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控诉强吻,大男人掉小珍珠
作品:《挺孕肚打反派!豪门女配觉醒了!》 眼神阴沉沉的。
突然间,沈葵脑子里蹦出一些剧情片段。
也是在酒吧,她拉着陆莫语的手,陆莫言跟在她们身后,迟郁凉也是像现在这样看着他,一副抓奸的模样。
迟郁凉走过来,酒吧天花板的吊灯掉落。
她先反应过来,毫不犹豫地抓着陆莫言和陆莫语的手躲开,吊灯砸到了迟郁凉的胳膊。
她不管迟郁凉,一脸担忧地检查陆莫言受伤没有,带毫发无伤的陆莫言去医院做检查,把胳膊上满是血的迟郁凉孤零零留在事发现场。
当天晚上,状态不正常的迟郁凉一身酒气回家,阴翳地把她压在床上咬她的脖子。
她怎么都挣不开,气愤至极,想和迟郁凉鱼死网破,顺着他的意脱了衣服。
想借房事流了孩子,再也不做什么狗屁卧底,彻底摆脱迟家。
迟郁凉好像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不顾胳膊上的伤口,意识混沌地跟发情的动物一样按着她做了两次。
遗憾的是,孩子没流掉。
气的她第二天在迟家又发了一顿疯。
这是什么狗血剧情?
而此时,迟郁凉正朝他们走过来,脸上风雨欲来。
沈葵机敏地抬头,头顶的吊灯果然在松动摇晃,马上就要掉下来。
她大喊:“迟郁凉别过来!”
迟郁凉问完阿峰沈葵的行踪就急匆匆往这边赶,一个孕妇去酒吧怎么可能干好事?
尤其是现在看到她身边的陆莫言,气不打一处来,怎么可能听她的话。
沈葵就是心虚了!
他大步走过去,距离沈葵还有半米距离时,沈葵抓着他和许方好的胳膊往一旁扯。
他们被扯的一个踉跄。
刚要生气——
“哗啦”一声。
天花板的吊灯直直砸向地面。
沈葵带他们躲过一劫,陆莫言被砸伤胳膊。
酒吧瞬间乱成一团。
迟郁凉站在原地久久不能回神,视线凝望在陆莫言手腕的腕表上——是沈葵昨天买的那个牌子。
兜头的喜悦被一盆冷水浇散。
沈葵抛下陆莫言救了他,可——陆莫言手上戴着沈葵昨天买的男士腕表。
他眼底闪过一丝失落,受伤的眼神看向虚情假意问他有没有哪里受伤的沈葵。
“你怎么了?伤到了?”
“有没有事,我带你去医院?”
沈葵关切地询问他和许方好。
迟郁凉拂开她的手,面上恢复往常的冷漠。
前脚送陆莫言腕表,后脚假意救他,除了障眼法还是什么?
也是,吊灯不大,陆莫言受一点伤,她就能彻底博得他的信任,多划算的买卖。
沈葵骗人的手段真是越来越高级了。
她总是这样,让他快要相信她的时候击碎他的心。
为什么不能一直装下去,一直不见陆莫言?
“多亏你,我没受伤。”他眼含讥讽,“关心你的陆莫言去吧。”
他转身离开。
许方好扯沈葵的衣袖,“你没事吧,刚才那个是你老公?”
“长的真是极品,但他怎么对你那么冷漠,好歹你刚才救了他。”
许方好的话沈葵一句都没听进去。
迟郁凉没受伤,应该就不会借酒消愁,不借酒消愁就不会吃不该吃的东西,然后就不会乱发情了吧?
“葵葵,葵葵,你怎么了,你是不是受伤了,还是吓到了,刚才多亏你,你老公怎么回事,怎么就走了?”
许方好晃她的胳膊。
沈葵回神,“我没事,咱们走吧。”
她无视被人簇拥着喊她的陆莫言,留下阿峰处理许方好的离职事宜,带她离开。
沈葵和许方好找了家店吃晚餐,复盘刚才发生的事。
“好好,我以后不会再犯蠢找陆莫言,刚才都是他自作自受。”
“我们是最好的朋友,我会帮你找一份更高薪的兼职,你先在家休息。”
她塞给她一张卡,“这里面有二十万,你先用,不用觉得不好意思,以后有困难一定要和我说。”
许方好确实有困难,攥着卡的手收紧,“我会按照正常的利息还你。”
沈葵先让司机把许方好送回家,然后回迟公馆。
回到迟公馆晚上八点多,迟母出差不在家,沈葵和迟父打了招呼上楼直奔书房,敲了很久也没动静。
回卧室也没人,问了佣人才知道迟郁凉没回来。
沈葵给他打电话,连续打了好几个都没人接。
她心里涌起不好的预感,准备让管家去找人,卧室门被打开,脸色发红的迟郁凉进来。
房间里飘进来一股酒气,沈葵心里咯噔了下,还没从床上站起来,迟郁凉就压了过来,握着她的手腕举在头顶。
沈葵大喊:“你别发酒疯啊,我没做对不起你的事!我还救了你,你别恩将仇报,你小心眼啊,赶紧松开我,我还怀着宝宝……”
身下女生的嘴巴一张一合,迟郁凉完全没理解她说了什么,只知道她很可恨,让他百思不得其解她的心思,搅的他心绪乱成一锅粥。
他不想什么事都要自己猜,自己想,很累。
脑海里浮现她和陆莫言拥吻的照片,火气骤然上来。
他后来查了照片确实是P的,可他就是心里难受,酸的像是在醋坛子里泡过。
尤其是下午,他都走了,沈葵如果不是心虚为什么不追他。
为什么送陆莫言腕表。
沈葵还在说话,“你松开,别压我,先去醒酒,别发疯!”
他灼灼目光钉在她饱满透粉如花瓣的唇上,心里更加苦闷。
婚后没有,婚前呢,陆莫言到底有没有亲过她,她是不是在骗他?
这些费神的思绪搅的迟郁凉脑袋发胀,他再也不想顾及什么,头脑一热,吻上她饱满的唇。
吮吻、撕咬,不得章法的吻。
辛辣的酒气含着果香灌入口腔,沈葵石化般定在床上,意识到自己真的被迟郁凉强吻了,用尽力气推开他。
“啪”的一下打在他下颚上。
“你发什么酒疯!”
酒精好似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今晚的他激进、莽撞、压抑了许久的情绪涌出火山口,喷射而出。
他不管不顾的吻再次压上去,含糊间质问:“我和他谁吻的你更舒服?”
简直胡言乱语。
沈葵忍无可忍,用了全部的力道推开他,一巴掌扇在他脸上。
如果说刚才收着力气用了六分,现在就是用了十分。
迟郁凉被打的清醒片刻,酒精很快再次侵蚀他理智的脑细胞。
他不再压抑,愤愤地质问:“你是不是为他守节,他什么都是好的,我都是坏的,你一会儿对我好,一会儿对我不好,什么都要我猜,你到底要我怎么办?我受够了!”
沈葵抹了把嘴唇,“我现在什么时候对你不好了?下午我管陆莫言了吗?我先拉的是你,你在不满什么?”
他将憋闷了一晚上的心事全部喷涌而出,低吼:“你故意骗我,我都看到你送他的腕表了!”
沈葵懵了,“什么腕表?”
男人恨恨的目光凝着她,“你还骗我,你昨天在商场买的腕表!”
他嗓音发哑,声音低落,“沈葵,你总是对我很差。”
沈葵僵滞着躺在床上,想到昨晚他无厘头的话,穿珠引线般全明白了。
突然觉得有点好笑,“原来你昨晚是变着法子问我要礼物。”
她伸手摸到床头柜,拿出一个礼盒,“我从头到尾都没给他买过,给你买的在这儿。”
这下换迟郁凉定在原地,闪开眼不敢看她,“为什么不给我?”
她没好气道:“这是我给你准备的生日礼物,提前给你生日送什么,上面刻的有你名字缩写,从头到尾都是你的,不信你去店里核实。”
她叹息道:“迟郁凉,之前都是我的错,我再次和你道歉,对不起,我现在说了对你好就会对你好,不会再理陆莫言,许方好在酒吧兼职,我今天是找她,没想到陆莫言也在,你别钻牛角尖。”
男人眸光闪烁了下,没敢接礼盒,缓慢地把脑袋埋在她脖子里,抱住她的腰身。
沈葵不知道他现在是什么状态,不太敢动,过了很久才问他:“脸疼不疼?”
她一关切地问,怀里男人的肩膀突然微微颤动。
沈葵觉得不对劲,板他的脑袋。
男人跟吸铁石一样镶在她脖颈里,怎么都薅不出来,吓唬他:“你压到宝宝了。”
沈葵明显感受到他抱她的力道松了点,双手抱住他的脑袋,将人薅出来。
男人蓄满泪水的眼眶暴露在视线里。
沈葵心跳停了一瞬,没想到他会哭。
想到小时候他就爱偷偷抹眼泪,此刻和眼前的男人重合起来。
刚才凶的要死,现在又哭哭啼啼的,反差好大。
她轻声问:“哭什么?我又没怪你。”
男人滚烫的小珍珠滑出眼眶掉在她脖子里,烫的人心尖一颤。
沈葵怪他还好,一关心安慰他,他就忍不住情绪。
他换了个姿势侧抱她,重新把脑袋埋她脖子里,嘴硬,“你看错了,没有。”
然而没一会儿,脖子里传来粘腻湿热的触感。
沈葵垂眸,迟郁凉居然在亲她!
男人身体滚烫,身上的冷香掺杂着酒气,呼吸间喷洒出来的热气烫人。
沈葵心思一转。
他不会又喝了不该喝的东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