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总裁的乖软小金丝雀9

作品:《黑化病娇男配你不要?那归我了!

    沈栀是在一片极致的安静中醒来的。


    身侧的床铺已经空了,甚至连一丝余温都未曾留下,只有枕头上还残留着他清冽的雪松气息。


    她动了动,感觉身体像是被拆卸后重组了一遍,每一寸都泛着细微的酸软。


    她抬手,指尖轻轻抚过锁骨上那个暧昧的齿痕。


    不疼,只有一点点麻,像一个印章,盖下了所有权的戳。


    想到昨晚男人失控的喘息,和最后将她牢牢禁锢在怀里的姿势,沈栀的唇角忍不住向上弯起,在清晨的微光里,笑得像只偷了腥的猫。


    洗漱完,她随意地从衣帽间里拿了件骆州行的白衬衫套上。


    衬衫的下摆很长,堪堪遮到大腿,衬得一双腿又细又直。


    她光着脚,踩着柔软的羊毛地毯,悄无声息地走下楼。


    她以为他早就去公司了。


    毕竟像骆州行这样的工作狂,昨晚被她“耽误”了那么久,今天理应加倍地工作来弥补。


    然而,当她走到客厅,却意外地看到了那个本该在办公室里发号施令的男人。


    他居然没穿西装,而是换了一身质地柔软的深灰色休闲装,整个人陷在沙发里,姿态放松地翻看着手里的平板。


    晨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洒在他身上,给他周身那股生人勿近的冷硬线条镀上了一层柔和的毛边。


    听见动静,骆州行抬起头。


    他的目光落在她身上,从她光裸的小腿,一路向上,最终停在她身上那件属于他的、被穿得松松垮垮的衬衫上。


    他的眼神暗了暗,但其中却没有了昨日的审视与风暴,反而像一只餍足的巨兽,在巡视自己心满意足的战利品。


    “哥哥,早。”沈栀冲他笑,眼眸弯弯。


    “过来吃饭。”他的声音还有些清晨的沙哑,却不带任何命令的口吻。


    餐桌上已经摆好了精致的早餐。


    沈栀恍然,原来是在等她一起吃早餐。


    两人相对而坐,气氛不再是之前的剑拔弩张,一种奇异的、带着温度的沉默在两人之间流淌。


    他吃饭的动作依旧优雅,却不再像之前那样紧绷。


    沈栀慢条斯理地喝着牛奶,感受着他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那视线依旧充满了存在感,却不再让她觉得像被监视,反而像一种无声的陪伴。


    这种感觉让她很受用。


    吃完早餐,骆州行放下咖啡杯,拿起手机拨了一个电话。


    “让他们进来。”


    话音刚落,别墅的门铃就响了。


    管家打开门,沈栀惊讶地看到,外面乌泱泱地走进来一队人。


    为首的是几个穿着干练的奢侈品品牌经理,身后跟着的助理们则推着一排排挂满了当季最新款服装的衣架,手上捧着鞋盒、包盒,还有几个戴着白手套的人提着保险箱。


    这阵仗,像是把整个商扬都搬了过来。


    “这是……”沈栀眨了眨眼。


    骆州行靠在椅背上,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像是在欣赏一出为她精心准备的好戏。


    “填满你的衣柜。”他言简意赅。


    这是在兑现承诺。


    也是在用他的方式,将她从头到脚都打上他的烙印。


    那些品牌经理们恭敬地站在一旁,目光交汇间,都带着对沈栀身份的揣测和好奇。


    能在骆州行的私人别墅里享受这种待遇的女人,她们还是头一次见。


    沈栀没去看那些衣服,反而站起身,一步步走到骆州行面前。


    她弯下腰,双手撑在他的椅子扶手上,将他圈在自己和椅背之间。


    她低头,鼻尖几乎要碰到他的鼻尖,身上那件白衬衫的领口因为这个动作而敞开得更大,能清晰地看到那枚齿痕印记。


    “哥哥,”她的声音很轻,带着笑意,“你是想把我打扮成一只全世界最贵的金丝雀,然后关起来,只给你一个人看吗?”


    她毫不避讳地,将他内心最深处的阴暗欲望剖开,摊在阳光下。


    周围的品牌经理们大气都不敢出。


    骆州行呼吸一窒,随后又放缓。


    她的眼睛清亮得可怕,仿佛能穿透他所有的伪装,直抵他灵魂最深处。她永远知道怎么精准地踩在他的点上,用最柔软的姿态,说出最让他心跳失控的话。


    明明被她这样居高临下地注视着,骆州行却非但没有感到被冒犯,反而升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满足感。


    这是他的女孩。


    聪明,通透,永远知道他想要什么。


    他忽然伸出手,揽住她的腰,稍一用力,就将她从地上带了起来,让她跨坐在自己的腿上。


    “嘶——”周围响起一片倒吸冷气的声音。


    骆州行却恍若未闻,他一手牢牢固定着她的腰,另一只手抬起,指尖轻轻摩挲着她锁骨上的那个烙印,眼神深邃得像一汪潭水。


    “不喜欢?”他问。


    “喜欢。”沈栀坦然地迎上他的目光,双臂顺势环住他的脖子,笑得更灿烂了,“只要是哥哥给的,我都喜欢。”


    她顿了顿,身体向前倾,将一个吻轻轻印在他的唇角,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补充道:“毕竟……金丝雀的食宿,可都得由主人全权负责。我什么都不用做,只要负责让主人开心就好了,不是吗?”


    骆州行的呼吸,再一次乱了。


    他发现,自己为她搭建的牢笼,她不仅不抗拒,反而主动地走进来,然后亲手为自己戴上了那副最华丽的镣铐。


    这种被完全接纳和迎合的感觉,比掌控一切更让他上瘾。


    他低笑一声,那笑声自胸腔发出,带着一丝愉悦的震颤。


    他不再看她,而是抬眼,目光扫过那些排列整齐的衣物,最终,定格在其中一条血红色的真丝吊带长裙上。


    “那条,”他抬了抬下巴,语气不容置喙,“拿过来。”


    品牌经理立刻会意,小心翼翼地取下那条裙子。


    骆州行接过裙子,并没有立刻让沈栀换上。


    他只是将那丝滑冰凉的布料,放在她裸露的腿上,慢慢地,一点点地,向上比划。


    红色的裙,白皙的肤,强烈的视觉冲击。


    他的指腹,隔着那层薄薄的丝绸,若有若无地擦过她的肌肤。


    “红色,很衬你。”他声音低哑,“穿上它。”


    这不是询问,是命令。


    是一个主人,在为自己最心爱的所有物,挑选最华美的外衣。


    沈栀顺从地看着他,眼底闪烁着狡黠又期待的光。


    她知道,这扬由他主导的,名为“爱”的囚禁游戏,才刚刚开始。


    不过到底谁是猎物,谁是猎人,谁又能说得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