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 阵眼已成,最后的祭品!
作品:《乡村命师》 原本我画的五鬼符,是打算埋在五鬼煞位,以煞化煞,强行扭转气场。
可现在看来,此法已是杯水车薪。
郭家的财位根基,那片花园,已被食财白蚁蛀空,如同一具被掏空的躯壳,再无半点生机可言。
在枯竭的土地上催财,无异于缘木求鱼。
必须行险招!
一个屋子,除了财位与煞位,还有一个最重要,也最不为人知的核心。
正阳位,又称皇极位!
此乃一宅之心脏,气运之中枢。
寻常风水师绝不敢在此处动土,因为这里牵一发而动全身,稍有不慎,便是家毁人亡的结局。
但郭家已经烂到了骨子里,再坏,还能坏到哪里去?
置之死地,方能后生!
我心中已有决断,脚步一转,在众人惊疑的目光中,走到了庭院的正中央。
我伸出手指,在空中虚划了一个圈。
“就是这里了。”
柳依依美眸中闪过一丝讶异:“盛楠,这不就是你之前让郭强下跪的地方吗?”
我点头,声音沉稳:“对,这里就是正阳位,皇极位!”
吴胖子一听,眼睛顿时亮了,仿佛发现了新大陆,搓着手凑了过来。
“盛先生,您的意思是,只要在自家屋子正中央埋几张五鬼符,就能发大财?那我回去也试试!”
我瞥了他一眼,淡淡道:“风水是活的,不是死的。一宅一世界,一命一乾坤。若真有你想的那么简单,天下岂不遍地都是风水大师?”
吴胖子被我一句话噎住,尴尬地挠了挠头:“嘿嘿,我这不是不懂就问嘛!”
我不再理他,目光转向郭强,声音不容置疑。
“去,取符!”
我们再次回到那五个盛着鸡血的碗旁。
郭强和吴胖子正要伸手,却被眼前的景象惊得顿住了。
碗中的鲜血早已消失得一干二净。
而那五张原本浸泡其中的符纸,此刻竟像是被血色玛瑙浸染过一般,通体赤红,质地坚硬如骨,表面甚至泛着一层诡异的光泽。
吴胖子瞪圆了眼睛,结结巴巴地问:“盛、盛先生……这符纸,确定是被血泡过,而不是被血染硬的?”
我拿起一张符,两指夹住,轻轻一弹。
“铛!”
符纸竟发出了金石交击般的脆响!
“五鬼乃天煞凶星,无利不起。童子鸡血,是献给它们的祭品。”我平静地解释着,“它们收了祭品,便会应我号令。这符纸,便是它们签下的契约。”
“若它们不收呢?”吴胖子追问。
“那这符纸,便只是一张被血水泡烂的废纸。”
我的话,让在场几人心中剧震。
吴胖子更是倒吸一口凉气,看我的眼神,已经从崇拜变成了敬畏。这已经不是凡人的手段了,这是在与鬼神做交易!
我没有多言,拿着五张如同血玉般的符咒,转身走向庭院中心的皇极位。
脚步落定,我屈指一弹,五张符咒如飞镖般射出,精准地按照金、木、水、火、土的五行方位,钉在了地面之上!
嗡——!
符咒落地的瞬间,一股肉眼可见的阴寒气流从地面喷薄而出,整个庭院的温度骤然下降,仿佛一瞬间从夏末坠入了寒冬!
“好冷!”柳依依忍不住抱紧了双臂,牙齿都在打颤。
我神情不变,双目微闭,口中念念有词,声音不大,却仿佛带着某种穿透灵魂的魔力:
“五鬼镇财,光照玄冥!”
“千神万圣,护家镇宅!”
“财从此生,运从此变!”
“五鬼运符,至此生财,急急如律令!”
最后一个“令”字出口,我猛然睁眼,眼中精光爆射,并指如剑,朝着地面重重一点!
“开!”
轰!
一道金色的火焰凭空燃起,瞬间将五张符咒吞噬!那火焰并非阳火的炽热,而是一种带着刺骨寒意的金芒!
火光熄灭,原地只留下五个焦黑的印记。
但下一秒,那印记中竟有璀璨的金光流转,最终汇聚成一个玄奥的符文,深深烙印在地板上,随即光芒一闪,彻底隐没,消失不见。
周围的阴寒之气,也在这一刻被一扫而空。
“成了。”我缓缓吐出两个字,心中却也掀起一丝波澜。
第一次布置如此霸道的风水局,便能运用得如此纯熟,看来体内的气,又精进了不少。
“这……这就好了?”郭强满脸的难以置信。
我点了点头,目光深邃地看着他:“阵法已成,五鬼听令。接下来,就看你如何冲破那借运人的邪咒,把他们从郭家夺走的一切,连本带利地拿回来!”
我顿了顿,继续道:“今晚,你什么都不要想,就想一件事。”
“什么赚钱最快,就去做什么!”
“尤其是……那个萧正超家里的产业,我要你,去赚他们的钱!”
郭强浑身一震,眼中瞬间燃起了复仇的火焰,他重重地点头,声音嘶哑而坚定:“好!谢谢盛先生!谢谢盛先生!”
我挥了挥手,示意众人可以散了。
待所有人都离开后,我才转身对柳依依说道:“依依,你先回房。”
柳依依正要开口,却被我打断。
“我去找一下苏玉杰。”
柳依依冰雪聪明,立刻察觉到了什么,她压低声音问:“你刚刚布的阵,还有什么问题?”
“阵法没有问题。”我看着她的眼睛,认真地说道,“但五鬼运财,乃是逆天之举,需要一个‘阵眼’来承载和引导这股庞大的财气。否则,气运冲撞,郭强非但发不了财,反而会第一个暴毙。”
柳依依的脸色瞬间变了:“阵眼?是什么?”
“是人。”
柳依依倒吸一口凉气,她瞬间明白了我的意思,失声道:“你是想用苏玉杰……”
我点了点头,没有隐瞒:“她是破局的关键,也是唯一能承载这股力量的人。此事,不能让郭强知道。”
柳依依沉默了。
她看着我,眼神复杂,有担忧,有不忍,但最终,都化作了深深的信任。
她没有再问我具体要做什么,只是轻轻地说道:“我不去了,你去吧。”
她走到我面前,踮起脚尖,帮我理了理有些凌乱的衣领。
“盛楠,我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