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第十二章
作品:《和摄政王假戏真做》 “怎么样,都准备好了吗?”
“放心吧,都准备好了,迷香是我专门在醉香楼老鸨那买的,效果肯定没问题。”
“可是,如果被发现了该怎么办?”
“顾枋,怎么?看你的样子是不敢吗?”
“不敢?我怎么可能不敢。叶瑾安本来就是我未婚妻,如今不过是被萧景焕捷足先登了,她本来就该是我的人,我有什么不敢的?”
“不敢也没关系,你要是不敢,本世子就亲自上,反正我国公府后院够大,就是缺美人。”
顾枋、赵越聚在廊下,一边注意着从前厅过来的这条必经之路,寻觅叶瑾安的踪迹,一边筹谋道。
李唯轻蔑的看了两人一眼,碍于还用得到这俩人,敷衍地说:“行了行了,都别吵了,人也该来了,待会儿一刻钟后我就和赵越过来捉奸,你可得把叶瑾安这贱人给‘伺候’好了。”
顾枋其实很犹豫,他其实不想这么做。
只是李唯代表着太后,更何况,看着叶瑾安在离开他后跟在萧景焕身边,那些无法说出口的,隐秘的嫉妒和愤恨就一点点冒出来。
是以,在李唯找到他,说起这个计划时,他虽然觉得这个计划老土又恶毒,但他还是答应了。
在李唯和赵越走后,顾枋估摸着时间,觉得叶瑾安应该要来了,拿出事先准备好的熏香点上,静静期待起即将发生的事。
他默默想:叶瑾安本来就该是他的人。
屋顶上的瓦片被轻轻合上,侍墨悄悄从屋顶跃下,听到有脚步声传来,旋即隐进石柱后,无声遮挡住身形。
叶瑾安一路走过来,依言在第二间客房外停下,伸出手就要去推门,顿了顿,而后收回手,往后退到院子里。
目光投向屋子侧旁那几根大石柱,轻声道:“侍墨。”
侍墨过来,眼角眉梢全是惊讶:“叶三姑娘,你怎么知道我在这?”
“你之前听到了我会到这间客房,王爷又安排了你随时跟在我身边,这间客房旁边就这几根石柱最适合藏人。”叶瑾安微顿,想到萧景焕说的那句话,“更何况我听人说过,侍墨公子功夫卓绝,在京都城鲜少有敌手,就算不在柱子后面也在周围,定能及时赶到。”
侍墨忍不住偷偷笑了,然后强压下上扬的嘴角:“姑娘就别打趣我了,姑娘唤我出来,是有什么吩咐吗?”
叶瑾安挑眉看了眼房门,问:“你看到顾枋进屋后都做了什么?”
侍墨反问:“姑娘,你真的要听?”
“说。”叶瑾安压低了声音道。
叶瑾安冷着脸,侍墨在叶瑾安脸上甚至看出了些萧景焕的影子,收起了嬉皮笑脸,于是把自己看到的一股脑说了。
听完顾枋的一番作为,叶瑾安呼出一口气,最后说:“侍墨,你先去把顾枋绑了,顺便把玉佩搜出来给我,剩下的就让他自己去演吧。”
侍墨往前凑近了些,压低了声音道:“姑娘,需不需要我……”
“不用了,他们来来去去也就这些手段,若每次我也这样,岂不是和他们没有区别?我也不会算了,今后他们会从其他地方付出代价。”
侍墨一怔,印象里像叶瑾安这个年纪的世家贵女都半点吃不得亏,没成想叶瑾安能说出这样的话,也难怪他家王爷会对叶瑾安另眼相看。
叶瑾安拿到玉佩后,没有走来时的路,而是从侧边一条小路绕了一圈。
“装什么装,你穿这么好看在本世子面前晃悠,不就是在勾引本世子。我告诉你,像你这种人本世子见多了,你不过是寒门出身的小家小户,能做本世子的妾室都是抬举你了!”
“你说什么呢,我姜家虽然不是门阀出身,但我父亲乃当朝户部尚书,而你父亲如今不过是个侍郎,你有什么资格看不清我姜家!”
只见赵越伸手就要去碰姜苑,姜苑避之不及,眼见就要被赵越碰到!
叶瑾安快步走上前,一把拉住赵越手腕,抬手给了他一巴掌!
“阿苑,你怎么在这?”叶瑾安后退了两步,见姜苑眼睛红红的又想到刚刚那一幕,“他是不是欺负你了?”
叶瑾安瞪着赵越,仿佛姜苑说出一句欺负了她的话,她就会立马揍赵越。
“阿瑾,别。”姜苑眼眶通红,想到先前发生的事还有些羞恼,拉住叶瑾安“宴厅里面闷,我就出来走走,他只是对我说了一些……一些下流话,然后你就来了。”
“赵越,别以为你从前干那些强迫良家女子的事没人知道,昌国公府园子里的月季一年四季都开的极好,月季喜食肉,你说国公府园子里到底埋了些什么?”叶瑾安提起赵越衣领,质问道。
赵越顿时脸色煞白:“叶瑾安你瞎说什么,本世子府上什么也没埋,你不要血口喷人!”
昌国公府赵家已经绵延数百年,当初就是昌国公府先祖拿出钱财助太祖皇帝招兵买马,这才在太祖登基后得了个世袭罔替的爵位。
出生门阀世家,赵越习惯了高高在上,习惯了看不起诸如振国将军府这些寒门出身者。
赵越忽然笑了,脸上顶着巴掌印还是一如既往的欠打:“就算你说的都是真的,你有证据吗,你能让人处置本世子吗,哈哈哈哈哈,你不能!”
叶瑾安直接伸手把赵越从地上拽起来,先是一脚踢向他膝弯,后有给了他两巴掌,随即胡乱踢了两脚,打的不重却侮辱性极强。
在赵越咬牙切齿的眼神中,叶瑾安轻轻擦着手:“只要你做了,终有一天你会被处罚,毕竟,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以后见了本姑娘和阿苑记得躲远些,不然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
时下一直是男女分席,叶瑾安和萧景焕虽然是一起来的,但分坐男女两席。
席间,饭吃到一半,外面突然闯进来一波人,团团将席间诸人围住。
甚至来了带刀的侍卫。
有人不明就里,怒道:“昌国公府这是什么意思,我们好端端来赴宴,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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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把我们全扣下,不让走吗?”
“我儿被人打死在园子里,今日来赴宴的皆有嫌疑,没找出杀害我儿的凶手,今儿个一个人也别想走!”昌国公一张老脸都在发抖,“让我查出是谁,老夫非要让这人给我儿偿命!”
叶瑾安一顿。
赵越怎么会突然死了?
她明明只是打了他一顿,离开时赵越分明好端端躺在地上,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听到昌国公这一声吼,众人才知道,原来是国公府的世子赵越被人打死了。
昌国公这些年纳了不少小妾,不知是何缘故,最后还是只得正妻生的一子。
赵越作为昌国公唯一的儿子,自小被娇惯着长大,欺男霸女的事没少干,也就是昌国公每每在他身后“擦屁股”,不然以赵世子惹祸的水平,早就被人套麻袋打死了。
唯一的儿子被杀,就是他有千般不好,昌国公此刻也只想手刃凶手,也顾不得在场都是有身份之人。
“诸位,得罪了,我儿被…被一剑封喉,老夫已经派人去京兆尹报案,只要看看在场谁身上沾染了血迹,那就是杀害我儿的凶手。”昌国公咬牙切齿道。
在乱做一锅粥的宴厅中,有人沉声道:“既然是为了查处杀害昌国公世子的凶手,让侍卫查看下也无妨,只是今日来了很多女眷,女眷那边还烦请昌国公安排侍女去查看。”
“这是自然。”昌国公应道。
随即,侍卫侍女鱼贯而入,一一检查起在坐诸人的衣衫,叶瑾安想到先前教训过赵越,于是低头往衣衫上看,见上面并未有血迹,暗自舒了一口气
如果这不是针对她,那是……
还有,到底是谁杀了赵越?顾枋那边为什么没有动静?
不等叶瑾安想出个所以然,昌国公府的人就开始一一检查起来,侍女在叶瑾安面前停顿了许久,一点点仔细查看,连衣角都没放过。
最后也没在叶瑾安身上发现异样,只好接着查看下一个人。
直到检查完宴厅里所有人,都没有发现一个身上有血迹的,在场的又都是京都城有头有脸的人,就算昌国公痛失爱子,到底也是昌国公府自己的事。
有那些不耐烦的已经开始起哄:“国公爷你看也看了,在场的没有哪个身上有血迹,既然昌国公府死了人,我们也不便久待,今日这宴会不如就散了吧。”
“不行,杀害我儿的凶手没找到,今儿个谁也不能走!”
“国公爷,你这就没道理了,那今日在国公府的除了我们这些赴宴的,你们昌国公府自己人不是更有嫌疑?要查,不如先把你们自己人查一遍。”说话那人停顿了下,四下扫了一圈,而后道,“况且摄政王殿下还在国公府,国公爷不怕冲撞了王爷,被问罪吗?”
“对了,王爷还在府上。”提到萧景焕,昌国公四下扫了一圈,在角落里看见萧景焕正在喝茶,忙走上前行礼道,“王爷,老臣的独子被人在府中杀害,还请王爷为老臣做主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