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王寡妇的神助攻,撕烂绿茶脸
作品:《重生1985,我靠万物标签赶海发家》 陈凡这句话一出,刚刚还喧闹无比的大槐树下,瞬间又安静了下来。
所有人的目光,再次聚焦到他的身上。
拿了人家的手短,吃了人家的嘴软。
刚才还跟着陈大海起哄,觉得陈凡“不孝”的几个村民,
这会儿都默默地闭上了嘴,甚至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恨不得把头埋进裤裆里。
陈国栋骑虎难下,脸上的表情比吃了黄连还苦。
他还想拿“孝道”说事,可陈凡刚刚那番操作,
又是分肉又是分米,把“孝敬长辈”“不忘乡亲”的姿态做得足足的,
他再揪着“不孝”不放,就显得太刻意,太不近人情了。
可要是不说,他这个村长今天把全村人叫来,难道就是为了看陈凡发福利的?
他这张老脸往哪搁?
“咳咳!”陈国栋清了清嗓子,硬着头皮,拿起铁皮喇叭,
“陈凡,你不要以为拿点东西收买人心,就能转移问题!
我们今天开这个会,要解决的是你跟你爹的矛盾,
是你唆使你妈离婚,破坏家庭和谐,影响我们红旗渔村声誉的大问题!”
“对!就是这个理!”陈大海立刻跳起来附和。
“你少拿这些东西堵大家的嘴!
今天,你必须当着全村人的面,给我个说法!
为什么不把钱交给我?为什么逼你妈跟我离婚!”
陈凡看着眼前这两个还在垂死挣扎的小丑,眼神里满是讥讽。
他没有理会他们,而是转身,面向所有村民,
目光扫过坐在最前排的那几位村中族老,最后落在了从始至终都沉默不语,只是静静抽着旱烟的林长海身上。
“各位叔伯长辈,村长和我爹说我不孝。
那我就想问问大家,什么叫孝?”
他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股直击人心的力量。
“是不是我像以前一样,眼睁睁看着我爹,
把我媳妇的救命钱,拿出去给别的女人花,这才叫孝?”
“是不是我亲手帮着我爹,把我们家最后一口粮食,从我妈手里抢走,送到白寡妇的米缸里,这才叫孝?”
“是不是我看着我妈为了这个家操劳半辈子,累出一身病,
我还劝她要大度,要忍让,这才叫孝?”
他每问一句,就往前踏出一步!
那一声声质问,一句比一句重,
人群中,许多为人妻、为人母的女人,都感同身受地红了眼眶。
张翠兰的遭遇,她们或多或少都经历过,
只是没有张翠兰这么惨,也没有一个像陈凡这样敢为她们出头的儿子。
陈凡没有停,他猛地转过身,伸手指着脸色煞白的陈大海。
“你!陈大海!你说我挣的钱要交给你管,
好啊!你现在就当着全村爷们的面说,你要怎么管?
是拿去给我们家那漏雨的茅草屋添一片瓦,还是拿去给白秀莲家那新盖的砖房再刷一层白灰?”
他又猛地指向那个想在人群里把自己缩成一团的白秀莲。
“白秀莲!你别躲!你给我站出来!”
白秀莲被他这一声暴喝吓得浑身一哆嗦,周围的村民自动给她让出了一块空地,让她彻底暴露在所有人的视线里。
“我问你!这些年,你从我们家,到底拿走了多少东西?
你敢不敢,当着全村人的面,一笔一笔地算清楚?”
“我……我没有……都是大海哥他……他自己要给的……他自己心善……”
白秀莲还在用她那套柔弱无辜的腔调狡辩,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就在这时,一个瘦小的身影从人群里挤了出来。
是王寡妇。
她瘸着一条腿,走到场子中央,看着白秀莲,眼里满是鄙夷。
“白秀莲,你还要不要脸?”王寡妇的声音沙哑,指着白秀莲,
“你说你孤儿寡母可怜,陈大海帮你,是发善心。
那我问你,我家也是孤儿寡母,我还瘸着一条腿,日子比你家更!
陈大海那个大善人,怎么从来没往我家送过一粒米,没帮我挑过一担水?”
“因为我长得丑!没你那张会勾引男人的狐狸精脸!”
这番话,直接撕下了白秀莲最后一块遮羞布!
人群里瞬间炸开了锅!
“就是!王寡妇说得对!陈大海要是真善良,怎么不去帮更困难的人?”
“这不明摆着嘛,他就是馋人家白秀莲的身子!”
“不要脸!一对狗男女!”
“还有我!”
孙志军也在此时站了出来,他指着陈大海,大声说道:
“我也可以作证!
前年冬天下大雪,我们家没粮食了,翠兰婶看我们可怜,半夜偷偷给我们送了一小袋红薯干。
结果被陈大海知道了,他第二天就冲到我们家,硬生生把那袋救命的红薯干抢了回去!
他说什么?他说白秀莲家的孩子正在长身体,更需要营养!”
“我的天!还有这种畜生事?”
“这也太不是东西了!连别人送出去的救命粮都往回抢!”
“这哪是善良?这他妈是土匪!畜生!”
一个个血淋淋的事实被揭开,陈大海和白秀莲的名声,在这一刻彻底烂了臭了。
陈大海张口结舌,脸色惨白,指着孙志军和王寡妇,哆哆嗦嗦地骂道:
“你们……你们胡说!你们都是陈凡找来的托!你们合起伙来污蔑我!”
然而,他这苍白无力的辩解,换来的只有村民们更加鄙夷的唾骂。
就在这片嘈杂的谴责声中,一直沉默不语的林长海,缓缓地放下了手里的旱烟杆。
他站了起来。
全场瞬间鸦雀无声。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这位德高望重的老人身上。
他的一句话,将决定今天这场风波的最终走向。
林长海站起身,浑浊但锐利的目光,缓缓地扫过全场。
大槐树下,村民全都鸦雀无声。
这位在村里说一不二的老人,就是有这样的威严。
他迈着缓慢而沉稳的步子,走到了那张堆满了猪肉和米面的八仙桌前。
他伸出枯瘦的手,在那半扇肥硕的猪肉上拍了拍,又抓起一把雪白的米,放在鼻子下闻了闻。
然后,他才转过身,目光落在了陈凡的身上。
“娃子,”他的声音沙哑,却带着一种穿透人心的力量。
“这些东西,是你买的?”
“是,长海叔公。”陈凡不卑不亢地回答。
“钱是你自己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