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第 5 章

作品:《驯服豪门未婚夫

    一个蜻蜓点水般的轻咬,唇瓣柔软且滚烫,虚弱得使不上半分力气。


    程晏黎只觉得像是被一只虚弱的小猫用带着肉垫的爪子轻轻挠了一下心尖。


    但就是这么一下,让他瞬间清醒,江时愿并不是在撩拨他,刚刚戳他腰更不是在欲拒还迎的挑逗。


    那是江时愿用尽残余力气发出的警告。


    她在警告他,不要趁人之危。只可惜,这警告被汹涌的药效影响下成了软绵绵的调情,更像是在暗示某种邀请。


    一时间,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瞬间攫住了程晏黎。


    他不知是该欣慰于江时愿在这种境地下竟还残存着如此强烈的自我保护意识,还是该恼怒于她将他视为危险的范畴里。


    对别人能有对他这样的防范,她也就不至于成了现在这幅样子了。


    程晏黎蹙眉,将已经结束通话的手机收起,单手搂住她几乎要滑落的肩膀,沉声问:“还能自己走吗?”


    江时愿脸颊上的红晕早已蔓延至耳根颈后,像熟透的绯玉。


    她能清晰地听到自己的心脏在耳膜里疯狂擂鼓的躁动,紧随其后的是一阵强过一阵的陌生燥热如同汹涌的潮水,不断撕扯着她摇摇欲坠的意识。


    被一个算不上熟稔的男人这样亲密地抱在怀里,按理她应该感到排斥、尴尬甚至恐惧的。


    但此刻,身体却背叛了她的意志,江时愿只觉得浑身轻飘飘的,如同踩在云端,甚至还生出一股想要更紧密地贴近程晏黎的渴望。


    仅存的理智告诉她,她状态很不对劲,像极了中了药的症状,但她不确定害她成为这幅样子的人到底是谁。


    她是接触了程晏黎后身体开始不对劲的,可也有可能早在接触他之前,自己就已经着了别人的道了。


    这一刻,江时愿有些后悔没有把助理带进来了,她也没想到居然有人敢在这种场合对她下手。


    如今,这里人生地不熟的,她又是一个人,还身陷这种难以启齿的窘境中,无助感如同冰水浸透进她的心底。


    就在这时,又一波更猛烈的热浪袭来,江时愿几乎是下意识地,用力咬住下唇。


    尖锐的刺痛感和隐隐的血腥味暂时驱散了部分混沌,让她夺回了一点理智。


    她现在还不能去医院,要是被江昱他们拍到她这幅样子,他肯定会造谣她跟男明星K药乱搞,到那时,她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江时愿艰难地掀开仿佛有千斤重的眼睫,声音里带着无法抑制的微颤:“去…洗手间…”


    程晏黎垂眸,视线落在她绯红滚烫的脸上,不动声色地描摹过她因忍耐而轻颤不止的卷翘睫毛,滑过她秀挺却沁出细密汗珠的鼻尖,最后,重重地落在那片嫣红的唇瓣上。


    那抹红,此刻潋滟得惊心动魄。


    极致的嫣红下,一道新鲜的、细微的裂痕清晰可见,正是她刚才自己咬出的伤口。


    一丝极淡的血色从中渗出,宛如无瑕雪地里骤然绽放的红梅,非但没有破坏整体的美感,反而为那片柔软增添了一种破碎又倔强的妖冶。


    漂亮得……令人心悸。


    程晏黎眸色微沉,他圈紧她的腰身,不容置疑地回道:“我带你去。”


    他在这家俱乐部有私人套房,就位于主楼的三楼,电梯直达,私密且安全。眼下,没有比那里更合适的地方了。


    江时愿没什么力气,整个人软绵绵地贴合在程晏黎身上,依靠着他才能勉强移动。残存的判断力告诉她,在这个陌生环境里,此刻唯一能倚仗的,也只有这个与她有着共同利益的男人了。


    然而,当视线里出现豪华的套房的布局时,江时愿混沌的脑子还是拉响了警报。


    她下意识地挣扎起来,用手肘试图顶开身边的男人,可那点微弱的力道,对程晏黎来说,无异于欲拒还迎的挠痒痒。


    感受到怀里不安分的动静,程晏黎低下头,灼热的呼吸拂过她敏感的耳廓,嗓音低哑:“怎么了?”


    离得近了,他身上清冽的男性气息与她从颈间蒸腾出的香水味纠缠在一起,编织成一张无形的、暧昧的网。


    江时愿被迫仰起头,水汽氤氲的眼眸对上男人深不见底的瞳仁。体内那陌生的燥热正因为男人的靠近而疯狂叫嚣。


    本就生理性地渴求他肌肤上传来的微凉体温,他偏偏还靠得如此之近!


    新一波更加凶猛的欲望浪潮席卷而来,江时愿死死咬住牙关,用尽最后力气伸手想去推开他。


    可这一推,方向失了准头,掌心非但没有触到程晏黎的胸膛,反而意外地搭在他腰间的皮带金属扣。


    冰凉的触感从指尖瞬间传递到大脑。


    对于此刻浑身灼烧的江时愿而言,这一点点凉意无异于沙漠中的甘泉。


    一时间,药性战胜了理性,淹没了所有思考能力。


    于是,那只原本想要推开程晏黎的手,转而遵循本能,放肆地攥紧了那抹能带来片刻慰藉的“清凉”。


    “江时愿!”程晏黎几乎是倒抽一口冷气,倏地攥紧了垂在身侧的手掌,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他猛地伸手,一把扣住她那只正在“作乱”的手腕,黑眸如旋涡般紧紧锁住她,那目光深邃得仿佛要将她的灵魂都吞噬进去。


    这是他第一次连名带姓地喊她的名字,声音沉哑得可怕,带着明显的警告。


    此时的江时愿早已充耳不闻,只剩下最原始的本能驱动。手腕被制住,她不满地蹙起秀眉,原本只是搭在皮带扣上的手,反而变本加厉地改为用力去拉扯那碍事的皮带。


    不让她碰,那她抢过来就是了。


    她甚至低下头,视线落在那冰冷的金属皮带上,神情“认真”得近乎天真的观察他的腰腹,丝毫不觉得自己这个动作有多么的危险和冒犯。


    程晏黎浑身的肌肉瞬间绷紧到了极致,每一寸线条都充满了蓄势待发的力量。


    没有哪个男人在这种情况下,被美人盯着/裆,还能无动于衷的。


    忍无可忍下,程晏黎单手箍住江时愿不盈一握的腰肢,将她整个人重重地抵在了冰凉坚硬的套房大门上。


    另一只手则强势地扣住她那双腕,轻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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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易举地举过她的头顶,牢牢按在门板上。


    膝盖更是顺势抵住江时愿的大腿,形成一个彻底禁锢的姿势,这个姿势充满了绝对的掌控感和危险的侵略性。


    江时愿被迫完全暴露在他的笼罩之下,背后是冰冷的实木门板,面前是他滚烫坚硬的胸膛,冰火两重天的刺激让她混沌的意识有了一瞬间的瑟缩,她张了张唇:“要...你...”


    闻言,程晏黎呼吸不易察觉地停滞了一瞬,他捏住她的下巴:“你看清楚,我是谁?”


    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带着一种近乎咬牙切齿的意味。


    他希望江时愿能认清,此刻在她眼前的人究竟是谁。而不是一个在她意识模糊时,可以随意靠近、随意撩拨的陌生对象。


    江时愿被他强大的气息包裹着,体内药性翻江倒海,她仰着头,水濛濛的眼睛努力对焦,映入眼帘的是男人晦暗不明的目光,嘴里的肉都咬出了血,她极力控制着理智,含糊着道:“不...要...你。”


    她的眼神本该凶巴巴的,结果因为药劲生生变成雾蒙蒙的,看久了还有欲拒还迎的意味


    程晏黎被她这样看着,目光浮动,缓了缓神,他才明白江时愿原本要表达的意思:不要你。


    后面,也许还有其它话,她没表达出来。但程晏黎已经理解了她的意思。


    她不想让自己碰她。


    想到这,扣住江时愿手腕的力道情不自禁地加重了几分,指尖的温度透过薄薄的皮肤传递过来。


    一时间程晏黎不知该庆幸她是个意志坚强且原则分明的人,还是该气恼她这白眼狼的行为。


    他们之间再不熟,起码还有一层联姻关系在。她跟别的男人倒是能谈笑风生,放下防备心,对他,却始终这般警惕。


    “现在知道怕了?”程晏黎低哑地冷笑,眸色沉得像化不开的浓夜,“刚才扯我皮带的时候,胆子不是很大?嗯?”


    他的话直白得过分,让江时愿羞耻得无地自容,脸颊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她想辩解,想说那不是她的本意,可喉咙里却像被什么堵住,只能发出细微的哼了一声。


    寂静的玄关里,微弱的声音被无限扩大,她的帽子早不知掉在了哪里,凌乱的发丝黏在潮红的脸颊边,眼里氤氲着迷离水汽。


    眼尾、鼻尖、唇瓣都红得糜艳,整个人软绵绵地被他禁锢在门板上,哼出的声音又是那样...无助、可怜、娇媚。


    几乎是一瞬间,程晏黎身体某处绷紧得,有些反应根本不是靠理智就能控制的,他下意识微微弯起腰,黑色的眸子沉沉地盯着她这副任人采撷的楚楚模样,一眨不眨,眼底暗流汹涌。


    两人的呼吸交织在一起,空气粘稠得如同蜜糖,弥漫着浓得化不开的暧昧与紧张。


    程晏黎的目光在她脸上梭巡,从她羞愤紧闭的眼,到剧烈起伏的胸口,最终再次回到那诱人采撷的唇上。


    那抹血痕,像雪地里唯一的红梅,刺眼又妖娆。


    他眸色暗了暗,一双深邃的眼眸隐隐有浓烈的情绪在纠缠:“其实...我可以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