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灯影窥春光
作品:《神雕:黄蓉夸我比郭靖会撩》 杨过轻轻关上舱门,木门“吱呀”一声响,把海风和月光都挡在了外面。
小小的船舱立刻被昏黄的油灯光填满。
灯光在他身上跳动,把他扭来扭去的影子投在破旧的舱壁上,影子一会儿长一会儿短,就像他这会儿乱糟糟的心情。
他从怀里掏出又干又硬的饼子,不紧不慢地掰下一块,放进嘴里,慢慢地嚼。
每一粒麦子碎屑都被他嚼得干干净净,连掉在手掌心的一点碎渣,一点不剩地送进嘴里。
这是刻在骨子里的求生本能:下一顿饱饭,永远不知道在哪里。
可是,有些画面就像刻在脑子里一样,在黑暗中总是不受控制地冒出来——
黄蓉弯腰替他系驱虫香囊时,后颈露出的那片白嫩嫩的皮肤……
教他认星星时,她手腕上那只碧绿的翡翠镯子,闪着冷冷的光……
她低头去捡掉在地上的棋子时,衣服绷紧,一下子显出那截细腰,美得让人心跳……
窗外,海浪突然变得凶猛起来,一下下重重地拍打着船身,哗啦哗啦响个不停。
那声音又急又乱,好像要把他那些不该有的念头全都打碎,卷进漆黑的大海深处。
杨过猛地坐直身体,盘起腿!
十根手指飞快地在肚子附近点了三下!又快又准!
这是欧阳锋教他的倒着运功的邪门功夫!现在,却成了他压住心魔的工具!
轰!
体内真气突然逆流,像滚烫的岩浆在脆弱的经脉里横冲直撞!剧痛瞬间传遍全身,像有无数蚂蚁在啃咬骨髓。冷汗立刻湿透了单薄的衣衫。
但这撕心裂肺的疼痛,竟让他有种赎罪般的快感!
作为穿越者,他比谁都清楚《九阴真经》逆转篇有多危险。可现在,这自残般的痛苦反而是他唯一的救赎。
"呼——"
他长长吐出一口带着血腥味的浊气,在月光下凝成一道白雾。
那股几乎要将他焚毁的燥热,终于随着狂泻的真气,一同消散在冰冷的空气里。
收功时,他如同刚从水中捞起,浑身湿透。
单薄中衣紧贴肌肤,勾勒出少年青涩的轮廓。
夜风自缝隙钻入,激得他一个寒颤。
“真是……着了魔障。” 他苦笑着,声音嘶哑。
脑海中突兀闪过前世那位花白胡须的哲学教授,在讲台上推着眼镜说过:“少年慕艾,发于天性,炽烈如火。然情之一字,发于自然,束于礼法。”
尤其当你面对的……是江南第一等的美人……足以颠倒众生的存在时……
只是,在这“礼法大防重于泰山,人言可畏甚于钢刀”的南宋江湖,某些悄然滋生的念头,远比最阴狠的暗器,更为致命。
海浪声越发急促,应和着他胸腔内那颗难以平复、依旧狂跳的心脏。
残月终于沉入墨海,舱内最后一丝微光亦被浓稠黑暗吞噬。
杨过筋疲力尽,意识终被无边的困倦拖拽,沉入混沌……
“娘亲——”杨过猛地自床榻弹坐而起。冷汗浸透单衣,黏腻地贴在脊背。
大口喘息,恍惚间仍能感受到梦中那双温柔的手轻抚发顶。
那是这具身体对“娘亲”最深的记忆烙印。
“该死……”他攥紧拳头,指甲深陷掌心。
现代人的理智告诉他这只是原主的记忆残响,但胸腔翻涌的酸楚却真实得令人窒息。
船身忽地剧烈颠簸,油灯“啪”地熄灭。
何其可笑,又何其可悲!
原以为自己是改写剧情的执笔人,殊不知早已成了故事里那个遍体鳞伤的少年。
“吱呀——”
舱门被轻轻推开一道缝隙。
黄蓉提着一盏青铜油灯立在门外。
她穿着月白色的宽松丝绸睡衣,外面随便套了件淡紫色的薄纱外衣,衣带没系好,松松地滑落在肩头,露出白得像雪一样的脖子和漂亮的锁骨。
几缕未能束起的青丝慵懒垂落颈侧,随着她微微倾身探看的动作,在幽微灯火下轻轻摇曳。
几缕没扎好的黑发随意地垂在脖子边,随着她微微探身往里看的动作,在昏暗的灯光下轻轻晃动。
“过儿?” 她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和柔软。
杨过像被烫到一样猛地坐直!
“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黄蓉把油灯轻轻放在矮柜上,很自然地弯下腰靠近他,伸出手想摸摸他的额头。
她弯腰的时候,本来就敞开的白色睡衣领口又往下滑了一点点,灯光趁机溜了进去——
白得像雪的皮肤上,锁骨下面一点的地方,一颗小小的、像朱砂一样鲜红的痣,像雪地里落下的一朵红梅,猛地闯进杨过眼里! 那一点鲜红,在昏黄的油灯下,竟然闪出一种有点妖异的、勾魂摄魄的光!
杨过呼吸骤然一窒!心跳如脱缰野马!
黄蓉温凉的手指却已轻轻搭在了他的腕脉上。 那微凉的触感,反而让他体内暗火灼烧更炽!
“脉象怎地如此浮乱躁动……” 她凑得更近了些,发间那清雅悠远的桃花冷香,丝丝缕缕钻入鼻腔,缠绕上他紧绷的神经,“可是梦魇惊了心神?”
船身又是一晃!油灯火苗猛地蹿高!
跳跃的光影将黄蓉的身影放大投射于舱壁,纤细腰肢,在晃动的光影中摇曳生姿,惊心动魄!
船身猛地向一侧倾斜!
黄蓉下意识伸臂扶向舱壁!
这一动牵动了本就松散的衣襟——
刹那间,一侧衣襟彻底滑向肩头。
圆润光洁的肩、流畅优美的锁骨线条全然暴露在昏黄光下。
那粒小小朱砂痣,此刻正点在靠近肩窝的雪肌之上,如最精致的点染。
而滑落的衣料边缘,隐隐露出了下方一小片细腻至极的肌肤,以及那惊鸿一瞥、令人血脉偾张的饱满轮廓……
杨过仓皇失措别开脸,可那惊心动魄的雪腻与那一点妖冶的朱砂,已如烧红的烙印,深深烫进脑海,挥之不去!
黄蓉似未察觉这瞬息春光,她只是不动声色地、极其自然地抬起素手,轻轻拢了拢滑落的衣襟,将那抹足以焚毁少年理智的艳色与风光,重新掩回素雅布料之下。
唯有那盏油灯,依旧将她的剪影投在晃动的舱壁上。
那曼妙轮廓随波涛起伏变幻摇曳,如同月下观花,雾里看竹,朦朦胧胧,却比方才那惊鸿一瞥,更添了十分勾魂摄魄、令人心旌摇荡的遐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