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作品:《她太欲,禁欲律师上瘾求吻

    安清注意到祁凛的目光,用衣服遮住锁骨。


    晚饭过后,两个孩子在客厅玩耍。


    祁凛心不在焉,祁暮白跟他说的话,他一句也没听见。


    祁暮白忽而大喊。


    “哦哦,舅舅同意我养猫猫喽。”


    他拉起安乐知的手,兴奋地转圈圈。


    “乐知姐姐,你不是喜欢猫猫吗?以后你可以来我家里摸猫猫,我的猫猫就是你的猫猫。”


    祁暮白一直想养动物,祁凛不同意,觉得麻烦。


    刚才小朋友趁他走神在他耳边恶魔低语。


    他没在意地一直点头,却被祁暮白钻了空子。


    看两个孩子那么兴奋。


    祁凛也没再说扫兴的话。


    看到祁暮白开心。


    安清也由衷的幸福。


    她也喜欢小动物,猫猫狗狗都好。


    如果当初没遇到祁凛。


    她想的是顺利毕业,得到一份报酬不错的工作。


    然后养一两只小动物,在燕城一个人安安稳稳的过一生。


    如果有多余的闲钱,可能也会花钱去做手术把大片的胎记消掉。


    毕竟,那是她自卑的根源。


    但现在一切都没按照她预想的走。


    胎记没有了,她有了一个天底下最可爱的孩子祁暮白。


    甚至还有个女儿。


    可现在的生活也没她想的那么好。


    吃过饭,祁暮白因为养小动物的事激动地在沙发上来回打滚。


    晚上安清要带着安乐知走的时候。


    祁暮白堵在门口死活不放走两人。


    苏佩兰拿这小祖宗没办法,只好请安清留下。


    刚好前不久她从公寓搬过来的床还没搬走。


    知道安清不走,祁暮白钻到她的怀里撒娇。


    “干妈,你今晚也给我讲故事好不好?乐知姐姐说你每天晚上都会讲故事哄她睡觉。”


    祁暮白小时候缺少亲生母亲的关怀。


    祁长歌和祁凛都忙,他一直是保姆哄着睡觉。


    现在有了干妈,也想感受被亲人哄睡的感觉。


    安清把他抱起来。


    “好。”


    可能是刚才太疯,祁暮白困意渐起。


    安清抱着他上楼,安乐知也乖乖跟着走。


    三人到了祁暮白房间。


    两个孩子躺在床上。


    祁凛轻轻推门进去。


    安清正讲着哄睡故事,没察觉他进来了。


    祁暮白趴在她腿上渐渐睡着。


    她帮两个孩子掖好被子,蹑手蹑脚地起身。


    转头却发现祁凛在身后。


    她被吓了一大跳。


    灯光太暗,安清看不清男人脸上的表情。


    她要绕过他走,祁凛却开口。


    “那个故事,你从哪儿知道的?”


    她刚才讲的故事,沈舒宜也在床边给她讲过。


    沈舒宜怀孕那年,两人在学校附近的公寓同居。


    换季天他感冒发烧。


    沈舒宜就煮了姜汤守在他床头。


    他难受地睡不着,沈舒宜就把他抱在怀里,按摩他的太阳穴。


    嘴里说的就是安清刚才讲给祁暮白的故事。


    安清被他这突然一问弄得猝不及防。


    只不过是随便拿起一本童话书里的故事,是她妈妈在她小时候经常给她讲的。


    “我刚网上随便找的。”


    安清现场给祁凛证明。


    看着女人的手机搜索页面,确实只是一个大众故事。


    应该是他想多了。


    安清走了,回到客房。


    一直回想自己刚才的举动有没有露出什么破绽。


    和祁凛同居时候的事她已经只记得七七八八。


    细节记不太清楚了。


    他是看出什么来了吗?


    半夜两点,安清睡不着,打开房门。


    二楼过道不远处,祁凛站在窗口抽烟。


    安清看见他,转身要回房。


    “那么怕我吗?”


    “没有。”


    祁凛掐灭烟朝她走过去,把人推进房门后落锁。


    安清能闻得到他身上淡淡的烟草味。


    和男人身上本来的气味混合。


    不难闻,甚至让人上瘾。


    她咽了口口水。


    “有什么事吗?”


    祁凛拉着她坐到床边,身体一横躺在她腿上。


    “我睡不着,把你刚才的故事给我讲一遍。”


    看着祁凛幽深的眼睛。


    安清心脏扑通扑通地跳。


    她伸手合上祁凛的眼睛。


    一字一句地重复刚才给祁暮白讲过的故事。


    讲到结尾处,祁凛突然睁眼。


    起身,目光如炬地看着她。


    安清被盯得发怵。


    祁凛伸手去拨弄她的领口。


    安清下意识的闪避。


    “你这个胎记是一直都有的吗?”


    安清心口一震。


    “是,从小就有的,全身上下只有这一块。”


    她后半句说得多余,祁凛眼里还是怀疑。


    安清颤颤巍巍地翻开领口。


    露出雪白的肌肤。


    像是在证明什么。


    “只有这一块。”


    祁凛这次看清楚了。


    确实只有一块,很小,和沈舒宜不一样。


    安清要合上衣服。


    祁凛却俯身吻上那块胎记。


    她要躲,才发现已经被男人死死箍住腰。


    她不敢轻举妄动,只发出细小的哼唧声。


    祁凛一路从锁骨吻到她的嘴唇。


    看着怀里软得跟棉花一样的安清。


    “你跟温柏是怎么认识的?”


    “和王美林是什么关系?”


    他都知道了。


    知道到什么地步。


    已经知道自己和顾砚深是假结婚了吗?


    安清飞快头脑风暴。


    “王美林...是我在国内的亲戚,我和温柏是通过帮她看病认识的。”


    祁凛眼神半信半疑。


    他没仔细查,只知道安清经常去看这个叫王美林的女人。


    “你不是从小在国外长大吗?怎么会有国内的亲戚。”


    安清冷静过后,回答得有条不紊。


    “我的父母又不是外国人,我有国内亲戚很正常。”


    “谁都有几个亲戚,我和你,也算亲戚。”


    祁凛松开她。


    “那你和温柏......”


    安清平静地看着他。


    “我说了,我们只是朋友。”


    “无所谓,只要你没生病就好。”


    安清有些疑惑。


    不知道为什么祁凛没来由地来上这么一句。


    思索间,男人的手又在她身上来回游走。


    他们两个之间,不止祁凛对她有那方面的需求。


    她很早就发现了。


    她对祁凛,也是一样。


    荷尔蒙控制大脑,她快要沦陷。


    恍惚间,她透过窗户,看到自己曾经被祁家囚禁过的小楼。


    理性占领高地。


    她推开祁凛。


    男人眼中染上欲色。


    他喘着粗气拉起安清的手,和她十指相扣。


    “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