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全宗门都以为我死了
作品:《系统让我提防道侣,我误会了前女友》 机会!
这简直是天赐良机!
他正愁找不到借口出去,这长老会不就送上门来了吗?!
虽然,他心里有九成九的把握,这所谓的长老会,就是陆远山为他量身定做的一场鸿门宴。
可他有得选吗?
没有!
血河老祖在后面拿着刀逼他。
陆远山在前面给他递了个台阶。
他要是不去,反而显得心虚,两头都得罪了!
“好!好一个陆远山!好一个秦歌!”
“既然你们非要把我往死路上逼!”
“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
赵无极的脸上,浮现出一抹狰狞的扭曲!
鸿门宴是吗?
很好!
他决定了,将计就计!
他倒要看看,三日之后,在这场精心布置的宴席上,到底是谁,给谁陪葬!
三日时间,转瞬即逝。
这三天,整个青云宗都炸开了锅。
秦歌“重伤垂死”的谣言,愈演愈烈,传得有鼻子有眼。
而宗门即将召开最高规格长老会的消息,也同样传遍了每一个角落。
山雨欲来风满楼。
所有人都嗅到了一股不同寻常的味道。
一场决定宗门未来命运的巨大风暴,即将来临。
……
这一日,清晨。
青云宗主峰,宗主大殿。
大殿之内,早已汇聚了数十道身影。
这些人,无一不是青云宗的真正高层!
修为最低的,都是金丹后期的长老!
其中,甚至还有几位须发皆白,气息深不可测,常年闭关不出的太上长老!
他们一个个神情肃穆,端坐在自己的位置上,闭目养神,谁也不开口。
大殿里的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宗主到!”
随着殿外执事的一声高喝。
身穿一袭紫色宗主长袍,头戴玉冠的陆远山,从大殿后方走了出来,每一步都仿佛踩在众人的心跳上。
他径直走上主位,缓缓坐下。
只是往那一坐,一股无形的威压便笼罩了全场。
所有与他对视的长老,都不由自主地低下了头。
“诸位长老,今天叫大家过来干什么,想必你们心里,都已经有数了。”
陆远山的声音平淡,却又清晰地在每个人的耳边响起。
“我青云宗,沉寂千年,如今,幸得太上老祖庇佑,又出了秦歌这等妖孽,正是重登巅峰的最好时机!”
“但,宗门之内,却依旧存在着一些不和谐的声音,一些,妄图阻碍宗门崛起的毒瘤!”
陆远山的声音陡然转冷!
“今日,本座,便要当着诸位长老的面,将这些毒瘤,一颗一颗地,全都挖出来!”
话音落下,掷地有声!
在场的长老们闻言,皆是心中一凛!
来了!
今天这场长老会,果然不简单!
这是要……大清洗啊!
不少与赵无极走得近的长老,额头上,已经开始渗出了细密的冷汗,后背发凉。
就在这时。
“哼!宗主好大的威风!”
一声充满了嘲讽和不屑的冷哼,从殿外传来。
紧接着,一道身穿执法堂长老服饰,面容阴鸷的身影,大摇大摆地从殿外走了进来。
正是赵无极!
他来了!
他竟然真的敢来!
所有人的视线,都齐刷刷地落在了他的身上。
有惊讶,有幸灾乐祸,也有担忧。
赵无极却对周围的一切视若无睹,径直走到自己的位置上,一屁股坐了下来。
他甚至都没朝主位上的陆远山看一眼,那姿态,嚣张到了极点。
“赵无极!”陆远山的声音冷了下来,“你可知罪?!”
“知罪?”赵无极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嗤笑一声。
“宗主,我不知,我何罪之有啊?”
“你身为宗门长老,目无尊长,对本座不敬!此乃罪一!”
“你纵容亲侄,在宗门之内横行霸道,残害同门!此乃罪二!”
“你公报私仇,滥用职权,三番两次欲要置宗门天骄于死地!此乃罪三!”
陆远山一字一顿,声色俱厉!
“赵无极!单凭这三条,本座今日,便可将你当场废去修为,逐出宗门!”
“哈哈哈!”赵无极闻言,竟是仰天大笑起来,笑声中充满了无尽的张狂和不屑!
“宗主,你少拿这些莫须有的罪名来压我!”
“你说我不敬你?我倒想问问,你这个宗主,可曾有过半点宗主的样子?!”
“为了一个区区外门弟子,就三番两次地打压我这个为宗门效力了数百年的长老!你的心都偏到哪儿去了!”
“你说我纵容亲侄?我侄儿赵莽,早他妈惨死在秦歌那小畜生的手中!你非但不为他做主,反而处处包庇凶手!你还有脸提他?!”
“至于你说我公报私仇?更是可笑!老子只是在履行执法堂长老的职责,清理门户而已!何错之有?!”
赵无极猛地站起身,唾沫横飞,指着陆远山的鼻子破口大骂!
他这一番话,说得是慷慨激昂,义正言辞!
竟是让不少不明真相的长老,都开始有些动摇了。
“说得好!”
就在这时,一名与赵无极交好的长老,也站了出来,大声附和。
“宗主!我们都觉得,您在处理秦歌一事上,确实有失公允!”
“是啊!那秦歌虽然天赋不错,但行事乖张,心狠手辣,在七宗会武上,更是当众斩废天擎宗少主,为我宗招来大敌!这种人,怎么能当少宗主?!”
“还请宗主三思啊!”
一时间,竟是有七八名长老,都站出来,为赵无极说话!
这些人,显然都是赵无极的党羽!
他们这是要……逼宫!
陆远山看着眼前这群跳梁小丑,脸上非但没有怒气,反而笑了,笑得意味深长。
“好,好得很。”
“看来,你们是都商量好了,要跟我唱对台戏了?”
“既然如此,那本座今天,就让你们死个明白!”
他说着,将视线转向了大殿之外。
“秦歌,进来吧。”
所有人的动作都僵住了,齐刷刷地朝着殿外看去。
只见一个身穿白衣的少年,正缓步从殿外走来。
他的步伐沉稳,气息内敛,一双眸子漆黑,如同深不见底的寒潭。
哪里有半分“重伤垂死”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