屋里。
这时,传来几声轻轻的,带着点小心翼翼的敲门声。
正趴在桌边摆弄小玩意儿的雨水眼睛一亮,以为是李胜利不放心又过来了。
高兴地跳下凳子,脆生生地应道。
“来啦!”
她小跑过去,拉开了门。
门外站着的却不是李胜利。
而是后院那位总是拄着拐杖的聋老太太。
她手里端着一个粗瓷碗。
里面放着两个黄澄澄的玉米面窝头。
雨水脸上的笑容瞬间淡了下去,她回头看向哥哥,小声说。
“哥,是太太来了。”
傻柱正揉着酸痛的腰,闻言眉头下意识地皱了一下。
虽然清晨时老太太对他表示过关心。
但此刻他身心俱疲,实在没精力应付。
无论如何,面子上得过得去。
他放下药酒瓶,声音带着疲惫。
“老太太?您进来吧。”
聋老太太脸上堆起慈祥的笑容,颤巍巍地迈过门槛。
她先是飞快地扫了一眼怯生生站在门口的雨水。
浑浊的老眼里闪过一丝几不可察的嫌弃和漠然。
随即目光便牢牢锁在傻柱身上,语气带着夸张的关切。
“柱子啊,奶奶不放心,过来看看你。”
她刻意用了奶奶这个亲近的自称,把手里那碗窝头往前递了递。
“奶奶晚上吃不了多少,这窝头剩下了,怕糟蹋粮食,就给你送来了。你这正长身体的时候,饿得快,垫补垫补。”
傻柱看着那两个干硬的窝头,心里有点不是滋味。
他在丰泽园当学徒,虽说没工钱,但油水足,还真不缺这口吃的。
老太太这举动,透着股施舍的意味,让他不舒服。
他摆摆手,语气还算客气。
“老太太,您甭客气,我在酒楼干活,饿不着。您留着自己吃吧。”
老太太却执意把碗放在桌上,摆摆手,叹口气。
“哎,奶奶也没啥好东西,只是个心意。”
她话锋一转,目光落在傻柱脸上的淤青和破了的嘴角上。
表情变得心疼又愤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