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朝她竖了个中指

作品:《流放真千金搬空京城饿死偏心全家

    陆老夫人被问得一噎。


    指着她的手都在发抖:“我……我看这金子就像!你一个被休弃的妇孺,哪来的闲钱?”


    “没证据就少在这里血口喷人。”江念禾语气更冷,“诬陷也是要担责任的。”


    “你”陆老夫人气得浑身发抖,差点背过气去。


    “陆老夫人,”


    张齐上前一步,语气严肃,“江姑娘说得对,凡事得讲证据。您若拿不出凭证,就请回吧,别在这儿耽误事。”


    他虽是官差,却也看不惯这种仗势欺人的做派,更何况收了江念禾的好处,自然要护着些。


    陆景辞见状。


    狠狠瞪了江念禾一眼,那眼神像是在说“适可而止”。


    随即拉住陆老夫人:“奶奶,走吧,跟她置气不值当。”


    陆老夫人还想争辩,却被陆景辞半劝半拉地带走了。


    “她分明就是偷的……”陆婉婷还在嘟囔,话音未落。


    就见张齐拿着鞭子走到她面前。


    眼神沉沉地看着她。


    那鞭子上还沾着路上的泥点。


    看着就吓人。


    陆婉婷吓得脖子一缩,再也不敢说一个字。


    江念禾没再理会这群人,对张齐道:“那我去了。”


    张齐点点头,对身边两个官差使了个眼色:“你们跟着江姑娘,照应着点,别让她走太远。”


    “是。”两个官差应了声,跟着江念禾往山林里走。


    刚进林子没多久,江念禾就敏锐地发现了动静。


    她示意官差别动,自己则找了根韧性极好的树枝。


    又拔了几根结实的藤蔓,三两下就做了个简易弓箭。


    “嗖!嗖!”


    两支削尖的木箭破空而出。


    精准地射中了不远处草丛里的野鸡和野兔。那野鸡扑腾了两下就没了声息。


    野兔更是被钉在地上,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


    两个官差看得目瞪口呆这江姑娘,真是越来越厉害了。


    江念禾却没停,又接连射中了几只猎物,很快就打了个小包袱。


    她将猎物交给官差提着,自己则在林子里穿梭。


    专挑那些奇形怪状的植物下手。


    有叶子卷成螺旋状的“绞肠草”,专治腹绞痛。


    有根茎像人手的“五指参”,补气效果极佳,还有开着紫色小花、花瓣边缘带着锯齿的“锯齿兰”,能解百毒……


    这些草药大多长得古怪,连常年在山里打转的官差都叫不出名字。


    可江念禾却认得门儿清。


    挖起来毫不含糊,不多时就采了满满一篓。


    “江……江姑娘,”一个官差忍不住开口,“这玩意儿长得这么怪,真能治病?”


    江念禾头也不抬:“好不好用,试过就知道。”


    两个官差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震惊。


    这江姑娘不仅会打猎,还懂这么多草药,简直不像个深闺里出来的女子。


    等江念禾觉得差不多了,才招呼官差往回走。


    官差们手里提着沉甸甸的猎物,看着江念禾轻松背着药篓的背影。


    心里只剩下佩服这哪是流放犯啊,分明是个深藏不露的高人。


    江念禾带着猎物和草药回到营地时,张齐等人正等着。


    见她不过半个时辰就收获这么多,都惊得直咂舌:“江姑娘,你这速度也太快了!”


    跟着进山的两个官差更是满脸敬佩。


    把刚才的情景添油加醋说了一遍,尤其夸江念禾做的简易弓箭:“那木箭射得又快又准,野鸡刚飞起来就被钉住了,野兔更是没跑掉!江姑娘这手艺,真是绝了!”


    江念禾笑了笑,将一半的野鸡野兔分给官差:“大家路上辛苦,分着吃吧。”


    张齐连忙推辞:“这怎么好意思,都是你打的……”


    “拿着吧。”江念禾把东西塞到他手里,“人多热闹,也省得我一个人忙活。”


    张齐见状不再推却,让手下收拾干净。


    自己则帮着江念禾搭了个简易的灶台。


    江念禾支起架子,开始处理剩下的猎物。


    她选了只最肥的野鸡,用黄泥裹住,再糊上一层湿荷叶,埋进烧红的炭火里这是叫花鸡。


    又将兔子剥皮切块,用空间里带的辣椒粉、花椒粉腌上,准备做辣炒兔丁。


    处理好这些,她往火堆里添了些枯枝,火苗“噼啪”作响。


    很快就有浓郁的香味从炭火里钻出来,混着荷叶的清香和肉香,在营地里弥漫开来。


    江巧柔坐在不远处,看着江念禾有条不紊地忙碌。


    火堆映得她侧脸发亮,动作娴熟利落。


    眼泪忍不住悄悄落了下来。


    “柔儿,你怎么哭了?”江父注意到她的异样,皱眉问道。


    江家三兄弟也围了过来,满脸关切。


    江巧柔连忙擦了擦眼泪,声音哽咽:“我……我就是觉得没用,不能让爹娘和哥哥们过上好日子,还要跟着我受这份苦……”


    “跟你有什么关系?”江家老三江炎立刻瞪向正在翻烤兔子的江念禾。


    语气尖酸,“有些人有本事打猎烤肉,倒有闲心给外人分,就不知道孝敬爹娘!”


    江家老大江寒也哼了一声:“可不是嘛,亲爹娘饿着肚子,她倒在这儿吃香喝辣,良心都被狗吃了。”


    江巧柔抽噎着,故作善解人意:“大哥三哥别说了,姐姐也不容易……要是我有本事就好了,一定把最好的都给爹娘和哥哥们……”


    她这话说得可怜又懂事。


    江父江母看得越发心疼。


    江母拉着她的手叹道:“傻孩子,这哪能怪你?要怪就怪……”


    她没说完,却意有所指地瞥了江念禾一眼。


    江母随即对着江念禾的方向扬高了声音。


    像是说给所有人听:“想当年我怀着她的时候,吃不下睡不着,临盆那天痛了整整一天一夜,差点把命都丢了……如今倒好,翅膀硬了,眼里哪还有我这个娘?”


    她的声音依旧温温柔柔,说到自己怀胎十月的痛时,拿着帕子擦擦泪。


    江念禾充耳不闻,只顾着翻动手里的烤兔。


    然后……朝她竖了一个中指。


    江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