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处置二心婆子
作品:《杀我娶表妹,我转嫁郡王灭你全族》 虞听晚静静地坐在那,看着温婉美丽又无害,可字字都带着从容和自信甚至大胆。
顾绍之从未见过她这样自信明媚的姑娘,笑道,“姑娘,不愧称之为盛京第一美人,终于懂京城那些纨绔子弟怎么都喜欢美人了。”
虞听晚眼底复杂交织,“美吗?可你们男人在江山,权利,美人面前,首先放弃的便是美人。在你们眼里,得到权利美人可以无数,而要美人权利将不复存在。”
顾绍之道,“你说的也对,可我们这样的人就算选美人,也一样权利在手不是吗?”
虞听晚反问,“那世子认为你的权利是谁给的?”
顾绍之脱口而出,“当然是我爹。”
“错了,世子。你的权利来自你的姐姐,皇后娘娘。当你们承恩侯府利益受到阻碍,你们先放弃的也是宫里的娘娘。”
顾绍之拍桌,“你不要命了,敢议论君上。”
虞听晚依然不慌不忙,“不是吗?世子。”
顾绍之若有所思。
她又道,“你看,两害取其轻,美人永远都是被放弃的那一个。世子还认为这容貌美吗?”
容貌对于女子来说永远是百害而无一利,至少她是这样认为的。
身为女子但容貌过盛的她有远安伯府护着,也避免不了夫君如意,那没有人护着但貌美的女子呢?
或瘦马或为妾或被卖到青楼,所遇为良善之人为好,若所遇非人,又该如何?女子和离只是个例,夫家不允,娘家不收,只有熬到死才能解脱。
她没再就着这个争议的话题继续纠缠,而是郑重地开口问道,“我用贪污的罪证就换一个消息。”
她顿了顿又道,“我爹和我兄长……是怎么失踪的?”
江砚辞没有说话,顾绍之扫了一眼他,回道,“据传回来的消息说,是伯爷和世子贪功冒进,不顾战情士兵的性命一意孤行,带着两万士兵前往,最后中了敌人的圈套。”
虞听晚站起,激动道,“不可能!”
“我父亲和兄长绝对不会不顾将士们的性命。”
一个会私下收容伤兵残兵为他们组建镖队,让他们自食其力,用自己俸禄私下接济战死士兵家属的将军,怎么会不顾士兵性命最后中圈套。
不管别人信不信,她是不信的。
在她很小的时候,父亲和母亲会带着她和兄长去父亲或战死或伤老,在盛京附近的士兵家里,为他们添衣添粮,让她和兄长去做力所能及帮助他们的事,父亲自己冬时扫雪,夏时送冰,哪怕离盛京更远的州县也会每年派人送银两。
甚至因为此事父亲还与二叔大打出手过,这样的将军不会带人前去送命的。
想到这,虞听晚跪在江砚辞脚边,给他磕头。
她很用力的,向他磕了三个响头。
“还望郡王派人前去查探,我父亲一定是被人陷害的,求你派人去找他们。”她眼泪滚落在地,“只有父亲和兄长知道真相。”
顾绍之道,“皇上早在得知此消息的时候,就已经派人去查了,但目前没有任何线索。”
虞听晚抬头看江砚辞。
他没有言语,只剑眉微皱,她垂首,不在与他对视。
她知道是她的筹码不够,他不愿意在一个打了败仗的将军身上下赌注。
没关系,她会自己查,也会让他亲自帮她查。
她道,“多谢郡王和世子告知,东西我会在明日登船时交给郡王。”
又起身行礼,“郡王,江水朝见重言词,听晚告退。”
虞听晚走后,江砚辞望着她离去的方向,低语,“一言为重白金轻。[1]”
“影七,准备船只,尽快会盛京。”
他想这盛京的格局又要变了,只是谁,才是笑到最后的人?
虞听晚失魂落魄的走出这处小院。
梅香早在马车里等急了,现下姑娘出来,忙上前道,“姑娘,怎么样?”
虞听晚打起精神,“明日一早就走,叫我们的人把东西直接搬去码头,他们的船一到就搬上去。”
虞听晚回到盛府幽兰苑时,知州和兰心,菊韵已经把所有东西打包整齐。
兰心道,“姑娘,这盛府里的一砖一瓦都是姑娘你用嫁妆银子置办的,还有好些桌椅花草。”
虞听晚点点头,“把这些带不走的都拿去当铺当了,拿着那两样东西,我们今晚去陪嫁院子住。”
她的陪嫁院子也在城东,但也里江砚辞院子有些距离,也是凑巧,当时知道他住在哪她也很惊讶。
这时菊韵走上前,在她耳边低语,“姑娘,在嫁妆箱子底下发现些东西。”
虞听晚很是疑惑地跟着菊韵走到放嫁妆的房里,菊韵让两个婆子把箱子抬开,自己又走过去踢了一下架子。
嫁妆箱子下出现一个密道,密道却是实心的,被金子填满了。
虞听晚这下真的对盛书逸动了杀心。
立刻杀了他,在脑子里叫嚣。
把贪污来的东西藏在她放嫁妆的地方,这是一早就让她当替罪羊,到时他只要“大义灭亲”就好。
他怎么就那么聪明呢?
可他是怎么把东西运进来的?她从来都没听到什么动静,就算她没有这样细心,可兰心她们三个也没有发现?
虞听晚道,“去房屋后面看看。”
梅香很快看过回来道,“姑娘,后面假山下也有一个密道。”
这就说得通了,是有人和盛书逸里应外合,从房屋后面一点一点塞进来的。
虞听晚走出去,站在院子里,“来人,把曾妈妈摁住了,给我打。”
兰心端来软椅,她坐姿端庄地坐在上面,指使这婆子拿板子打曾妈妈。
每一板子下去,曾妈妈的惨叫一声高过一声。
虞听晚气急败坏道,“我身为主子,自问待你这位奶嬷嬷不薄,为何要背叛我?不止你还有竹影,我以为打杀了竹影,你们这些在暗处的会立刻停手,但你反而跟着他们下毒,如果不是张妈妈,我还真的会着了你的算计。”
曾妈妈一开始也不想背叛姑娘的,可她那败家儿子染上了赌瘾,欠了三百两。
她为了儿子赌债,偷了她家姑娘的嫁妆当了去还的债,她以为儿子会长教训,可他的赌瘾越来越大,她偷的越来越多。
直到大人找到她……