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第四颗人头
作品:《流放真千金搬空京城饿死偏心全家》 她吓得尖叫一声,腿一软差点瘫倒在地。
周围的人也看清了。
大人都倒吸一口凉气。
三果被这阵仗吓哭,拉着江念禾的衣角喊:“姑姑!姑姑你醒醒!”
江念禾似乎被这声哭喊惊醒。
猛地睁开眼,看到地上的人头。
手里的刀“哐当”掉在地上。
她捂着嘴尖叫起来:“啊!”
她眼神迷茫地看着四周,又看了看自己的手。
喃喃道:“我……我不是在砍江家人吗?他们都是畜生啊……怎么会有个人头?”
说着,她像是被脚下的东西绊了一下。
又踢到了什么两颗人头接连滚出来,精准地停在江巧柔脚边。
全是她派去的人!
“啊!”江巧柔的尖叫刺破夜空。
脸色惨白如纸,眼神里的惊恐再也藏不住。
江念禾看着那三颗人头,又看看江巧柔吓破胆的样子。
迷茫的眼神渐渐清明。
随即换上一副惊恐:“这、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会有这么多人头?”
江巧柔张着嘴,只能浑身发抖。
江念禾“惊魂未定”地后退几步,撞到三果身上,抱着他瑟瑟发抖:“三果……我好怕……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火把噼啪作响,映着地上的血迹和人头,气氛诡异又紧张。
江念禾脚下又是一踢,第四颗人头“骨碌碌”滚到陆婉婷脚边。陆婉婷吓得跳起来,指着江念禾破口大骂:“江念禾!你疯了!你绝对是疯了!”
江念禾手里的刀“哐当”落地。
脸色惨白,眼神里写满惊恐。
上蹿下跳地喊:“我不知道啊!我就做了个噩梦,梦见好多人害我,一睁眼就变成这样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她蹦跶着,像是慌不择路。
脚却精准地踩在江巧柔的脚背上,疼得江巧柔龇牙咧嘴却不敢作声。
混乱中。
她抬手“不小心”甩了陆景辞一巴掌,又“没站稳”撞到陆婉婷。
顺带也给了她一下。
路过陆老夫人时,指尖“不经意”掐了把她的屁股,惹得老太太尖叫连连。
走到沈鹤临沈鹤临身边,她像是吓软了腿,伸手去扶。
掌心却结结实实按在他的腹肌上,感受到那紧实的触感才慌忙收回手。
紧接着又“踉跄”着扑向霍铮。
手臂擦过他的腰侧,指尖顺势带过。
最后路过江父时,抬脚“拌了一下”。
鞋跟狠狠踹在他要害处,江父疼得捂着肚子蹲在地上,脸都绿了。
这一连串动作又快又乱。
旁人只当她是真吓疯了。
唯有沈鹤临和霍铮僵在原地,脸颊和耳根悄悄泛红,眼神都有些闪躲。
县令看得眼皮直跳,喝令官差:“把她给我按住!”
官差刚要上前,沈鹤临先开了口,声音清冷却坚定:“大人,她方才似是梦魇未醒,恐是受惊过度,并非有意为之。”
霍铮也跟着点头:“是啊大人,她一个女子,见了这么多血腥场面,吓糊涂了也正常。”
六皇子摸着下巴,添了句:“我看她方才踢到人头时,自己也吓得不轻,倒不像是装的。”
三人都为江念禾说话。
县令愣了愣,再看江念禾缩在角落瑟瑟发抖,眼神里满是惊魂未定。
倒真像是吓坏了的样子。
县令摆了摆手,当机立断:“此案已明!这三人便是流窜的采花大盗!”
众人皆是一愣这结案也太快了些?
县令面不改色:“想必是这伙贼人见客栈里女眷众多,尤其这位江姑娘独自住一间,便起了歹心。至于其他女眷,或有男丁护着,或多人同住,他们才没敢下手。”
江念禾眨着迷茫的眼睛:“采花大盗?”
“正是。”县令放缓语气解释,“县城里近来丢了不少年轻女子,都是被这伙人掳走的。姑娘你能击退他们,真是幸事。”
江念禾转向县令,眨了眨眼,一脸天真地问:“县令大人,您说的采花大盗,他们采的‘花’,是给谁用啊?”
县令刚要解释。
就听她自顾自地骂道:“不管给谁,专挑女子下手,真是该死!这种人渣,砍了头也是活该!”
县令的眼神闪了闪,掠过一丝微光,转瞬即逝。
江念禾突然尖叫一声。
一把抓住陆景辞的胳膊,哭得梨花带雨:“景辞!我们别和离了好不好?我好怕啊!以后你保护我行不行?”
陆景辞被她抓得胳膊生疼。
气得脸色铁青。
他笃定江念禾在装,可看着她哭得发抖的样子,偏又找不出破绽。
只能咬着牙憋着火。
江巧柔垂着眼,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她比谁都清楚。
那三人根本不是采花贼,而是她花钱雇来的杀手。
她怎么也没想到,江念禾竟狠到直接砍了他们的头,尸体此刻恐怕还在她房里……
夜里,江念禾说什么也不敢独自睡,哭闹着要跟江巧柔挤一间。
江巧柔气得内伤。
却还得装出柔弱大度的样子应下来。
旁边还躺着一脸不情愿的陆婉婷。
半夜,陆婉婷悄悄爬起来。
眼神阴狠地盯着熟睡的江念禾,伸手就想掐过去。
谁知手刚伸到半空,江念禾突然睁开眼睛。
黑漆漆的眸子在暗处亮得吓人。
“啊!”陆婉婷吓得一屁股摔在地上。
江念禾慢悠悠摸出火折子,“嗤”地一声点亮油灯。
灯光映着她毫无表情的脸,透着几分诡异。
她突然冲陆婉婷阴恻恻一笑,露出牙,牙上面是黑的,因为她吃了黑芝麻糊糊。
声音又轻又冷:“妹妹,大半夜的,想做什么?”
陆婉婷看着她这副样子,吓得魂飞魄散,尖叫出声:“鬼啊!”
尖叫声刺破夜空,本就没睡踏实的众人全被惊醒,纷纷披衣出来查看。
江巧柔看着披头散发、瘫在地上发抖的陆婉婷。
又看看一脸“无辜”的江念禾,气得浑身发抖这个江念禾,根本就是故意的!
江念禾却揉了揉眼睛,一脸茫然:“怎么了?婉婷妹妹怎么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