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就连男人也是她不要的,我嫌脏
作品:《流放真千金搬空京城饿死偏心全家》 又接连摘了两个,吃得不亦乐乎,脸上满是满足。从头到尾,他半点异样都没有,精神头反倒更足了些。
这下。
周围的人彻底炸开了锅。
原本以为是剧毒的东西,不仅江念禾吃了没事,连清虚道长这把年纪的人都一连吃了三个。
还吃得这般欢实,
这哪里像是有毒的样子?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里的震惊几乎要溢出来。
先前的恐惧也渐渐被好奇取代。
江巧柔站在原地,脸上血色尽褪,满心都是难以置信。
她清楚记得前世的事是她撺掇着,让江念禾嫁给了当时还是街溜子的易随风。
毕竟易随风,一辈子都没有出息。
江父江母被她说动,竟真的同意亲女儿嫁那么个人。
可后来,江念禾偏偏一路逆袭成了皇后。
可前世里,从未有过江念禾吃这“毒果”的事啊!
她死死盯着江念禾手里的芒果。
心头乱成一团麻。明明该是剧毒的东西。
江念禾和清虚道长吃了都没事;明明该按前世轨迹走的人生,怎么突然就偏了方向。
到底是哪里出了错?
恐慌像藤蔓般缠上心头,让她指尖都微微发颤。
江巧柔越想心越慌,一个念头猛地窜进脑海:一定是自己的重生,搅乱了原本的轨迹,引发了蝴蝶效应!
前世这东西明明是剧毒,人人避之不及,可这一世,不仅江念禾敢吃。
连清虚道长都安然无恙定然是她的重生改变了什么。
才让这“毒果”褪去了毒性。
她看着江念禾那副毫不在意的模样周围的人看着清虚道长吃得香甜。
心里都痒痒的,蠢蠢欲动想试试,可又被“剧毒”的前例吓得不敢伸手,只能眼巴巴地望着。
清虚道长瞥见徒弟沈鹤临站在一旁,顺手递了个芒果过去:“尝尝,味道确实不错。”
沈鹤临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过来,试探着咬了一口。
清甜的汁水在口中散开,那股新奇的香甜让他微怔。
随即慢慢咀嚼起来。
他的眼睛渐渐亮了些,看向江念禾的目光里,原本清冷的湖面泛起了丝丝涟漪。
多了几分不易察觉的柔和与探究。
霍老爷子眼疾手快,也摘了个芒果,二话不说就咬了一大口。
那从未尝过的香甜瞬间击中味蕾,他眼睛一亮,嘴里不停咂摸着,满脸的震惊与赞叹。
霍铮想拦已经来不及了,只能眼睁睁看着爷爷吃得欢实。
他刚毅的脸上掠过几分无奈与错愕爷爷向来沉稳。
今天怎么也跟着江念禾“疯”起来了?况且自己身上的伤还没好透,本就够让人操心了。
霍老爷子边吃边冲江念禾竖大拇指,声音洪亮:“小姑娘好眼光!这东西竟这么好吃,果然聪慧!”
江父江母站在原地,脸上的表情僵得像块石头。
刚才还笃定这东西是剧毒。
江母甚至话里话外想把责任全推给江念禾。
可眼下,江念禾吃得好好的,清虚道长、霍老爷子这些长辈也接连尝了没事,那股香甜劲儿连旁人都能闻见。
江母只觉得脸颊火辣辣的。
像是被人狠狠扇了一巴掌。
先前那点想撇清关系的心思。
此刻全变成了难堪,嘴角动了动,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江父也皱紧了眉,看着被众人吃得香甜的芒果。
又看看气定神闲的江念禾。
眼神复杂,这逆女,竟真的赌对了?江念禾吃得兴起,干脆从空间里摸出个热气腾腾的肉饼,浓郁的肉香混着芒果的甜香在空气中散开。
她左手拿着肉饼大口啃,右手继续剥着芒果,吃得满嘴流油,惬意得很。
吃了几口,她又掏出一罐子牛奶,将果肉切块拌进去。
简单的甜点透着清爽。随后还从空间里翻出些苹果、梨子,只是摸了摸表皮。
眉头微蹙还是新鲜的果子吃着舒服,这些放久了的总有些干巴巴。
她瞥了眼手里的芒果核,心里盘算起主意。
把这些核种种看,说不定以后就能常吃新鲜的了。
那肉饼的香气实在勾人。
不少人下意识咽了咽口水江母使唤着三个儿媳妇去摘了芒果,自己则端着果子走到江念禾跟前。
脸上强挤出关切的神情,眉头却依旧皱着:“阿禾,方才娘阻拦你,也是担心你出事,一片好意,你可别往心里去。”
江念禾正用小勺挖着芒果拌牛奶,闻言抬眼。
嘴角勾起一抹讥诮:“好意?我怎么听着,更像是怕我死了连累你们,提前撇清关系呢?”
她放下勺子,眼神清亮却带着刺:“真要是关心,就该问问我饿不饿、累不累,而不是我一吃这果子,就忙着说‘是我自己要吃的’。娘,您这关心,也太廉价了点。”
江母被怼得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张了张嘴想辩解,却被江念禾那直白的眼神看得心虚。
最后只能悻悻地闭了嘴。
手里的芒果都显得有些烫。
江念禾看着江母那副虚伪的样子,火气直往上冒。
前世自己为江家当牛做马,换来的却是算计和牺牲,而眼前这对父母。
明明知道江巧柔那副白莲花的秉性,却偏偏毫无理由地偏爱她。
将所有的恶意都堆到自己身上。
她猛地放下手里的碗,声音冷得像冰:“别假惺惺了。从今天起,我江念禾和你们江家,彻底断绝关系。”
“你说什么?!”江父闻言,当即暴怒,指着江念禾的鼻子破口大骂,“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孽障!我们白养你这么大,你竟敢说出这种混账话!简直是反了天了!”
江念禾眼神像淬了冰。
字字句句都带着锋芒:“为了那个养女,你们抛掉我这个亲女儿的时候怎么不说养育之恩?她穿绫罗绸缎,我穿她剩下的旧衣。她吃山珍海味,我啃冷饭剩菜。她要星星你们不敢给月亮,我要根针都得看你们脸色。”
她逼近一步,声音陡然拔高:“你们心里根本就没我这个女儿!她占了我的身份,享了我的福,你们倒来跟我谈恩情?江家的‘恩’,我不稀罕,更不奉陪!”
一番话掷地有声,把江父江母的虚伪面具撕得粉碎。
两人被堵得哑口无言。
江父气得浑身发抖,江母则红了眼眶,却不知是羞是气,只讷讷地说不出话来。
周围的人听着这桩桩件件,看向江家夫妇的眼神也多了几分异样。
江念禾的目光扫过一旁的陆景辞,语气里的嫌恶毫不掩饰:“就连男人,你们也要把她不要的塞给我。这种别人挑剩下的,我嫌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