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九章 安琪的献身

作品:《我和傲娇美女总裁的荒岛求生

    “川哥,你这又在搞什么啊?”董昌凑过来,还以为赵川在烧炭。


    赵川用一根长木棍拨弄了一下,那石头竟然有些地方红的发透。


    他脑子里嗡的一声,两个字蹦了出来:铁矿!


    这玩意儿是铁矿石!


    虽然看起来纯度不高,但这也是铁啊!比石头硬比石头锋利,在这个地方绝对是利器!


    这完全就是荒岛石器时代迈向铁器时代的巨大跨越!


    他们发现了不得了的东西。


    他猛地回头看向安琪,女孩的脸上还挂着泪痕,眼神空洞的看着他。


    赵川的心里翻江倒海。


    在那种被侵犯、被恐惧淹没的时刻,她竟然还能注意到脚下石头的异样,甚至记得捡回来交给自己。


    这个女人的内心,究竟该有多么坚韧?


    “安琪……你很厉害,这是铁矿石。”


    赵川的声音有些干涩,任何安慰的语言在伤害面前都显得苍白无力。


    其他人也被这里的动静吸引过来,看到那块烧得通红的石头,都围上来七嘴八舌地议论。


    “这什么石头,还能烧红了?”


    “怪了,我以前怎么没见过。”


    “这是铁矿石,能炼铁。”赵川脸上掩不住的雀跃。


    “铁?!老天爷,这不是开玩笑吧!”


    “咱们能自己做铁器了?”


    “天哪!那不是能做菜刀了!”刘玲的眼睛都亮了。


    大家都在幻想着能用铁做些什么。


    安琪却像一个局外人。


    她一言不发,转身走回了自己的木屋,关上了那扇简陋的门。


    沈瑾最先发现安琪离开,立刻示意林韵。


    林韵也收起笑脸,看着那栋小木屋。


    所有人的笑容都僵在了脸上,心头像是被压上了一块大石。


    他们已经把安琪当做自己人,她受到了这样的伤害,不是一朝一夕能够抚平的。


    无论怎么惩罚瘦苗,那份屈辱和恐惧,都将成为她一辈子挥之不去的阴影。


    这和安琪以前为了换食物委身完全不一样。


    在她刚刚重建希望时就被全部摧毁信念,这是何其重的打击。


    大家默默地散开,各自去做事。


    夜,深了。


    赵川躺在自己的木屋里,身下是柔软的干草和兽皮,但他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安稳。


    脑子里一会儿是那块烧红的铁矿石,一会儿又是安琪那双绝望空洞的眼睛。


    就在这时,木屋的门被极轻地推开了一条缝。


    一道瘦小的黑影溜了进来。


    赵川的下意识惊醒。


    他没有出声,只是眯着眼睛,借着从窗户缝隙透进来的微弱月光,看清了来人。


    是安琪。


    她身上只裹着一件单薄的兽皮衣,赤着脚,长发披散着,在昏暗中像一抹幽魂。


    赵川松开了握着石斧的手,心里涌起一阵疑惑。


    这么晚了,她来做什么?


    还没等他开口询问,安琪已经走到了他的床边,没有丝毫犹豫,掀开他盖在身上的兽皮,钻了进来。


    一股带着凉意的、微微颤抖的身体,紧紧地贴上了他的后背。


    赵川浑身一僵,整个人都懵了。


    她把衣服都脱了,此刻是赤裸的。


    “你……”


    他刚说出一个字,就感觉到背后的身体抖得更厉害了。


    压抑的呜咽声从身后传来。


    “做噩梦了?”赵川下意识地翻过身,想安抚她。


    黑暗中,他摸到了安琪满是泪水的脸。


    她的身体蜷缩着,双手死死地抓着赵川的胳膊,指甲都快嵌进了他的肉里。


    这些天,她好不容易在营地里建立起来的自尊和独立,被瘦苗的暴行摧毁得一干二净。


    她再次变回了那个在海盗营地里,只能依附强者才能活下去的玩物。


    她以为自己可以改变,可以靠自己的双手赢得尊重,可现实给了她最沉重的一击。


    只要她还是个弱者,只要她没有一个强大的男人做靠山,像瘦苗那样的鬣狗,就永远会盯着她。


    “川哥……”


    安琪的嘴唇哆嗦着,终于用尽全身力气,说出了那句让她羞耻又绝望的话。


    “求你……要了我吧……”


    “只有……只有成了你的女人,他们才不敢再碰我……”


    她的声音破碎不堪,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刀,深深地扎进了赵川的心里。


    赵川的大脑一片空白。


    他想过无数种可能,唯独没有想到会是这样。


    安琪的身体还在不住地发抖,她把脸埋进赵川的胸膛,泪水很快就浸湿了他胸前的兽皮。


    “我不想再过那样的日子了……我害怕……”


    “川哥,你很强,你是这里最强的男人……只有你……只有你能保护我……”


    “我什么都会做,我会给你洗衣服,会给你做饭,我会伺候你……求你了……”


    她语无伦次地哀求着,将自己放到了最低贱的位置,只为求得一个庇护。


    赵川没有说话,他只是伸出手,紧紧地抓住了安琪冰冷的肩膀。


    屋子里,只剩下女孩断断续续的哭泣声,和男人沉重压抑的呼吸。


    安琪的哭声渐渐停歇。


    赵川抓着她肩膀的手,纹丝不动,既没有推开她,也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


    这种沉默,比任何拒绝都更让安琪感到恐惧。


    她以为赵川嫌弃自己。


    嫌弃她被许多男人碰过,嫌弃她脏。


    她忽然想起什么,猛地从赵川怀里挣脱出来,手忙脚乱地从自己那件破旧的兽皮衣内侧摸索着。


    片刻后,她将一个薄薄的、半透明的小囊一样的东西,颤抖着递到赵川面前。


    “这个……这个很干净……”


    黑暗中,赵川看不清那是什么,只能闻到一股淡淡的腥气。


    “胖子他们教我的……用鱼鳔……这样就不会生病,也不会……”


    她后面的话没说出口,但意思再明白不过。


    她试图用这种方式证明自己是“安全”的,是“可用”的,把自己当成一件物品,一件工具,只要能换来庇护。


    这一刻,安琪又把自己变成了那个毫无作用的性工具。


    他没有去看那个鱼鳔,而是伸手将鱼鳔推了回去,然后轻轻地握住了她的手腕。


    她的手腕冰凉,细得仿佛一折就断。


    “安琪。”


    赵川的声音低沉而清晰,在寂静的木屋里回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