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想让王全胜把张海给顶了?
作品:《重生八零,从参军入伍开始》 “哈哈哈!”朱局长被他逗得开怀大笑,指着他。
“你这个兵,有意思!我把话放这儿,你们要是能保质保量,提前完成任务,我亲自给你们摆庆功酒,让你们喝个够!”
有了朱局长的这番激励,整个工地下午更是干劲冲天。
原本预计五天才能完成的基坑挖掘工作,看这架势,三天半就能拿下。
朱局长心里高兴,晚饭也没回县里,就陪着工人们在工地的临时食堂里,一起吃那锅香喷喷的红烧肉。
工人们轮番以水代酒,说着朴实的感谢话,马屁拍得朱局长通体舒泰,红光满面。
临走时,王全胜、张海几人一直送到吉普车旁。
“小张,好好干!这次干得不错!”
朱局长上车前,又用力拍了拍张海的肩膀。
“一定一定!绝不辜负领导的期望!”
张海点头哈腰地应着,心里却在哀嚎。
我的天,真不想一直在乡下待着啊!
吉普车缓缓启动,驶离了灯火通明的工地。
车里,朱局长靠在后座上,看着窗外倒退的夜色,脸上的笑容慢慢收敛。
他忽然开口,问正在开车的司机,也是他多年的好友印智有。
“老印,你觉得今天这工地,是谁的本事?”
车厢里,印智有握着方向盘,嗤笑一声。
“张海?他哪有这个本事。”
“刚才在路上,我这心一直悬着,就怕他把工地搞成一锅粥,到头来还得咱们给他擦屁股。”
朱局长缓缓睁开眼,眼底一片清明,哪有半分醉意。
他靠在椅背上,慢悠悠地吐出一口浊气。
“可不是嘛,这次算他走运。”
“局长,真要出了事,我顶上就是。”
印智有语气沉稳,这是他作为心腹的本分。
朱局长摆了摆手,示意他不用紧张,手指在膝盖上轻轻敲击着。
“这次下乡的一共三个人。杨怀生是个老技术员,一辈子就跟图纸打交道,管不了人。”
“张海是个油子,让他跑跑腿,陪个笑脸还行,真要把一个工地压在他肩上,他没那个心也没那个胆。”
“那剩下的,不就只有那个年轻人了?”
朱局长脑海里浮现出王全胜那张年轻却异常沉稳的脸。
“当初让他下来,我还真捏了把汗,生怕是个关系户下来添乱的刺头。没想到啊,这小子管人还真有两下子,是个难得的苗子。”
印智有咧嘴一笑,脸上带着与有荣焉的神色。
“何止是有两下子!局长,您忘了?去年过年,要不是他跑去青岛换回来那批紧俏年货,咱们局里上上下下哪能过那么风光的年!”
提起这事,朱局长脸上的笑意更浓了。
他笑道。
“只要这水电站顺顺利利建起来了,年底的福利只会更好。”
朱局长心里盘算。
这笔钱是粮食供销局,邮局那几个筹集的,到时候真要有了结余,是全额上交还是如何处理。
呵呵,就看他怎么操作了!
印智有心里门儿清,立刻明白了局长的潜台词。
他试探着问了一句。
“局长,您这是动了心思,想让王全胜把张海给顶了?”
“有这个想法。”朱局长毫不避讳,但随即又摇了摇头。
“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临阵换将,乃是兵家大忌。这工程刚开了个好头,士气正盛,万一换人影响了进度,得不偿失。”
印智有点了点头,深以为然。
“这倒也是。再说张海那小子,听说正处着对象呢,一门心思往县城跑,哪肯安心在这山沟里待着。”
朱局长嘴角勾起一抹弧度。
“他用不着安心。你等着瞧,用不了多久,他自己就得哭着喊着要回城。”
张海那点小心思,根本逃不过他的眼睛。
志不在工程,而在县城里的花花世界。
朱局长靠回椅背,心里最后一个疑团浮了上来。
“我就是好奇,这王全胜刚结了婚,新婚燕尔的,怎么就一头扎进工地里,比谁都拼命?”
“还能为啥?”印智有笑了。
“农村出来的娃,肯吃苦,脑子也活。这是瞅准了机会,想在您面前好好表现表现。年轻人有上进心是好事,咱们就该多给点机会。”
“你说的对。”朱局长深吸一口气。
“下次,我把局里其他几个副手也叫上,一起来看看!让他们也瞧瞧咱们这支队伍的精气神!”
他心里已经开始盘算。
该怎么走流程,才能名正言顺,又不影响工程地把队长这个担子,稳稳地交到那个叫王全胜的年轻人肩上。
……
翌日,天刚蒙蒙亮。
竹溪乡水电站的工地上早已是热火朝天。
昨天那顿实实在在的红烧肉下了肚,工人们浑身都像是使不完的牛劲。
号子声此起彼伏,钢钎凿击岩石的声音清脆有力。
整个工地都弥漫着一股昂扬向上的气息,效率比前两天又高出了一大截。
王全胜双手叉腰,站在高处,满意地看着眼前这幅景象。
中午时分,一辆解放牌大卡车突突突地开了过来,停在了工地的空地上,车斗里装满了水泥。
司机李银锁从驾驶室里跳下来,抹了把汗,一眼就看到了王全胜,咧着嘴大步走过来,递上一根烟。
“全胜兄弟,你可真行啊!这工地让你管得跟要上战场一样!”
他朝四周努了努嘴,又压低了声音。
“兄弟,说实话,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有啥好耍的没有?憋死我了!”
话音刚落,一直躲在临时办公室里偷懒的张海钻了出来。
他一把揽住李银锁的肩膀。
“有好东西!当然有好东西!”
张海的脸上堆满了神秘的笑容,压低声音,冲着王全胜和李银锁挤了挤眼。
“正好车来了,咱们今天去个远点的地方,开开眼!”
王全胜还没来得及开口,张海已经蹿进了工地角落的临时仓库。
片刻之后,他献宝似的捧着一个油纸包裹的木盒走了出来。
“瞧瞧!”张海咧着嘴,小心翼翼地揭开油纸,露出一排码得整整齐齐的土黄色纸筒。
每一根,都有成年男人拇指那么粗,外面还缠着麻线,一头封死,另一头露出短短的引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