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早啊,你们两个还活着呢
作品:《流放真千金搬空京城饿死偏心全家》 说着,她拿出药粉,弹指间撒在县令父子和老板、店小二身上。
四人顿时感觉喉咙发紧,再也说不出一个字,四肢也渐渐麻木。
只能瘫在地上动弹不得,唯有眼睛还能瞪得滚圆,满是恐惧。
“是不是觉得我比你们还恶魔?”江念禾蹲下身,看着他们惊恐的眼神。
语气平淡,“你们错了。我这点手段,连你们的万分之一都比不上。”
女子们起初还有些犹豫,但看着地上这些曾经折磨得她们生不如死的畜生。
想起自己被毁掉的人生,终于有人举起了鞭子,狠狠抽了下去。
“啪!”
一鞭落下,紧接着是第二鞭、第三鞭……其他人也跟着动了手。
哭声混着斥骂声,发泄着积压已久的怨恨。
有人打得太重,县令儿子眼看就要断气。
江念禾随手丢出一粒药丸。
砸进他嘴里。
药丸入口即化,他的气息竟慢慢缓了过来,只是痛苦丝毫未减。
“别让他们死得太痛快。”江念禾站起身,看着这一幕,“他们欠你们的,得一点一点还。”
女子们明白了她的意思,下手时多了几分控制,专挑疼却不致命的地方打。看着仇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样子。
她们眼中的麻木渐渐褪去,多了几分狠厉。
地窖里的惨叫和抽打声此起彼伏,
却再也没人觉得不忍比起这些畜生犯下的罪孽,这点报复,实在太轻了。
江念禾走到地窖口,望着外面透进来的微光,眼神平静。
以暴制暴或许不对,但对这些早已泯灭人性的东西,仁慈才是最大的残忍。
江念禾看着地上几人痛苦挣扎的样子,指尖微动刚才救人时。
她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医术又精进了几分。
“既然醒着,就再‘治疗’一下吧。”
她从空间拿出一套简易的手术刀和针线,在没有麻药的情况下,直接划开他们被箭射中的伤口。
动作利落得像在处理牲畜。
爽啊,让她想起曾经的曾经那些杀猪的岁月!
“唔!”几人疼得浑身抽搐,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响,眼珠子布满红血丝,几乎要瞪出来。
江念禾用烈酒冲洗伤口,刺鼻的酒精让他们疼得弓起身子。
随后又用针线粗粝地缝合皮肤,针脚歪歪扭扭,却异常牢固。
最后,她撒上自己配的简易消炎药粉,那粉末接触伤口,又是一阵钻心的疼。
“这药能让你们活久点,慢慢还债。”江念禾拍了拍手,语气平淡得像在说天气。
那些女子看着她行云流水的动作,看向她的眼神里除了感激,又多了几分敬畏。
这个看似年轻的姑娘,手段竟如此狠绝,却也让她们第一次尝到了复仇的滋味。
就在这时,一个女子颤抖着指向地窖深处:“那边……还有个洞……”
江念禾走过去,果然发现一个隐蔽的洞穴。
里面蜷缩着十几个少年,个个瘦得只剩皮包骨,身上布满新旧交织的伤痕,眼神怯懦又麻木显然也遭了毒手。
“是那个龅牙畜生干的,他男女通吃……”一个女子低声解释,声音里满是恨意。
江念禾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胸中怒火翻涌。
她揪起县令儿子的头发,将他拖到少年们面前:“就是他害了你们?”
少年们看着那张丑脸,身体控制不住地发抖,随即涌上刻骨的恨意。
“他欠你们的,也该还了。”江念禾
将一根木棍塞到最前面那个少年手里,“动手吧,像他对你们做的那样。”
起初,少年们还有些犹豫,但看着同伴身上的伤。
想起自己被囚禁折磨的日日夜夜,最瘦弱的那个少年终于举起木棍,狠狠砸了下去。
“砰!”
有了第一个,就有第二个。少年们轮番上前。
将积压的痛苦和愤怒全发泄在县令儿子身上。
他们的动作还很生涩,却带着破釜沉舟的狠劲,瘦弱的身躯里爆发出惊人的力量。
江念禾站在一旁,冷冷地看着。这些少年和女子一样。
都被这地狱般的黑暗吞噬过,如今,该让他们亲手撕碎这黑暗了。
直到县令儿子被打得只剩一口气,江念禾才抬手制止:“留着他,让他每天都记着今天的疼。”
她转身走出洞穴,阳光刚好透过地窖口照进来,落在她身上,却驱不散她眼底的寒意。
这世间的恶,总要有人来清算。
江念禾从空间里拿出食物和伤药,分给那些男男女女。看着他们狼吞虎咽的样子,她轻声说:“先把伤养好,活着才有希望。”
有人边吃边哭,说自己被折磨得早已没了活下去的念头。
江念禾坐在他们中间,声音平静却有力量:“死太容易了,可那些害了你们的人,凭什么让你们用命去成全他们的痛快?活着,看着他们遭报应,看着自己重新站起来,才是最解气的。”
她给他们指了去处一处远离纷争的庄子,又留下几本基础的武功心法:“学点本事,以后谁也欺负不了你们。”
众人看着她坦荡的眼神,知道她是真心帮他们,再也忍不住,齐齐朝着江念禾跪下,泪水混着感激滚落:“多谢恩人!”
江念禾扶起他们,没再多说,转身运用瞬移回到了客栈。
地窖里的县令父子、老板和店小二,还在无尽的折磨中苟延残喘。
直到耗尽最后一丝气息这是他们应得的报应。
江念禾趁着众人收拾行李的空档,再次运用空间瞬移,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县令府外。
她从空间摸出迷药,捏在指尖轻轻一弹,药粉随风飘向守门的侍卫。
不过片刻,几个侍卫便晃了晃身子,瘫软在地。
江念禾推门而入,看着这座富丽堂皇的府邸。
眼底闪过一丝冷意这里的一砖一瓦,怕是都沾着百姓的血汗。
她不再犹豫,催动空间之力,从正厅到后院,从库房到卧房。
但凡能看到的东西,全都被她收进空间。
一箱箱金银珠宝、一叠叠贪污来的银票、名贵的字画古董、上好的绸缎布料……甚至连库房里堆积如山的粮食,都没放过。
不过半个时辰,原本奢华的县令府就被搬得空空如也,连墙上挂着的画轴都被取了下来,地上干净得连一片碎瓷都没留下。
江念禾站在空荡荡的正厅中央。
看着空间里堆得满满当当的“收获”,心情大好。
这些本就是赃物,与其留在原地,不如归她所有,日后正好用来救助那些像地窖里一样受苦的人。
她拍了拍手,转身再次瞬移离开,似乎从未来过。
等后续有人发现县令府的异状时,只会以为是被仇家洗劫一空。
谁也想不到,这一切竟出自一个女子之手。
更没人知道,这些东西早已进了江念禾的空间。
回到房间没多久,门外就传来敲门声,是江巧柔和易随风。
江念禾打开门,装作刚睡醒的样子,揉着眼睛,阳光开朗地打招呼:“早啊,你们两个还活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