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第 15 章

作品:《不接电话,是和你老公和好了?

    进了门,林月疏还是第一次见这种豪华酒店。


    不似传统的水晶宫殿,全场都是老旧嫁衣里子那般的蔫红。


    漆绿斑驳、腐蓝幽深,黯金点饰,犹如枯骨身披华服。灯光打得暗,鬼气森森,如大厦将倾前的颓靡艳丽。


    在这吃上两天饭,人都得瘦一圈。


    大堂经理带着一群西装革履的人热烈迎接,王董和他是老熟人,俩人走在前面先聊着,带着一帮人上楼。


    林月疏故意放慢脚步走在最后。他要知道霍屹森在哪个房间,却也清楚这些人绝对不会透露客人隐私。


    林月疏脚步更慢了,把自己掉在了队尾。


    随后他对一个看起来最老实巴交、一股子新人味的服务生道:


    “贵店有什么好吃的推荐?”


    老实人立马报了一串菜单。


    林月疏看起来像是选择困难症犯了,一脸为难:


    “你说的这些我没听过,其他客人反馈如何。”


    老实人更老实了:


    “刚还有位贵客说咱这的清蒸东星斑是全市极品,这位客人出身高贵,嘴巴刁,他亲自认证的菜品,您尽管放心吃。”


    林月疏眉尾一抬,笑得春风铺面:


    “这该不会是你们的统一说辞。”


    老实人急了,小声道:


    “我从来不诓人,这位贵客就在三楼,不信您可以问他。”


    说完,又意识到自己太多嘴,忙低下头。


    林月疏意味深长地笑着拍拍他的肩膀做安慰:


    “别紧张,我开玩笑呢。”


    老实人长长松了口气。


    进了包间,发现内里装修风格也一如颓靡艳丽的红嫁衣,烛灯摇曳,红色沉浸在暗色中,其实非常不适合作为用餐环境。


    但原作者显然不太需要考虑逻辑合理性,否则就不黄不爽了。


    林月疏发现屋里还有另一波人,都是典型的欧美骨相,猜测应该是阿尔德珠宝全球总代理那边派来的人。


    王董大方的将林月疏介绍给大家,其中一个头发斑白大腹便便的外国男子一握上他的手就开始乱揩油。


    吃饭期间,还问了句:


    “听说你们东方国家有一道世界名菜,叫人体盛宴。”


    王董爱国之魂熊熊燃烧:“那是东亚的糟粕,我们这不吃那一套。”


    大肚子外国佬笑得更猥琐了:


    “人要学会接受新鲜事物嘛。”


    说着,他从餐桌正中间的花瓶里抽出一支新鲜玫瑰,捻了捻,笑得意味深长地递给一旁的林月疏。


    王董见此情景,脸色暗了暗。再怎么说这是霍屹森的人,要是在他眼皮子底下出了事,霍屹森还能让他有好?


    “林老师。”王董朝林月疏使个眼色,“劳烦您去催一催,半天了光在这喝茶水了。”


    林月疏起身,微笑着冲在座各位点点头示意。


    只是他一出门,大肚子男也借口去卫生间,跟着起身。


    王董眉头一皱,跟着站起来,被旁边另一外国佬按住了手。


    外国佬笑呵呵地给他倒茶:“王董,我知道你们国家的茶文化源远流长,只是我作为一个外客,也只懵懵懂懂知道一点,不如您来好好介绍一下?”


    王董盯着他看了许久,喉结一动,慢慢坐了回去。


    林月疏步伐稳健穿过长廊,余光扫到那大肚子外国佬哼哧哼哧在后面跟,不知是肥肿难分所以走不快,还是有别的想法,始终没靠太近。


    林月疏停下脚步,回头,微笑,眨眨眼。


    外国佬的鼻孔一下子扩张得很大,横肉堆积而成的脸上冒出一层不自然的红。


    林月疏转过身,推开卫生间的门。


    卫生间里的装修风格和外面大差不差,他不理解为什么要在马桶上方悬挂几条红布条,请问红布条在文中的作用是?


    他刚要关门,一肥硕身躯挤了进来,搓着手笑得淫.邪。


    林月疏翻了个白眼,原文怎么写,NPC就怎么演,不用考虑个体差异性,只管小头控制大头。


    “你长得好漂亮啊,宝贝,甜心,仙子~”外国佬把嘴唇舔得油光水滑。


    林月疏往马桶上一坐,整个身体不断向后,紧紧贴着墙壁:


    “你想做什么,你、你出去。”


    外国佬佝偻着腰,两只肥厚大手一把捏住他的腰,暧昧地揉搓着:


    “甜心,你都不知道我多中意你,乖乖,让我尝尝,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林月疏在内心狂吐口水,表面跟着出演垂死挣扎的戏码:


    “不要,不要……”


    “老实点!趁我还能好声好气和你说话!”外国佬被他弄烦了,一把扯下马桶上方悬挂的红布条,手法娴熟的给林月疏双手捆起来。


    “听话,腿抬高。”外国佬裤子还没脱,小头已经开始控制他的下身使劲往前顶,“不然我打死你!”


    林月疏苦命摇头:


    “不要打我,我听话就是了,别打我~”


    在外国佬鬼迷日眼地打量中,林月疏乖乖抬高右腿。


    外国佬迫不及待去解他的裤腰带,嘴里嘟哝着:


    “下次见面可就不许再打这么结实的腰带了,我会给甜心换成松紧带的裤子,不,干脆什么也别穿哈哈哈哈!”


    林月疏凑近外国佬,脸上是天真懵懂的纯良无害,像牙牙学语的小婴儿只会模仿一句话的最后几个字,他也一字一顿的:


    “哈、哈、哈、哈?”


    登时,他的右腿抬高到与地面垂直,区区直角于他完美的身体柔韧度来讲似乎只是前菜,只有裤子发出勉强的呻.吟。


    外国佬的鼻孔一下子变老大,哼哧哼哧如牛粗喘。


    正当他跃跃欲试准备一探花宵秘闻,那条高高抬起的腿猛地落下来,发出与其纤瘦身体极不相搭的巨大蛮力。


    外国佬成了被打回去的地鼠,矮了一截。


    “疼疼疼疼!”一米八几的壮汉被压得起不来,跪在地上痛苦哀嚎。


    林月疏收了腿,大马金刀往那一坐,身子前倾饶有兴趣地打量对方:


    “大叔,现在这个社会,有求必应的叫……”


    林月疏贴在外国佬耳边,轻轻道:


    “诈骗。”


    外国佬被这一记神龙摆尾打得眼冒金星,膀子就跟断了似的,趴地上半天起不来。


    林月疏从他身上跨过去,还贴心的帮他关上门。


    站在卫生间外,林月疏嗅了嗅身上。


    会有味道么?


    他决定找个通风好的房间散散味。


    此时,林月疏的双手还被绑着,他并不打算弄开,不然白白给人表演了一出高难度的高抬腿。


    现在他可以回答“请问红布条在文中的作用是”这个问题了。


    答:在npc的帮助下,借助红布条将林月疏打造成楚楚可怜、哀婉动人的悲情形象,使得所有见到他的人均是我见犹怜,欲罢不能。表达了作者善于心计、坚韧不拔的良好品质。


    一会儿他只需假装惶然无助的样子冲进霍屹森所在的包间,喊出简单的“救救我”仨字,剩下的就等霍屹森自己主动。


    林月疏停在长廊尽头的窗前,望着外面天舒清.朗,“啧”了一声。


    虽说招不在新管用就行,但回回都是这一套,霍屹森会不会也腻味了。


    转变计划?照旧进行?


    “嘤嘤……嘤嘤嘤……”


    沉思的间隙,林月疏忽然听到旁边房间里传来断断续续的啜泣声。


    林月疏自觉没有管闲事的癖好,转身就走。


    “呜呜呜呜哇哇哇!”好似是听到了脚步离去,屋里的啜泣变成了放肆大哭。


    在林月疏听来,好似他今天不进去一探究竟,那人得哭到碱中毒。


    林月疏轻轻推开门,朝里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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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


    下一秒,瞳孔骤然扩张。


    明明是号称五星级的酒店,却在暗红与颓唐的色彩交织下,弥漫着呛人的腐朽气息。


    方形的房间像是一副华贵的棺椁,处处迸发着腐朽冰冷的味道。


    中间一榻矮桌,铺着陈旧暮色的席阁,周围堆满美食和荼蘼花簇,将赤身裸.体的年轻男生围堵在中间。


    林月疏鸡皮疙瘩起来了。


    他不动声色望着男生,视线打量着他被艳红绸缎衬托得更为雪白的冰肌玉骨。


    听到声音,男生停下哭泣,回过头,红着眼睛望着林月疏,绝望的双眸中又卑鄙地生出一抹期冀。


    看着男生,想到外国佬们提起的人体盛宴,林月疏瞬间有了眉目。


    穿书前他就听闻甚至见过这圈子里不少腌臜事,多的是以陪酒为借口,最后却成了餐桌上的珍肴,叫人吃的骨头都不剩。


    林月疏沉思片刻,走近男生。


    男生的目光也始终牢牢黏在他身上,似乎是抓到了救命稻草。


    不等林月疏开口,男生先一把抓着他的裤子,爱求着:


    “我后悔了,我不做梦了,你救救我,我要被吃掉了。”


    “谁要吃你。”林月疏问。他得先搞搞清楚,霍屹森是否为败类中的败类。


    男生一边啜泣一边掰着手指头数:


    “是华夏娱乐的董事长让我来陪客人,说对方是惹不起的大人物。”


    林月疏压低声音:“哪个房间。”


    “三一零二……哥,好哥哥,你帮帮我好不好,我不想年纪轻轻就……挂着尿袋生活。”男生一边哭一边抓着林月疏的衣领不放。


    尽管他不知道对方是谁,可他已经走到了悬崖边,任何出现的人他都想牢牢抓住。


    林月疏拂开男生的手,整理着衣领。良久,他道:


    “把我衣服脱了。”


    男生傻眼了:“啊?”


    林月疏把手伸过去:“看不见我手绑着呢?”


    “你该不会也……”


    “如果你继续废话,一会儿叫人抬了房间去,我可帮不了你了。”


    男生迟疑片刻,下定决心,一把扒了林月疏的衣服,毫不客气给自己披上了。


    最后,男生从一旁拿起一根红布条,罩住了林月疏的眼睛。


    ……


    彼时,宽敞的包间里坐着三个男人,各怀鬼胎。


    敲门声响起,其中最为年长的男人轻笑一声,意味深长地对桌上最年轻的男人道:


    “霍老师,珍馐来了,我准备了好酒,今天咱们有大把的时间享用美食。”


    年轻的霍潇看出来了,这俩老东西根本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沉思的间隙,身后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四个壮汉抬着一架席阁竹床嘎吱嘎吱进来了。


    竹床四周堆满了奇珍异草、珍馐佳肴,中间一盏锥形帐幔,薄纱拢着,只依稀看到中间静坐一人,若隐若现。


    霍潇眼中闪过一丝厌恶。


    穿堂风幽幽而过,拂起帐幔一角,露出一双雪色的脚。


    那双脚丫瘦而长,脚背依稀可见青色脉络,趾甲莹润似玻璃。


    霍潇眉间一蹙,因为一双脚他想到了一个人。


    一名壮汉将帐幔的帘子掀起,对在场三人做了个“请”的手势。


    在俩老头急色的眼光中,霍潇的目光却笼着一层愠意。


    帐幔中静坐一人,被红艳艳的绸缎裹着,红纱遮眼,嘴衔一朵晚香玉,两条细长双腿收束在一边,轻轻拢着,红条捆着的双手随意搭在膝间,十根手指细腻漂亮,形状优美。


    眼前的场景,颓靡腐朽几近衰败,就像被权欲蚀透的艳花,即将在膨胀的野心中凋零。


    俩老头见此情景,眼睛跟俩二百瓦大灯泡似的,恐怕他们自己都不知道现在的表情多低俗。


    霍潇盯着看了许久,拿过酒杯喝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