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小铜佛像的下落
作品:《年少轻狂》 我把军刺刀装好,这个小区有点破旧,地址说秃驴的家在三楼,一共是五层楼。
秃驴绝对会反抗。
在人这么密集的小区,我还是要小心谨慎。
给警察发现,我就完蛋了,肯定还会被送去蹲监狱。
仇!
必须要报!
我就这么贸然闯进去,显然是不合适。
秃驴的家里可能有其他人,甚至是孩子。
我戴着大墨镜,尽量遮住脸。
没有戴鸭舌帽和口罩,这种装扮目标太明显,我不想惹警察注意。
在小区楼道门口徘徊了一个多小时。
没有见到秃驴回来。
我决定去三楼看看,秃驴要是真的在家睡觉,知道我去,不可能从三楼跳下来逃跑。
还好,秃驴住的地方,对面的那户人家没人,我看到门上塞着的很多小广告没有清理,证明家里很久没有人回来。
我敲门。
咚咚咚……
刚敲了一会,屋里传来了一个女孩奶声奶气的声音。
“谁啊?”
“是我,你爸爸的朋友。”通过声音判断,这个小女孩年龄不大,没超过五岁的样子。
“你是谁?”声音沙哑,带着浓重的喘气声,是个老太太在喊。
“阿姨,我是驴哥的朋友,来找他。”我故意把秃驴说成了驴哥,我要是说秃驴的话,老人家肯定不给我开门。
“哦,是啊,小驴不在家,好些天没回来了,家里也没电!”老太太说话间,把门打开。
屋里很乱。
乱的没地方下脚。
小女孩扎着马尾辫,脸有点脏,衣服上很多吃饭喝水留下的印记,那个老太太拄着拐棍,枯瘦如柴。
我进了屋,仔细看了鞋柜,没发现男人大码的鞋,秃驴应该不在这。
祸不及家人!!!
我不可能对一个六七十岁的老太太下手。
还有那个小女孩。
没电的原因很简单,电闸跳闸,可能是家里有漏电的地方,我合上电闸,灯亮了起来。
“谢谢啊,小伙子,你是小驴的朋友?”
老太太一笑,满嘴的牙差不多都掉了,只剩下稀疏的几颗,还摇摇欲坠。
“是,我认识他三年多了。”
我准备走,秃驴应该不会回来,我要到他另外一个住所去堵他。
“我这个孙子小驴,不听话,跟着一群混子鬼混!老婆跟他离婚,孩子也不要,扔给我养。可能早死到外面了!他该死!偷东西,打人,抢别人家老婆玩弄,要我说啊,警察应该把他抓走!”
这里是秃驴奶奶的家,这个家,我感觉早晚会完,秃驴根本不想着这里。
时间不早了。
我的目标是秃驴。
离开这里,我开车去了另外一个地点,是个很高档的小区。
我开的是豪车,说是进去找人,随便编了一个楼层单元号,很容易进了小区。
我把车停在秃驴所在单元楼的斜对面,天已经黑了,小区的路灯亮了起来,我看到三楼,秃驴的房间也亮起了灯。
证明家里有人。
猜都能猜到。
这是秃驴鬼混的地方,家里有可能是一群喝酒的地痞,也有可能是跟女人在床上滚。
我悄无声息的上楼,来到门口,轻轻一摁下门把手,门竟然虚掩着,没有上锁。
我小心走进屋,把门从里面反锁,防止秃驴逃走。
房间不大,应该是两室一卫的格局,地面有很多烟屁,还有喝剩下的白酒,啤酒瓶子,很脏……
“求求你,不要……”我听到了女孩子的哭泣声,从卫生间传出来。
“草,老子干你,你多爽呀!今晚老子买了几盒药,磕上药,让你爽翻。”
听声音,就是秃驴。
其他的房间,我大概快速看了一遍,没发现有其他的人。
我在卫生间门口逆着开门的方向,停留了一会,确定卫生间不会有其他人,尤其是跟着秃驴一起混的恶霸地痞。
除了秃驴变态发狂的笑声之外,没有其他的声音。
女孩子应该是嘴巴被堵住了,发出的声音很小。
也就是说,屋里应该只有秃驴和那个女孩。
我看到了半打开电视柜露出来的手枪,还有一小木盒子弹,这正是金城监狱丢失,狱警配备的手枪。
“哈哈……真他妈爽啊,还是个十七岁的小雏鸡……”秃驴又是一阵淫贱的大笑。
“别怕,等老子,用备毛刀,把你身上的毛刮干净,再让你爽!!”
我冲进卫生间。
军刺刀一刀刺入秃驴的大腿,拔出来之后,紧接着一个锁喉,向后垃摔。
秃驴惨叫几声,从卫生间被我拉倒,摔在客厅地板上。
“草,刘红兵,你麻痹……”秃驴捂着大腿,刚要站起来。
我的军刺刀已经从侧面,刺穿了他另外一条小腿的腿肚子。
扑通……
秃驴又倒下了,血染了一地。
我冲进卫生间的一刹那,看到双手,双脚被铁锁链捆住,整个身体凌空的女孩,不是别人,真是去酒吧打工的吴雨婷。
吴玉婷嘴巴塞着袜子,被扒得精光……
秃驴一时半会跑不了。
我解开锁链,新买的外套披在惊恐的吴雨婷身上,她根本站不住。
我把她抱出卫生间,放在客厅的沙发上。
果然不出我所料,秃驴在地上爬,血迹染了一地,他爬到了电视剧下面的抽屉旁,想要拿枪。
枪和子弹,早就被我拿走,装进了帆布包。
“找这个吧?”我拿出手枪。
“刘红兵,今天我栽到你手里了,你牛逼!要杀要剐随你便!”秃驴咬着牙,很显然是不服气。
我用秃驴胳膊上的皮肤,把81军刺刀上的血擦干净,拎起钢管,朝着秃驴的手臂狠狠地砸!
咔咔……
秃驴惨叫。
我听到了骨头断裂的声音,秃驴两条手臂,多处被我打断。
“雨婷,你去别的地方等我。”我不想让她看到这么血腥暴力的场景。
吴雨婷似乎恢复了不少神志,慢吞吞地朝着厨房走,推开推拉门,走进去后,又关好。
我踩住秃驴的胳膊,又是一顿乱砸。
秃驴的手指血肉模糊,都断了……
严重失血,加上剧烈的疼痛,秃驴晕厥过去。
我知道他会醒过来,我很有分寸,没有割断动脉,下手不致命。
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吸着烟,抽了三根红塔山香烟,秃驴身体一颤,醒了过来。
“爷……,爷,刘爷,饶了我吧。对不起……”秃驴在剧痛之下,除了嘴和眼珠,其他的都没办法动。
“小铜佛像,在谁的手里?”
“我给了……猎狗,听……说他……又给了虎爷,李黑虎,我,我真的只……知……道这么多……”
我一脚踩在秃驴的断指上,手中的半截烟,戳在秃驴的脸上。
啊……啊。
秃驴发出了杀猪般的嚎叫……
“杀,你……杀了……我吧!求你了。”
就这么死,太便宜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