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阴鸷暴君和他的金屋藏娇7
作品:《病娇男主被嫌弃?不要?给我!》 “大胆奴才,胆敢闯钟粹宫,活腻了!”站在钟粹宫的太监怒目的看着一直往里走的宫女。
从未见过如此不知轻重的宫女,钟粹宫向来是帝后的住所,怎容他人轻易闯入。
就说以前宫殿没有皇后一般小奴才都不能闯入,更别说现在是有主的。
虽然皇后娘娘暂时在陛下的重华宫住,但这哪里是一个小小的奴婢不经通报直接闯的。
赵芸芸听到门口太监的话脸色僵住,怒火充斥着胸膛。
这狗奴才,就是一个看门狗竟然敢对着她这个主人犬吠。
在听到对方话里的内容缓慢的反应过来她已经重生,不在钟粹宫住了,她现在是奴婢。
冬晴路过钟粹宫的时候看到了赵芸芸和太监起冲突不由倒吸一口凉气。
她们可是三等丫鬟,赵芸芸怎么敢和人家二等太监起冲突。
想到之前赵芸芸有帮过她一次,咬着牙上前:“大人,是我小姐妹走错了,对不起,您大人有大量。”
说着手里一个荷包递了过去,悄悄的塞到了起冲突的太监手里。
“请您喝茶了。”冬晴嘴角带着笑容有一丝讨好。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
果然那个太监嘴角微微勾起:“下不为例,这次就算了。”
说着示意两人可以走了。
都是在这皇宫里工作的,不至于和陌生人交恶。
冬晴笑着点着头,拉走了在旁边站着的赵芸芸。
等两人到了没人的地方,赵芸芸一把甩开冬晴的手。
脸色不虞,前世金尊玉贵了几年,在君祁渊的纵容下养成了娇纵的性子,更不喜他人碰触。
冬晴差点没骂出声,昨天那样好意提醒还推开她,今天为了以前那点情谊把好几天的工钱都给了出去还不落好。
真的是好心当成驴肝肺了!
“干嘛!”冬晴忍不住气愤出声。
“没什么,我不习惯别人碰我。”赵芸芸抿着嘴唇说。
有那么一瞬间冬晴感觉赵芸芸在宫里这么多年白活了,情商低的可怜。
赵芸芸前世高高在上,蝼蚁的情绪对她而言并不重要,也不用费心去想。
习惯用前世的态度对待身边的人,只是没想前世和今生的身份落差。
高高在上的皇后整个帝国都会捧着,尊敬着。
但是一个小宫女,谁会尊敬,还是三等丫鬟不懂尊敬人的。
“呵,呵呵呵呵,好,我算是知道了,以后我在理你我就是狗!”冬晴忍不住动气,说完转身就走。
走到一半的时候像是想起什么侧身看向赵芸芸:“你最好这会去找李嬷嬷报到,要不然有你好果子吃。”
昨天到现在赵芸芸消失不见,这会才见人。
宫里每个人都是各司其职,自己完成自己的工作,赵芸芸今天没有去领自己的工作。
赵芸芸薄唇紧抿,带着浓浓的不悦,对方说话的态度让她忍不住气血上浮。
意识到现在自己只是小宫女,距离若临哥哥把她带出去还得最少一个月的时间。
这一个月时间就算是再苦她也要坚持。
想想自己前世从那暴君强势囚禁中都得以生存,当小宫女这种还不是轻轻松松。
皇后又如何,她还是喜欢当她的小宫女,自由的感觉让她忍不住心情有些雀跃。
脑子里依稀记着皇宫的布局,按照脑海里那陈旧的记忆往李嬷嬷所在的住所走去。
“李嬷嬷。”赵芸芸走到李嬷嬷面前,有些笨拙迟钝的给对方行礼。
李嬷嬷眉头紧蹙,对方这礼行的是乱七八糟,现在的帝王又是暴戾嗜血的。
这礼但凡在陛下面前都是要送人头的节奏。
这孩子明明之前好好的,想到这里忍不住长叹一口气。
可能是昨天的事吓到了,没有在追究赵芸芸昨天没有回来的事。
“花房缺人,你去花房当值一个月吧。”李嬷嬷喝着茶交代着。
她也不是什么心肠硬的人,花房也算是一个清净的地方。
花房里人少,可以静静养几天,也不至于到贵人面前冲撞了去。
赵芸芸听到去花房有些不高兴,这么热的天气还去那闷热的地方。
在花房里站着不动都会流汗,和南方天气一般。
她讨厌身上发粘,现在她不是皇后了每天沐浴肯定会麻烦。
想到这里胸口有些烦闷,看眼前的李嬷嬷也不喜起来。
她前世明明记得李嬷嬷对她还不错,怎么回事?
赵芸芸嘴角瞥了下,想起了她前世的身份不同,对方肯定因为她的身份讨好她。
再次抬眸对眼前趋炎附势的李嬷嬷有些看不清,不过她现在还别人手底下,不情不愿的点点头。
“知晓了。”赵芸芸点头。
李嬷嬷揉了揉额头跳起的青筋,一眼就看到了赵芸芸眼底里的情绪,对眼前的这个小宫女不喜起来。
“去吧。”李嬷嬷说完拿起茶杯轻抿,眼神冷淡。
打发走小宫女后抬头看天,陛下封后的事已经传遍了整个后宫,宫里的天要变了。
......
听政殿上,君祁渊身穿玄色暗金龙纹龙袍端坐在龙椅之上。
阶下群臣按品级分列两侧,没人敢抬头直视御座,就连呼吸都忍不住放轻,生怕有一丝声响惊扰到圣驾。
得福捏着声音说:“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殿内静的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帝王威压无形中压的众人喘不过气。
“陛......陛下。”礼部尚书眼睛一闭站了出来跪倒在听政殿的青砖上。
“讲。”
带着威严的声音从上方传来。
礼部尚书松了一口气,咬牙讲:“陛下要册封宫女为皇后有违礼法祖训,可以先封为妃,循序渐进的封为皇后。”
礼部尚书越说声音越小,头上深出冷汗,他绝对自己说的一点都没错啊!
她是宫女!宫女!宫女!
循序渐进升成皇后已经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
呜呜呜,早知道就不说了,让那些言官来说,他前任刚死没有三个月!!!
“呵,朕父皇死的时候,怎么无人提有违礼法祖训?”君祁渊声音没有起伏,淡漠的声音在偌大的宫殿犹如惊雷一般响起炸在众人耳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