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暴君的美人质子31

作品:《快穿:主神别追,宿主忙着救炮灰

    汪涟不能理解和想象,太后为什么要如此仇视和迫害自己的亲生孩子。


    是,皇帝是打压了成国公,但那也是成国公欺人太甚在先,试图架空皇帝当一个无冕之王。


    甚至还密谋给皇帝安排他特意培养的女人为后,不惜一切手段让他早早生下太子,然后……


    去父留子。


    一个幼小的皇帝自然是比成年皇帝更好掌控些的。


    如此狼子野心,若非陛下英明,早早识破,见招拆招并先发制人,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皇帝打压他们有错吗?


    要他说,光是打压根本远远不够,就应该将他们赶尽杀绝才对。


    若不是碍于太后这个生母,成国公之罪,抄家灭门都不为过。


    可是成国公如此算计皇帝,太后这个母亲不但不肯保护自己的孩子,反倒一直在阻挠皇帝自救。


    在成国公一脉没落后,还一直仇视皇帝,平时都不肯见他,每月一次的相见还要阴阳怪气的冷言冷语一番。


    在她的心里,母家的荣耀远比亲子的性命重要得多。


    而现在翊王查到的这些事,更加让人细思极恐。


    事情查到现在,皇帝中毒事件的背后的真相越来越让人不敢深想。


    他都不敢想皇帝听到这些事,心里会有多么难过。


    沈宁“嗯”了一声,又道:“太后与宫外的何人联络,东西是谁给她的查到了吗?”


    汪涟:“翊王殿下正在全力追查这件事,想必很快就会有结果。”


    沈宁点了点头。


    汪涟又想起一事:“陛下中毒那天,奴才通知了翊王殿下前来主事,随后太后娘娘驾到,想要接管乾元宫。


    翊王殿下拿出了之前陛下赐与的龙纹剑,谎称天子赐剑,允他斩奸人、护国邦,有先斩后奏之权,以此镇住了场面。


    虽是权宜之计,但终究是假传了圣意,之后陛下一时未醒,翊王殿下临走时与奴才说,待投毒之事查清,他会当面向陛下请罪。”


    沈宁点了点头:“嗯,朕知道了。跟他说,罚他抄写大兴律法一遍,一年之内交上来。”


    这个惩罚……


    汪涟忍不住抿唇笑了笑:“是,奴才定会将话带到。”


    他想了想,捡了一件相对轻松的事说给皇帝听,想让他不要把心神都沉浸在生母有可能想要害他这件事上:


    “说起来,这段时间苏尚书家的大小姐数次与翊王殿下偶遇,还去翊王府求见过,甚至扬言无论翊王想做什么事,她都可以成为助力,很多人都在传,这位大小姐是对翊王殿下情根深种了。


    苏尚书气得暴跳如雷,下令将她关在院子里不许出门。


    想想那些传言也并非全然无稽,苏大小姐就是见过翊王殿下不久后才执意要与秦家退亲的,虽然大胆,但也算得上是敢爱敢恨。”


    沈宁眼皮都没抬,好似对这件事并不感兴趣:“翊王怎么说?”


    汪涟偷笑:“翊王殿下近日为查陛下中毒之事忙的脚不沾地,哪有闲情思虑这些?只能辜负佳人心意了。”


    沈宁像一个开明的大家长:“毕竟是终身大事,让他自己拿主意就好,你去吧。”


    汪涟退下去之后,沈宁刚想看看宫羽阳,一回头却吓了一跳。


    只见宫羽阳不知什么时候醒来了,正一动不动的看着他。


    这样无声无息的盯着他,着实是有点子瘆人。


    宫羽阳见他看过来,声音沙哑的开口:“紫芙和青黛还活着……”


    沈宁眯着眼睛看他:“你的耳朵倒是长。”


    宫羽阳努力的想去看他的手:“陛下,你的手怎么样了?”


    沈宁看了一眼被重新包扎好的左手:“没事。”


    宫羽阳眼眶有些酸涩:“陛下……”


    沈宁不理他。


    宫羽阳再次出言解释:“陛下,我以我所拥的一切起誓,绝没有在送给你的茶中做任何手脚。


    若有虚言,叫我一无所有,众叛亲离,以最残忍难堪的方式死无全尸!”


    他将手从被子里拿出,悄悄的攥住了沈宁的衣角:


    “陛下中毒,凶手另有其人,我这里只是一个障眼法,还望陛下明查。


    我一人生死无关紧要,可是背后之人若成功隐藏,日后必成大患啊。”


    沈宁转头看他:“你说没做手脚就是没做?你是南元皇子,一心只有你的南元子民,你让朕如何相信你?”


    宫羽阳用手肘撑起身子,一脸坦然赴死的决绝:“陛下要如何才能相信?”


    沈宁眯眼打量了他一番:“你会水吗?”


    2103,【……你要干什么?!我可告诉你,崩人设不给积分!】


    沈宁屏蔽了它。


    2103,【……】


    皇帝想要做什么是不需要理由的。


    很快,一个巨大的水晶缸被摆进了乾元宫中一间被搬空了的偏殿。


    被喂饱了收拾一新的宫羽阳被带进去的时候满脸都写着问号。


    沈宁遣退了所有的宫人,施施然坐在偏殿中唯一的一把椅子上,冲着已经加满清水的大缸抬了抬下巴:“游一圈给朕看看,证明你没有向朕下毒。”


    宫羽阳:“……”


    给没给你下毒和下缸里游一圈有因果联系吗?


    不过……


    宫羽阳轻轻叹了口气,脱下了外衣,只留下一件单薄的长袍。


    眼下这个关头,忤逆皇帝是不智的,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好在他自小无师自通,水性是不错的,不至于被一个水缸淹死。


    他顺着缸边搭好的阶梯走上去,“扑通”一声,一跃入水。


    沈宁看似漫不经心,实则目不转睛。


    宫羽阳会水,而且水性极佳,下了水,既没有如常人凫水时双臂摆动,也没有频繁将头浮出水面换气。


    他潜在水中,双臂或平伸在身前,或在身侧自由活动,双腿并拢,仅靠腰、臀、腿摆动的力量向前游动。


    他的长发在水下散开,如同长长的水草般随着水波的流动铺展在身后,身姿灵动,仿佛水下精灵,对这项活动显得游刃有余。


    这样的游泳姿势显然是极具美感的,若是给他脱了上衣穿上条鱼尾,活脱脱就是一条美男鱼。


    他在水下看向沈宁,目光中带着一点无奈的妥协。


    只是这个缸有点小,他转身时有些局促,否则一定会更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