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越狱的人
作品:《年少轻狂》 张莉算是栽在我手上了,我还能怎么办?
不过话说回来,我还真的想到了制服诱惑的故事。
还是在警车里。
闻到张莉身上的香汗味道,真是令人血脉喷张,现在的情况有点复杂,我不知道张莉醒来之后会怎么对我,有可能是大喊大叫,告我袭警也差不多。
我管了警车的警灯,把车开到出租屋。
说来也奇怪,我租房子的地方在城乡结合部的村落,自从我住进来之后,就再也没有见到住在正房里面的房东,我租的房子是偏房。
另外的租户也莫名其妙地搬走了,整个院子不算小,我一个人住,还显得很空荡荡。
电棍的电压不低,我控制住张莉的时候,电棍应该是电在了她的左手大臂上。
这个位置距离心脏比较近,张莉被电晕的时间比较长也能理解。
如果电棍电在人的心脏部位,那会更惨,弄不好还要出人命。
我锁好警车,把张莉抱到我的床上,想着要怎么办才好,她还是个实习生,也不是真正的警察,只是一名辅警。
真要是告我袭警,她又是女孩子,那我可是有苦说不出,跳进黄河也洗不清,除了我们两人之外,又没有其他的人在场说明情况。
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我用绳子,把张莉的手脚都捆上,
还用布条塞住了她的嘴。
这样不至于她乱喊乱叫。
我有点后悔,当时我直接回到出租屋算了,没必要诱敌深入。
嗯……嗯……
我听到张莉喘气声越来越粗,她醒了。
我就站在地上,静静地看着她。
“醒了?”
张莉显然是有点懵,面对陌生的出租屋环境,我看到她手脚动了,再挣扎。
呜呜……
果然,跟我想的差不多,女孩子在遇到紧急情况的时候,第一时间,绝对会大声喊叫。
即便是女警察也不例外。
我如果不绑上她,张莉醒来后,开着警车走了,这也够我喝一壶的。
我不会栽倒在这个女警察手里吧。
“别害怕!放心,我不是什么好人……”
张莉把我弄得也有点紧张,我赶紧改口,“我是说,我不是什么坏人。”
“咱们说清楚,我所有的做法可不算是袭警,你跟踪我,不明原因想要逮捕我,我做出的反应都是合理的吧?”
出乎我意料,张莉疯狂地点头认同,看样子还想说话。
“我让你说话,你别乱喊乱叫,行吗?”
张莉还是点头。
她答应得这么顺从,我都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
我拿下张莉嘴里的布条。
张莉大口地喘着粗气,咳嗽几声。
“刘红兵,你这个是袭警!还控制警察人身自由。”
完了,跟我猜测的差不多,张莉还是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开始拿捏我。
“咱不是说好了吗?”张莉查过我的身份,我之前干的什么,她绝对清楚,我只能恩威并施了。
“你被跟我作死!你要是再胡说八道,大不了鱼死网破!”我也生气了,张莉这完全是诬陷,可我却没办法证明我是无辜的,毕竟就只有我们两个人。
没有其他人在场作证,一名受了欺负的女警察,还有一个有犯罪前科的劳改犯,该听谁的话,显而易见。
“刘红兵,你别犯混!赶紧放开我。”张莉使劲挣脱,试图让手恢复自由。
她越是挣脱,绳索反而越紧。
我最受不了别人威胁我,更何况还是一个被我控制住的女警察,她还挺倔。
“说吧,你找我到底什么事?说清楚了,我放你走,说不清楚,你就别想见到你的家人了。”
我看到张莉的眼圈一下子就红了,眼泪跟不要钱死的噼里啪啦地往下掉……
这是……情况不对啊,这个女警察不是很坚强吗,怎么还哭了。
“我,没……有家人了!你欺负我……”张莉哽咽着说,哭的那叫一个楚楚可怜,令人爱惜。
我挺难受,张莉是警察不假,但也是个女孩子,我把人家捆起来,确实是有欺负的嫌疑。
可我不这么做,又不行。
“别哭了!”我攥着81军刺刀,张莉的哭声,弄得我心烦意乱,爱怎么着就怎么着吧。
“你,你要干什么?”张莉扭动身躯,面露惧色。
咔……咔。
我把捆着张莉手脚的绳索挑断,“你走吧。”
张莉活动着手脚,她的皮肤很细腻,手腕上有淤青的勒痕。
“谢谢你!”
张莉这么一说,把我给弄得一头雾水,难道是逮捕我,就是为了亲口跟我说谢谢吧,这也太离谱了。
“我还是谢谢你吧,别把我抓起来就行。”我打开出租屋的门,指着外面的警车,把警车钥匙也给了她,“你可以走了。”
我不能把她怎么样,那就算了吧,干脆放她走。
我总不能,一直把她囚禁在我的出租屋,那可就罪名大了。
“你在金城监狱服刑期间,立了功,囚车爆胎之后,制服了试图逃跑的囚犯,有这事吗?”
“对!”
“当时情况危急,看押犯人的狱警都不同程度地受了伤,其中有个姓张的警官,你还记得吗?”
“记得,当时有两个姓张的警官,一个是监区长,还有一个是新来的狱警。”
“那个监区长被越狱的犯人开枪打中了脑袋,后来成了植物人,那颗子弹,咱在还在脑袋里。”
我感觉有点不对劲,按道理说,这是监狱的事,派出所的警察即便是知道,很大概率不会知道得这么详细。
这个张莉说她没有家了。
我记得徐文海警官跟我说过,监区长张警官成了植物人后,他老婆情急之下,急火攻心去世了,家里还有一个读大学的女儿,在读大四。
张莉是辅警,还在实习期,她大学还没毕业,所以没转正,按照警察殉职情况的一些特殊安排,张莉如果是张监区长的女儿,是有机会直接进入警察队伍的人,那也就是说。
“你是张监区长的女儿?”
张莉轻轻地擦着脸上的眼泪,“是我,谢谢你救了我爸,如果不是你,我爸早死了!虽然他现在永远地躺在床上,是植物人,医生说,醒过来的概率很低,但存在。”
我给张莉递过去几张餐巾纸,她现在不是坚强的警察,而是受伤的女儿。
“那个越狱犯,抢走了我爸的枪,开枪打了我爸!现在那把枪找回来了,你从越狱犯手里,拿到了枪,你一定有办法联系上那个人渣,我要为我爸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