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新来的懂不懂规矩?
作品:《年少轻狂》 “我是这安保组的老大,听说,你要取代我的位置?”
“新来的懂不懂规矩?他麻痹的!老子出来的混的时候,你还穿开档……”
砰!
周强脑袋一晃,踉跄着倒在陈岳脚下。
砰!
陈岳又是一烟灰缸砸下去。透明玻璃烟灰缸上沾满了周强的血。
周强被打懵了,捂着脑袋,呲着牙。
“我大哥,你也敢指手画脚?”
“草!阿威,把他手指给我剁下来。”
阿威毫不含糊,转身去了衣柜,拉开柜门,抽出一把斧子,摁住周强的手臂,就要剁。
“陈总,我错了,饶了我。”周强从脑震荡中缓过来了,瞪着眼睛,抓住陈岳的脚踝。
“算了。”我适时地说道。
周强是安保组老大,混迹这里时间很长。
我初来乍到,没必要结梁子。
虽然有陈岳,我也不能自大,目中无人。
身边的人,有的时候,往往非常重要,甚至是可怕。
我想起了恶鼠的死。
他的手下刀疤脸,瞒着他砸了王敏的洗车店,还把王敏母亲打了,恶鼠没有防备,被刀疤脸一刀捅进心脏,直接死了。
“拿开你的脏手。”陈岳踢了周强一脚,“老子腿上都沾了你的血。
“谢谢陈总。”周强捂着脑袋,总算是站了起来。
周强看我的眼神,还是不太对劲。
我直接做了安保组的老大,不服众,我需要做出一些牛逼的事来,我要走得更高。
安保组的老大,对我来说,只是个过渡。
梅姨是我的依靠,我要靠着这棵大树,白手起家!!!
“强哥,有三个家伙喝醉了,打了咱们的陪酒公主。”
周强掉在地上的对讲机,传来生冷的声音。
“抓住,给我往死里打!”周强对着陈岳谄媚的笑,点头哈腰后,急匆匆的去处理问题了。
已经将近半夜两点,我看阿威和香蛇都没有什么困意。
他们俩,应该是梅姨派到陈岳身边帮忙的助手,也可能是监视陈岳的。
这么大的产业,即便是亲属关系,梅姨也不可能放任陈岳去干。
也有可能是陈岳还不够独当一面,梅姨担心他年轻气盛,一冲动,捅出大娄子来。
“都回去睡觉吧。我跟大哥聊会。”陈岳显然是心情不怎么好,挂了彩,打了败仗。
阿威说谈判失败,我就猜到了,陈岳是打败了。
“陈总,那跟杜茂谈判的事,还跟梅姨汇报吗?”香蛇扭着盈盈一握的小蛮腰,询问陈岳的意见。
“先别汇报,三天后再说。”陈岳朝着门口摆了摆手,阿威和香蛇一前一后离开。
这意思很明显,就是要等我三天之后,再做论断。
我给陈岳的就被倒满了红酒。
陈岳拿起酒杯就喝了。
我觉得他对酒很痴,好像不怎么喜欢搞女人,他这个境界,这么有钱,想要什么样的女孩,那还不是信手拈来。
香蛇这样的冷艳美女,他似乎也不喜欢。
“香蛇,是梅姨安排给你的吧?”我又给陈岳喝空了的酒杯倒红酒。
“女人有什么意思,没钱的时候,跟着混的有可能是真心的,有钱的时候,围过来的一般都是狗,太他妈的麻烦。男人,事业最重要!”
“来,大哥,喝酒!”陈岳先喝了点洋酒,又喝了红酒,现在明显已经是醉态,真是又菜又爱喝,酒量一般。
我跟陈岳碰杯,他这里的红酒真是好喝,对面墙是一整面的酒柜,里面满满当当,琳琅满目的都是酒。
“你就不问我,想怎么对付狼爷杜茂?”
陈岳给我倒酒,撇嘴笑了笑,“大哥做事,我这个当小弟的,不能问。大哥让我做事,我绝对去做好。”
陈岳还真是很讲规矩,不问大哥的想法做法。
既然来了,陈岳又给我提供了这么好的条件,我没理由不拼一把,乘势而起,对陈岳,对梅姨都好。
我们现在是一条船上的贼。
陈浩打开超大尺寸的电视。
播放的是金城卫视的新闻。
画面是一个雍容华贵的中年美妇,去山村小学慰问,投资建设小学的新闻。
应该是知名的企业家,搞慈善吧。
“她就是梅姨。”陈岳指着电视上那个漂亮风韵犹存的美妇人,“有规矩,我不能叫她姑姑,只能叫梅姨。”
我认住了女人那长脸,很高贵,很温暖,很美!
“金城的格局更乱,各大势力错综复杂,金城首富三天前被人杀了,抛尸湖泊,梅姨想着,金城的水太浑浊,统一金城,先把虹溪县拿下。”
我认同梅姨的策略。
虹溪县城的位置很特殊,拿下之后,在金城势必更有话语权。
金城的大佬们肯定也想过,虹溪县的三大家族都是老的户,冯枭龙,李黑虎,那就更牛逼了,想把虹溪县弄明白,不容易。
梅姨一个女人,能这么厉害,我觉得不可思议。
成功的男人后面都有一个伟大的女人。
而成功的女人后面,往往都有一群男人。
“梅姨小时候家里很穷,她奶奶是饿死的!梅姨八岁开始练习散打,一般的男人,三五个打不过她。”
“梅姨,据我所知,没找过男人,家庭是累赘,也是人的软肋。”
我觉得,梅姨这个女人太不简单了,“我直接去找杜茂,他不一定见我。”
“我一会给杜茂打个电话,说我大哥,要去见他。”陈岳喝了一口酒,对着我开玩笑,“没准,这老小子,一听说我大哥要来,吓得就趴下了。”
陈岳哈哈大笑,我也笑了。
明天我要去找狼爷杜茂。
我想早点回家里休息。
睡好了觉,保持好的精力,才能更好地跟狼爷杜茂谈判。
如果进展顺利,三天足够了。
事情成不了,三个月也不行。
回到我的住处,房子很大,家具齐全,家太大了,只有我一个人,感觉很冷清。
我把锁芯更换了,又在门上安装了链锁,这样即便是门被撬开,也不能直接进来,我发现之后,有反应的时间。
我收拾好军刺刀,秃驴家中得到的那把狱警手枪,还有子弹都带在身上。
如果杜茂不讲武德,我也不至于太被动。
按照江湖规矩,他们很少玩阴的,如果被江湖的人知道,大家都会集中抵制,久而久之,便混不下去了。
第二天,我来到一家麻将馆茶楼前。
这栋楼也不小,主要是棋牌室、茶楼和饭店。
门口一群叼着烟的小混子,开着黄腔,我听大概意思是在宣扬昨天晚上跟女人滚床单的激烈战况……
“狼爷呢,我刘红兵找他。”我赫然出现在他们面前。
“你他妈谁啊?草!”光着膀子,胸前纹着一尊佛像的青年,仰着头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