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第 16 章

作品:《清穿之十福晋被读心了

    不多时,何玉柱去太医院取了脉案册子回来呈给胤禟。


    这一本脉案记录的是近两个月内,四所诸位主子的诊脉情况,以及太医开出的药方。


    胤禟将脉案册子翻开,眼睛快速浏览了一遍便将脉案合上了,又抬眸看向多兰:“十弟妹,这脉案并无不妥之处,你的法子不管用啊。”


    依他之见,眼前的这些奴才就该一条条的鞭子打下去,见了雪,受了皮肉之苦,总有人受不住吐口的,又何必大费周章查什么红花的来源。


    多兰只道:“九哥,不如叫我瞧瞧。”


    胤禟见多兰坚持自我的主意,便将手中的脉案册子给了身旁站着的何玉柱。


    何玉柱接过脉案册子又快步走到多兰面前,哈着腰抬起双手将脉案册子呈上。


    多兰拿起脉案册子开始翻看,而身边站着的胤俄一双眼睛睁的老大,也跟着多兰一起看,想要寻找出一些蛛丝马迹。


    多兰看完了脉案册子,嘴角一弯,抬眸道:“九哥,我找到了。”


    胤俄一愣。


    他还什么都没瞧出来呢。


    胤禟问:“哪里有不妥?”


    多兰解释道:“这脉案上记录陈格格两个月内请太医瞧了三次脉,两次是经血不通引起的小腹疼痛,一次是受风头痛,而这三次太医所开的药方中都有红花。”


    多兰讲到这里,九福晋吩咐何玉柱将脉案册子拿过来,九福晋看过这脉案册子上面记录的诊断情况确实如多兰所说,只有陈格格的三次药方中都有红花且数量是最多的。


    九福晋合上脉案册子看向多兰:“十弟妹,你的意思是若是陈氏将这些红花收集起来便可……”


    多兰又道:“九嫂,这只是我的猜测,不若叫陈格格前来问话。”


    在她看来,陈格格只是有嫌疑罢了。


    胤禟吩咐道:“何玉柱,叫陈氏来问话。”


    此话一出,在胤禟面前跪成一排的六个人中有一个丫鬟的身子明显抖了抖,而多兰正好捕捉到了这一点。


    多兰走到那丫鬟面前,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那丫鬟看到眼前突然出现的花盆底时,怔了一怔,旋即抬头道:“回十福晋的话,奴婢黄杏。”


    多兰又问:“你是贴身伺候完颜格格的?”


    黄杏说话的声音里带着颤音:“是。”


    多兰接着问:“那今日的红枣燕窝羹是你煮的?”


    黄杏连忙解释:“不是奴婢,是雪梅。”


    黄杏此话一出,在一旁跪着的雪梅磕头道:“十福晋,红枣燕窝羹是奴婢煮的,可脏东西是怎么混进去的奴婢确实不知。”


    “知道了。”多兰说完,又抬步走到了胤俄身边站着。


    胤俄压低声音提醒道:“福晋,九哥刚刚都审过了,你再问也问不出什么来。”


    多兰颇为嫌弃的斜了胤俄一眼。


    胤俄:“……”


    他说错了吗?


    明明没有。


    这时,何玉柱带着陈格格走了过来。


    陈格格福身行礼:“妾身给爷请安,给福晋请安,给十爷、十福晋请安。”


    胤禟问道:“陈氏,完颜氏的燕窝里被人下了红花,而你瞧病的药方里又有大量的红花,你作何解释?”


    陈格格忙不迭跪下来,开始喊冤:“爷,妾身所用红花虽多,但都是为了调养身子,完颜妹妹没了孩子,妾身也为她难过,可此事与妾身无关啊。”


    多兰抬眸看向陈格格,问道:“陈格格,这脉案册子上记录你三日前因经血不通再次请了太医诊脉,今日想必是熬了最后一副汤药,那汤药的药渣何在?”


    “明明是两日前……”黄杏喃喃自语,话还没说完意识到了什么,赶忙闭了嘴巴。


    可多兰却听的清楚:“黄杏,你是完颜格格身边的人,怎会对陈格格的事情知道的这般清楚?”


    黄杏眼神飘忽不定:“奴……奴婢是听说的。”


    多兰追问:“哦?听谁说的?”


    黄杏将头垂的低低的:“奴婢……奴婢想不起来了。”


    支支吾吾的定然有鬼,胤禟可没耐性,满脸愠色的吩咐道:“何玉柱,将黄杏拖出去,打一百大板。”


    “嗻。”何玉柱应声,便指挥两个小太监上前去拉黄杏,黄杏拼了命的挣扎:“爷开恩,奴婢招了,是陈格格,她嫉妒完颜格格有孕,便将太医所开药方里的红花收集起来,又叫身边的绿菊给了奴婢钱财,命奴婢找机会在完颜格格的燕窝里下入红花再栽赃给福晋的。”


    陈格格忙不迭解释:“爷,莫要被这贱奴欺骗,她在嫁祸妾身。”


    绿菊跟着附和:“主子爷明察,奴婢与黄杏从未有过来往,格格更不会吩咐奴婢做此等恶事。”


    黄杏的眼神在此刻充满了坚定,声音也不再颤抖:“爷,陈格格给奴婢的钱财,就放在奴婢床头的木头匣子里。”


    胤禟沉声吩咐道:“何玉柱,去搜。”


    不一会儿,何玉柱快步捧着木头匣子呈给胤禟,胤禟打开一瞧,那木头匣子里放着四个五两的银锭,还有一支鎏金珠花。


    胤禟的脸阴沉的厉害,起身走到跪着的陈格格面前,讽道:“二十两银子并一支鎏金珠花,你好大的手笔。”


    话音落下,胤禟扬起巴掌扇在了陈格格的脸上。


    陈格格顾不上脸颊处传来的火辣辣痛感,两只手拉着胤禟的衣角,仰着脑袋哀求:“爷,妾身是冤枉的,那鎏金珠花妾身是早就丢了的,不想竟然被黄杏这贱奴给偷了去。”


    九福晋一脸严肃的质问道:“陈氏,方才你身边的绿菊还说与黄杏素无往来,她一个外人又如何能潜进你的内室偷走首饰,既然冒险偷一遭,她为何不偷些更贵重的首饰?”


    陈格格一时语塞:“这……”


    胤禟凌厉的目光看向陈格格身边的绿菊:“你说。”


    绿菊见事情到了这般田地,只好招了:“主子爷,黄杏所言句句属实,是格格她在癸水来临之际吃了冷食引发腹痛,以此来搜集红花的。”


    陈格格闻言,松了胤禟的衣角,整个人跌坐在地上。


    完了,一切都完了。


    此时,宜妃带着原嬷嬷来了四所。


    胤禟连忙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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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礼:“儿子给额娘请安。”


    多兰等人紧随其后向宜妃行礼问安。


    宜妃的眼睛将地上跪着的人扫了一遍,言道:“都起来吧。”


    话音落下,宜妃坐在了胤禟方才坐着的太师椅上,胤禟与九福晋分别站在宜妃两侧,多兰与胤俄另起一排站着。


    宜妃开口问:“老九,完颜氏小产的事儿查清楚了吗?”


    她在翊坤宫知道完颜氏的小产的事儿,便差了人盯着四所的动静,不承想这里面竟然连董鄂氏这个嫡福晋都牵扯进去了。


    她生育三子,五子胤祺生下来不久就被抱到了宁寿宫由仁宪太后抚养,是以胤祺的事儿她这个做生母的不好插手管,免得太后和皇上多心,十一子胤禌早夭,唯有九子胤禟是她从小抚养长大的,如今内宅出了这样的乱子,她得出来将事情处理了,免得再闹大传到太后和皇上耳朵里。


    胤禟颔首:“额娘,都查清楚了,儿子不孝,连累额娘为儿子忧心。”


    事情水落石出,一干人等如何处置自然由宜妃来做主。


    陈格格残害皇嗣,赐鸩酒,黄杏、绿菊杖毙,伺候陈格格的其他奴才通通迁回内务府,交由内务府重新派遣。


    事情有了结果,多兰和胤俄向宜妃告辞回了五所。


    多兰刚踏进正屋的门,就被胤俄从正面抱住了:“福晋,我们两个好好过日子,就我们两个。”


    多兰被突然其来的拥抱弄的一头雾水,旋即多兰就明白了,方才在四所上演的一场大戏,怕是给胤俄吓着了。


    胤俄的生母温僖贵妃虽然早逝,但他外祖家显赫,又有胤禩和胤禟这两个“人精”作伴,底下伺候的奴才们自然也是尽心尽力的,被保护的太好,所以才造就了这样的“草包”吧。


    多兰这般想着,伸出双手穿过胤俄的两侧的腰,而后抚上胤俄的后背轻轻抚摸:“好了,好了。”


    谁知胤俄却抱的更紧。


    多兰秀眉微颦:“你再勒,我要喘不过气了。”


    胤俄闻此言,连忙松了多兰。


    多兰瞧着胤俄有些无措的神情,一时间起了同情心,便踮起脚尖,抬起手轻轻抚摸胤俄的脑袋:“呼噜呼噜毛,吓不着。”


    胤俄一愣,这不是民间哄三岁小孩才用的手段吗?!


    胤俄耳朵一红,气鼓鼓的背过身去:“爷才不是小娃娃。”


    他都十八了!!!


    多兰忍不住笑了:“不是就不是呗,怎么还生气了?”


    又炸毛了!


    多兰说着,眼睛还悄悄的瞄向胤俄。


    胤俄发现多兰的目光一直跟随着自己,便连忙逃离了正屋。


    等到晚上睡觉时,胤俄又主动贴了过来。


    多兰问:“干嘛?”


    “爷要证明自己。”胤俄说着话便欺身而上,再也没给多兰说话的机会。


    翌日,多兰一觉睡到了日上三竿,穿衣洗漱罢,坐到梳妆台前时,透过镜子,多兰才瞧见自己脖子上的宛如寒冬腊月里盛开的朵朵红梅的点点红痕。


    多兰只好叫宝音将粉扑的厚一些,免得被旁人瞧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