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种点花草

作品:《病娇不可被感化

    天空光打雷不下雨,几道闪电过后,浓云散去,又露出一地清辉来。


    牧行之站在黄芩床边,注视着她的睡颜。


    亮晶晶的眼睛闭上,活泼的机灵劲儿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恬静舒缓,胸口随着呼吸轻微起伏,一下又一下。


    他长久地凝视,体内烦躁的情绪渐渐安定下去,晚风轻抚,有一只蚂蚁爬上她的床,靠近她的脚踝。


    他弯下腰,手指捏起那只不知死活的蚂蚁,按死后抛出窗户。


    这样一来,他离黄芩更近了,而她对此浑然不觉,并不设防,无端让他生出一股隐秘的快感。


    黄芩睡了一夜,牧行之看了一夜。


    次日黄芩醒来,把被子叠好出门去,今天的任务是把昨天没完成的院子清理任务干完。


    小院不是她一人住,活也不能她自己干,她把小锄头塞给牧行之,让他清除另一头的野草。


    院子里的杂草实在有点多,乍一看跟没人住的荒原似的,牧行之除草的方式简单粗暴,草长高了就一剑过去,贴着地面将它们斩断。


    这种方法治标不治本,草的根还在,一不注意又噌噌往上长。


    牧行之不在意居住环境如何,黄芩不行,小院以后是她的家,她要打理得干干净净,种上她喜欢的花木。


    小院后面是一片荒山,她可以挑个小山坡开垦田地,种些农作物,过上悠闲安宁的田园生活。


    她一边畅想,一边跟牧行之描述她想要的未来,牧行之认真倾听,跟随她的话语,在脑海中描绘出一副图景。


    一年四季,两人三餐,美好的画面让他同样为之动心。


    黄芩蹲下,和一棵顽强的草根做斗争,它的根部深深扎进土壤里,必须彻底斩草除根,不然明年它们又会重新长出来。


    她双手抓着草根的上半部分,用力拉扯,想要把它拔.出来,周边土地隐隐松动,短暂的坚持过后,草根坚持不住,被她连根拔起。


    手上拉扯的力道一松,她顺着惯性往后倒,摔了个屁股墩儿,“嗷”地喊一声。


    牧行之蹲在她的左侧,看见这一幕后忍不住笑出声。


    黄芩怒气冲冲,“你嘲笑我笨?”


    牧行之:“没有,你不笨。”


    很……可爱。


    黄芩把草根丢到一边,等太阳出来暴晒,把草根晒死。


    她碎碎念道:“现在这么辛苦是为什么,还不是因为你之前从来不打理,院子荒得跟荒郊野岭差不多,亏你能住得下去。”


    牧行之认错:“对,都是我不好,才让你这样累,你去歇会儿,我来干活。”


    黄芩瞥他一眼,“好啊。”


    说不干就不干,把小马扎搬到屋檐外,她坐下看着牧行之除草,指挥道:“地面上的草拔完之后,再把土地翻一遍,让泥土晒晒太阳,把土里的虫卵晒死。”


    牧行之点头:“好。”


    黄芩狐疑道:“你今天怎么这么听话?”


    牧行之:“这样不好吗?”


    黄芩:“挺好的,就是不跟我对着干,反差太大,感觉被夺舍了。”


    草根在牧行之手里断裂,这根草异常坚固,他往下挖,眼睛关注顽强的杂草,顺着黄芩的话问道:“如果我被夺舍怎么办,那我就不是你哥了。”


    黄芩:“夺舍是逆天之举,是肉.身的仇人,自然也是我的仇人。”


    牧行之垂下眼专心除草,一些根深蒂固的大草根拔.出来之后,运转灵力挥出剑气,将泥土翻上来晒太阳。


    黄芩使唤道:“干活细致点,别东一块西一块。”


    于是牧行之像个兢兢业业的老黄牛,按照黄芩的吩咐把土地翻新得整整齐齐。


    黄芩坐在小马扎上,双手捧着下巴,问道:“你长得好看,实力又强,宗门里有没有师姐或者师妹喜欢你?”


    牧行之:“没有。”


    “你怎么知道没有?”黄芩无语,“万一人家偷偷喜欢,不跟你说呢?”


    牧行之:“那我不知道,你又问我做什么?”


    黄芩:“你说话怎么这么呛人,我就是想到谢楚言有很多人喜欢,觉得你不比他差。”


    “我不需要在这个方面与他比较。”牧行之不太高兴,移开话题,“我不想你听说他。”


    黄芩:“好吧。”


    她换了个话题,说起种什么花好,牧行之给不出好的建议,听她自己搭配自己否决。


    小院宁静而美好,院子两旁的空地被翻新过,中间用石子铺成的过道重新整理一遍,把缝隙中的杂草清理干净,铺得整整齐齐。


    活不急着干,两人都慢慢悠悠,晚上黄芩心血来潮,决定亲自下厨,大显身手。


    小院配置有厨房,不过里面的灰跟外面的杂草一样肆无忌惮,她怀疑牧行之从来没有用过厨房。


    牧行之兴致勃勃看她和面,眼神从一开始的期待,在看见她水多加面、面多加水的操作后,逐渐变成怀疑。


    牧行之:“你真的会做饭吗?”


    黄芩理直气壮道:“不会,但是我过看人家做,简单得很。”


    牧行之阻止她继续加水的动作,“够了,要不然我来吧。”


    黄芩疑惑:“你会?”


    “至少我知道这个程度刚刚好,多揉揉面就好了,不需要继续加水。”牧行之接替黄芩的和面工作。


    不得不说,在做饭这一方面上,牧行之比黄芩有天赋得多。


    说好黄芩煮面,最后变成牧行之下厨,黄芩有着满满理论知识,牧行之根据她的话慢慢实践调整。


    面团白白胖胖,揉得很好,黄芩观察一番,说道:“这个程度差不多了,留它醒发一会儿。”


    灶台旁洒满面粉,虽说牧行之动手能力强,但是首次和面还是有些笨拙,衣服和脸上都是面粉,弱化冷峻的五官。


    黄芩看着他的大花脸哈哈大笑,牧行之伸手沾点面粉在她脸上抹一下,挑眉道:“不能我一个人脏。”


    “幼稚!”黄芩擦脸。


    脸刚擦干净,牧行之又往她脸上抹一下,她气得追着牧行之捶。


    成功捶到牧行之后,黄芩心满意足,面团醒发还需要一点时间,她说道:“我去找点食材回来做浇头,你把厨房的面粉擦干净。”


    厨房里除了面粉之外没有其他食材,就连这袋面粉也是她下山时看见卖得便宜,所以随手买一点回来。


    当时想着做包子,但是后面犯懒,面粉一直留在厨房没动过。


    她去往饭堂,饭堂提供做好的饭菜,要是弟子想开小灶也可以去拿食材。


    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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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这些不是免费提供,不管是处理过的饭菜还是新鲜食材都需要花钱。


    黄芩选了番茄、鸡蛋、茄子和一些猪肉,打算做番茄炒蛋和红烧茄子两种料。


    选购完毕,她带着满满的收获返回小院,直奔厨房,牧行之不在厨房,地面的面粉没有打扫,面团已经膨胀得很大。


    黄芩皱眉,牧行之不会无缘无故撒手不管,是不是有什么急事离开了?


    她喊着牧行之的名字,在小院里转一圈找人。


    路过待客的正厅时闻到一股腻人的甜香,她走过去抬手推开正厅的门,映入眼帘的第一幕是细腻洁白到近乎发光的肩膀。


    一道过分窈窕的身体出现她眼前,细腰长腿,光是背影都能想象出是一个大美人。


    美人回头,果然柳叶细眉,顾盼生辉,好看得黄芩愣愣站在原地,满脑子都是那张脸。


    一阵狂风忽然吹拂而过,过分香甜腻人的味道被吹开,黄芩浆糊一般的脑子再次运转,然后就尴尬起来。


    这两人在干什么,她不会破坏了他们的好事吧,要是有私密的事能不能回房间去聊,在正厅也太光明正大了吧?


    美人穿着清凉,层层叠叠的轻纱浓淡适宜,颇有点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意思,裸露在外的手臂和左肩肌肤犹如流动的牛奶。


    对方转过头来看她,眼神似惊似怨,勾勾缠缠的,她没敢细看,赶紧把踏进正厅的脚收回来,搭在门板两侧的手一拉,准备把门关起。


    黄芩:“抱歉,无意打扰,你们继续。”


    门关上,正厅里清风再起,将香味全部冲散。


    牧行之看着黄芩关起门,目光转到女人身上,脸色冷下来,“要是有一点香沾在我洞府里祛除不了,我就拿你的血来擦。”


    迷鸢轻轻一笑,声音婉转哀怨,“你还是对奴家如此薄情啊。”


    薄如烟雾的外衣落地,露出完整的肩膀和手臂,下一秒,外衣粉碎,变成一堆粉尘。


    迷鸢叹道:“这衣服可是用天蚕丝打造,你知道有多贵吗?”


    “你可以继续脱。”牧行之无动于衷。


    迷鸢媚眼如丝,瞥他一眼,“你这么主动,真是难得。”


    她抬脚靠近牧行之,身上的纱裙动起来时如水面流转,波光荡漾,晃得人眼晕。


    距离牧行之还剩一米距离时,桌面的长剑飞起,剑尖指向迷鸢的咽喉。


    迷鸢委屈,“你这是做什么?”


    牧行之:“我警告过你,离我远点。”


    迷鸢:“那是之前,我怎么知道你现在有没有接受我,好久不见你,奴家真是想你想得紧啊。”


    长剑往前刺,迷鸢急忙闪避,但脖子上还是被剑划出一道血痕。


    “你动真格的?”她两条弯眉紧紧皱起,语调不再刻意做得黏糊,盯着牧行之上下打量一番,忽然轻笑出声。


    “你不是不行吧?”


    牧行之:“滚。”


    迷鸢端详着他的表情,“听说你洞府里多了个人,是刚才那个小美人吗?她是你失散多年的妹妹?”


    长剑再次逼近,牧行之声线拉平,“劝你不要打她的主意。”


    迷鸢表情惊奇,忽而大笑,“你不会喜欢她吧,喜欢自己妹妹,牧行之,你比我想象中的还要有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