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第10章
作品:《谁在看我和死对头的孤岛直播》 江临读书的时候就一本正经,继承家业后更是中规中矩,所以裴雪庭没见过他如此娇柔的一面,原来那个郎心似铁的江临,也会倒在别人的怀里。
也对,他有过秦御这种猛男当前男友,不知道倒在怀里多少次。
但他娇柔也不挑对象吗?
这是个走南闯北的船长,背景复杂,经历颇多,就他航行一次遇到的东西都比裴雪庭和江临半辈子要经历得多了,更何况他有没有病?是不是干净的?
这些无从查证。
裴雪庭听说有的船长私生活混乱,每到港口都要去嫖-娼,如果顾怀通也是这种人,江临的敌人又有能写的素材了。
“好了好了,”裴雪庭一把将软绵的江临拉开,“我这位朋友喝多了,先带他回去休息。”
顾怀通一脸遗憾地看着江临的身影,不知动了什么心念,忽然起身从裴雪庭手里抢过江临,“还是我送他回去吧。”
裴雪庭不可思议地看着他:“你想干什么?”
“只是送他回去,别多想。”顾怀通道,“我也算是个正人君子,难道看起来不像?”
裴雪庭冷哼一声,“我对你没那么大兴趣。”
既然顾怀通发话了,自己倒也没什么立场执意要将两人分开,于是裴雪庭拉开步子,与二人生出结界,心神不定地看着江临被活活抱走。
孤岛的草坪上有围聚的篝火,人们喝酒唱歌,玩得不知今夕何夕,而顾怀通则横抱着江临走过那片篝火,顿时迎来一片口哨声。
[吶,查出来了,顾怀通,男,30岁,单身,年薪不敢想象,人品极好,跟他共事过的人基本都在夸他,可以说毫无弱点可言]
[呼!那我就放心了,江临就算被拱,也是被好猪拱的]
[刚才裴雪庭那一抢是几个意思?难道还跟船长雄竞上了?]
[没人觉得裴雪庭是在吃醋吗]
[只有楼上的才这么想吧,先不说裴雪庭中午还说江临“固执”,这俩人怎么看都是节目组硬凑的CP,没什么火花的]
[死对头永远是死对头,主播休想让我付费看他俩吵架,免费看还是阔以哒]
江临只能轻微感受到自己的身体,正腾云驾雾般在岛上漂移,他的石屋经过修葺之后变得繁华隆重,所以在顾怀通撞开门之后,江临朝自己的石屋行了个王子礼。
顾怀通笑着说:“你真可爱。”
江临在酒意下也越发大胆,“哪里最可爱?”
顾怀通便在他脸上摸了一摸,像是欣赏一件玉器一样地看着江临,半晌才说:“虎牙最可爱。”
“嗯,有虎牙在孤岛上是个很大的优势,能在赢裴雪庭上助我一臂之力。”
顾怀通想不开这岛有什么好抢的,说:“你跟我坐船走,不争了,行不行。”
江临飘飘然地被移到了卧室躺下,笑道:“你太不了解我了,裴雪庭,我一定要赢,赢不了,我想办法也要赢。”
顾怀通有些苦涩地看着他,端丽的黑眸内情绪不详。
“看来你喜欢的人是他。”
江临腰身纤细,在床上扭了一扭,借着酒劲也没再否认,不知道是不是承认了这笔烂账。
[江临他没否认?那就是默认了??]
[他真的喜欢裴雪庭?这直播突然有意思极了]
[卧槽兄弟们,我这就去搜一张裴雪庭的照片,看看他的脖子跟船长的脖子是不是一模一样的]
[别找了,福尔摩斯·我已经查出来了,这俩人的脖子确实一样,江临说的没错,船长说的也没错,秦御长得像裴雪庭也……讲得通了]
[天啊,他对他早就动了心?可是还要配合裴雪庭演死对头这种死出,我如果是他心里不知道该怎么难受]
[不过还好,江临还有咱们的船长大人]
雪亮的眼睛让江临格外动人,他美目流盼,看了船长一眼,似有兴趣地问道:“你们在海上遇到最刺激的事情是什么?”
“算是台风吧,一般我都会提前规避台风的路线,有时宁愿绕很远的路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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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不惜。可是一旦碰到超级台风,再遇到横向风的话,船就有很大的可能会倾覆,而且一定一定不能穿越台风眼,那里的眼区只是暂时平静,眼壁却是风浪最剧烈的区域。我有个朋友,曾穿过一次台风眼,结果船毁人亡,无一幸还。最平静的地方往往都孕育着死亡。”
江临听闻此言,本来混沌的神识突然清醒了几分,对顾怀通肃然起敬,有点难过地看着他说:“所以你在用生命与自然斗争。”
“嗯,”顾怀通说,“有时候挺想让老天爷也褒奖自己一次的,比如今天,比如你。”
江临笑了:“你们出海的,说话都这么直接吗。”
“正是因为世事无常,才这样的,你会感到被冒犯吗。”
顾怀通的脸并非养尊处优的细腻,而是被海风和阳光镀上了一层健康的古铜色,轮廓如斧凿刀刻般清晰。眼角有几道细纹,应该是长期凝视远方海平线、在阳光下微眯双眼留下的航海纹。
相信每个在他手下的船员都能感受到强烈的安全感。
也没想到他会这么直接地表达欲望。
如果自己也像他一样毫无顾忌地说出心中所想,当初裴雪庭会不会放弃沈宇扬,选择跟自己在一起?
想到这,江临那双雪亮的眼又失去神采,那时裴雪庭从头至尾都没有正眼瞧过自己,痴人说梦。
江临直言:“其实我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你的勇气可嘉,值得我学习。”
“其实我更喜欢你刚才醉酒后不设防的样子,你酒醒了之后又开始紧绷绷的了。”顾怀通将衬衫袖子捋了上去,露出结实的小臂,上手开始给他按摩。
他的手不算细腻,指节分明,带有一些常年在海上留下的痕迹,甫一触到江临后颈的肌肤,江临便条件反射似的躲到一边,说:“你想干什么。”
顾怀通将带有薄茧的手指再次放在他的肩颈,手法柔和却带着劲道,说:“放心,我不会吃了你,也不掌握按按摩就让别人动情的办法。”
“你……想让我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